“连长,营座为何给那些友军那么多武器弹药啊。”五连的一名士兵抱着手中步枪向坐在身边的罗凯文问道。
“你问我,我点该知啊,营座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你们就别乱想那么多。”罗凯文拍了一下那名士兵的头盔。
“我们该想的应该是如何多杀小鬼子。”
“就是噢,龟儿子滴,别以为进了城就安全了,营座把武器送给友军也是在帮咱们自己,你个憨憨新兵就不要乱想什么了。”
随后他看向和他们同乘一辆车的红警战士:“营座的嫡系部队素质就是好,坐车上身板板挺得直,那令什么止...”
“是令行禁止。”戴眼镜的大学生补充说道,他叫唐剑,参军前在上海大学念书,卢沟桥后他就响应号召应征入伍了。
他的部队一上淞沪战场,没出两个小时就被小鬼子猛烈的炮火打散,还没怎么和小鬼子真枪真刀拼一场呢,就成了溃兵。
“噢对对对,叫令行禁止。”
四川兵陈大炮用手去捏了捏那名红警战士健硕的肌肉:“龟儿子滴,这也太有劲了,兄弟,你这身肉咋练的噢。”
那名红警战士微微侧头看了陈大炮一眼:“每天做100组有氧,100组无氧,30公里长跑,做到这些,你也可以。”
“人能做到这些?那不成了怪物了吗!”唐剑感叹道。
“只要营养和意志跟得上...算了,跟上了也做不到。”罗凯文本来想激励一下唐剑的,仔细想想后,觉得根本不可能做到。
营座的这些嫡系兵马难不成都是怪物?
忽然车辆一阵急刹,罗凯文跳下车查看情况。
只见其他车辆的军官也下了车在下面喊道:“都下车,检查武器装备,准备战斗!”
白起走过一辆辆卡车继续喊:“营座传来情报,前方发现一伙大约二三百人的鬼子,正在对无辜百姓发泄兽性,快点!”
他枪托砸在车体上催促战士下车集合。
多功能步兵战车缓缓开动到道路两旁,车上四联20mm防空机枪已经上好了膛。
天蒙蒙亮,小鬼子的飞机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往城区投弹了。
当小鬼子的九七式战斗机群看到嬴烨这个营的时候,分出了四五辆飞向他们。
鬼子战机驾驶员露出残忍的笑容,机身刚刚摆正,手指即将按下开火按钮时,地上的防空火力如同一张织网一样扫过机体。
一架九七式战机瞬间完成解体。
罗凯文还在高呼“敌机来袭,注意隐蔽”时,位于道路两侧的多功能步兵战车已经对敌军飞机开火了。
“隐蔽!隐蔽!”罗凯文扑倒一名新兵,其他战士飞速向道路两旁的废墟躲去。
“不要抬头,小鬼子的飞机的机枪一枪能打穿我们三......”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位于道路两侧的10辆多功能步兵战车的四连机枪拽着曳光弹擦着他们头皮飞过。
如同一张精心编织的网络一般绞杀小鬼子最先飞来的九七式战机。
随后10辆多功能步兵战车排列成一个菱形,全方位保护车队不受小鬼子炮火侵扰。
小鬼子的九七式战机刚完成俯冲角度调整,20mm的穿甲燃烧弹组成的火力网就已经将他飞机的右翼搅碎。
小鬼子飞行员惊恐的发现,地上的防空火力都要赶上军舰防空的密集程度了。
嬴烨在耳麦里对着操控步兵战车机枪的红警士兵怒吼:“都给老子狠狠的打,打下来给咱们祭旗!”
步兵战车内的弹壳以每分钟1500发的速度抛洒,在冻土上堆出黄铜小山。
当第二架九七式战机想爬升时,那密集的火力网迅速将其锁定直接凌空解体。
小鬼子作恶多端的飞行员就这么在空中被打成一摊碎肉。
解体的残骸砸中一架倒霉的九七式战机的尾翼,造成一场属于空中的交通事故,那失控的飞机打着旋摔向金陵的公园的孙中山石像前。
一名川军老兵探出脑袋惊叹说道:“我日他仙人板板,咱们营座的铁乌龟火力咋恁个强劲,天上飞的铁鸟没扑腾几下就被打没了。”
一名前晋绥军的机枪手数着步兵战车抛出的子弹壳:“这王八打一分钟够我打半个小时的马克沁了。”
“不愧是牢德那边的装备。”一名原本是中央军的士兵说道。
白起看到天上出现一张降落伞正顺着风向往北边落,距离应该不远。
“二排长,带你的人去把敌人的飞行员捆了,指挥官应该会喜欢这个礼物!”
三连二排的排长立马带着他们排的人从一边的巷道钻了过去。
小鬼子的战机不信邪,越来越多的战斗机朝嬴烨车队赶来,但无一例外都被密集火力给扫了下来。
嬴烨钻出犀牛坦克,看着缩在一边刚刚简单训练完的战士冷冷一笑:“薯薯的天空由AA车来守护!”
步兵战车不仅扫小鬼子的战机,有些分不到军功的就去扫飞得比较高的鬼子轰炸机。
“调头,快调头!”小鬼子轰炸机组乘员见到飞在旁边的同伙被扫到机翼打着旋坠落,吓得他们浑身汗毛倒竖,连忙吩咐撤退的事。
但为时已晚,越来越多的火舌往轰炸机飞行区域扫来,现在飞在天上的小鬼子轰炸机都没几架了。
只有两三架轰炸机和一架九七式战机冒着浓浓的黑烟消失在天际。
没过多久,前去抓鸟的二排就捆了好几名鬼子飞行员回来了。
嬴烨粗犷大笑的跳下坦克:“哈哈哈!居然抓了这么多猪回来!兄弟们,都来看看嗷!”
嬴烨嚎了一嗓子,五连六连的战士纷纷围了过来对小鬼子指指点点的。
驾驶轰炸机的中岛大尉用日语叫嚣道:“八嘎!你们这群支那猪!等皇军的战车联队辗过来,我要亲手把你们的肠子扯出来勒死你们妻女!”
嬴烨拔出秦剑挑起这家伙的下巴,回头问向白起:“这家伙叽里咕噜的说啥呢?”
白起眼中蓝光闪烁:“翻译中...指挥官,他在问候你家人...”
“我去尼玛的!”
嬴烨一脚踹在小鬼子下面的头上,他顿时捂着二弟身子弓成了虾米。
“把他们拖到墙边,我要代表金陵受到迫害的军民向他们讨个公道,审批他们。”嬴烨将秦剑收入剑鞘,对白起说道。
那群小鬼子向待宰的猪一样扭动着身体挣扎,被红警战士几枪托下去打碎牙齿,强迫往肚子里咽的时候就老实了。
他们跪在墙边,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时候,之前那些嚣张气焰顿时被理智压了下去。
中岛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瞬间跪地磕头:“我...我是被迫服役的,我没想向金陵的百姓投弹,都是大本营逼迫的啊!”
“我在京都上有八十岁孩子,下有嗷嗷待哺的老母亲,按照日内瓦公约,我们已经是俘虏了,你们不能...”
嬴烨挑开中岛的衣襟,从里面拿出一本飞行日志:“昨天轰炸金陵女大的坐标是你画的吧...”
他又翻开一样:“投弹后欣赏支那猪奔跑的姿势...”嬴烨攥紧了拳头“挺有文采啊...”
“文采”这个吃嬴烨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
中岛浑身发抖说道:“那...那是长官逼我写的...”
嬴烨突然掏出沙鹰指着他的脑袋:“那好,根据民国二十六年战场特别条例,现在判处尔等死刑。”
中岛忽然尖叫起来:“我们已经是俘虏了,根据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枪决战俘!”
嬴烨冷笑:“你们天皇似乎没在公约上签字啊,巧了,我也没有,我签的......”
“是保家卫国的生死状!”
枪响瞬间,远处未熄火的防空战车突然齐射,将飞行员遗言淹没在炮声中。
在一旁观看的战士欢呼起来,一大群人齐声声喊着:“杀得好。”
一名川军老兵上前踹了尸体一脚,然后忒了一口老浓痰:“龟儿子,你妈生你的时候肯定出去偷人了,这才生出一个畜生杂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