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真没拿秦京茹的内衣?”
易中海试探性地问,毕竟上次傻柱还拿过别人老婆的内裤。
傻柱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有人以为他拿了别人的东西?
“易大爷,您尽管放心,我傻柱可不会干那种事。
拿个胸罩干什么?”
傻柱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就好。”
易中海松了口气,要是傻柱真做了这种事,肯定会被当成怪人。
站在门口的刘海中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怀疑,这许大茂是不是来寻开心的?
要是最后没在傻柱家找到秦京茹的东西,他非得找许大茂理论不可!
“快去吧。”
刘海中朝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许大茂立刻兴奋地冲进傻柱的房间开始翻找。
当然,许大茂可不会笨到直接在傻柱藏东西的地方找,那样太容易暴露,反而会引起更多怀疑。
“看你能不能找到,找不到的话,就准备跪下叫我爷爷吧。”
傻柱看着许大茂在柜子里翻找,不屑地说道。
刘海中看着忙碌的许大茂皱眉,要是找不到秦京茹的东西,仅凭猜测就说胸罩在傻柱这儿,万一传出去,他的面子可就挂不住了。
许大茂在衣柜里折腾了一阵,没找到东西,又看到傻柱一脸得意,忍不住说道:“怎么样,认输的话赶紧喊爸爸吧。”
“咳咳!”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傻柱,你别得意,要是你拿了我老婆的胸罩,到底想干什么?”
傻柱一听,气得脸都红了:“胡说八道,我傻柱可不是那种人!”
“行,我不跟你争辩。
要是床底下也没找到,我就跪下喊你爸爸。”
许大茂直接说道。
“那你也找不到,就等着跪下喊爸爸吧。”
傻柱回道。
许大茂心里暗喜,喊爸爸?这辈子都不可能!
这次,他直接来到昨天藏东西的地方,伸手一掏,猛地一拉!
一个粉红色的胸罩突然出现在许大茂手里。
随着它的出现,傻柱瞬间呆住了,而房间里的易中海也短暂失神。
刘海中在门口看到许大茂真的在傻柱家找到胸罩,吃了一惊。
“傻柱,还有什么好辩解的?人证物证都在。”
刘海中举起胸罩质问傻柱。
“我……我真的没偷秦京茹的胸罩!”
傻柱语无伦次,完全搞不清状况。
“那你解释一下,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刘海中皱眉追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确实没偷她的东西。”
傻柱满脸疑惑。
许大茂愤怒地质问:“你偷我老婆的东西,还藏到床下,到底什么意思?”
刘海中接着摇头叹气:“上次偷裤衩,这次又偷胸罩,看来得召集全院开会讨论你的事。”
随着刘海中宣布开会,许大茂迅速离开傻柱的房间。
刘海中已经离开,要是他还赖着不走,说不定又被傻柱揍一顿,那就真没处讲理去了。
“傻柱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易中海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我真的没做过这事。”
傻柱有些沮丧地回答。
但他也明白,不管他怎么辩解,没人会信了。
毕竟,证据都摆在房间里,还能怎么办?再解释也没人会听。
“傻柱,要是觉得难过,等贾东旭走了,我就帮你撮合你和秦淮茹。”
趁此机会,易中海直截了当地说道。
傻柱被这话一提,脸一下子红了。
这话正戳中了他的心事!
尤其是秦淮茹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傻柱早已将秦淮茹视为禁忌。
易中海看傻柱这样,心里暗喜,觉得有戏!
“傻柱,你也该成家了。
秦淮茹虽然不是原配,但很贤惠。”
“一会儿你向秦京茹道个歉,或许这事就过去了。”
易中海提醒道,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我知道,我觉得是许大茂陷害我,但我找不到证据。”
傻柱苦恼地说。
“证据都在这儿,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无奈摇头。
“易大爷,您还不信我?”
傻柱解释道,此刻他愁得不行。
易中海听了摇摇头:“上次在你这儿找到阎埠贵老婆的内裤,这次又发现秦京茹的胸罩,谁能信啊?”
傻柱哑口无言。
……
很快,刘海中通知了大院里的所有人。
片刻后,院子里来了不少人。
这时,贾张氏屋里。
只见贾张氏和秦淮茹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贾东旭。
贾东旭晚饭都没吃。
眼看时日无多,贾张氏双眼泛红,心情极为糟糕。
但当前的局面已成定局,毫无扭转余地。
“婆婆,二叔回来说要开全员大会,我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秦淮茹说完便出门去了。
此刻贾东旭气息微弱,生命垂危。
……
院子里。
秦京茹和许大茂坐在一起,她手里正拿着晚上要穿的内衣,脸上满是羞意。
内衣被人偷走,简直...
作为一个女人,她甚至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什么。
“秦京茹,看见没,这就是傻柱,他就是个怪人!”
许大茂提醒道。
秦京茹点头表示认同。
当时真是糊涂了,才会主动找傻柱,还问了那种问题。
如果傻柱答应,光是想想以后和这样一个怪人生活在一起,秦京茹就觉得恶心。
幸好当时许大茂主动过来道歉,否则接下来的事,她都不敢想。
此时傻柱无奈地坐在椅子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今晚召集大家开会,主要有两件事,大家应该也猜到了几分吧?”
刘海中坐在主位说道。
“一大爷,这么晚了,到底什么事要开全体大会?”
“就是啊,到底什么事非要开全体大会。”
“对啊,到底什么事这么急,还要召集所有人?”
周围的大叔大妈们纷纷问道。
刘海中轻咳一声。
“这次大会是因为咱们大院出了件大事。”
他接着把许大茂的事说了出来。
众人听后顿时议论纷纷,特别是阎埠贵。
“傻柱,你到底是什么毛病?上次偷我老婆内裤也就罢了,这次居然连秦京茹的胸罩都敢偷!”
阎埠贵大声指责,立刻引来众人对傻柱的关注。
傻柱被这么多人注视,感到十分委屈。
他明明没做这种事,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房里?
“大家听我说,我真的没偷秦京茹的胸罩!”
傻柱急忙解释。
然而,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如果傻柱没有前科,或许还会有人怀疑。
但如今,他之前的行为让大家无法信任。
秦淮茹听后,眼神复杂。
想起下午的事,还好许大茂及时出现,不然傻柱肯定会被秦京茹当场质问。
“傻柱,你的话没人信了,上次偷裤衩时你也这么说。”
“就是啊,秦京茹是有丈夫的人,你怎么能这样?”
“你要是压抑不住,可以找个女人结婚,何必干出这种事?”
旁边几位住户担心地看着自家的妻子,生怕哪天傻柱打起她们的主意。
秦刘海见场面混乱,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静。
傻柱的行为实在令人愤怒。
他已不是第一次犯事,这次又旧态重演,大家认为该怎样处置此事?
刘海中环视周围的人,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应对傻柱的问题。
若让傻柱搬离大院,对他而言可不是好事,因为他仍需依靠傻柱来获取证据,证明他用厂里物资帮助秦淮茹的事迹。
但眼下这事必须有个说法,否则他的权威会受损。
“傻柱不知悔改,我认为应将其送进监狱,不然他永远不会吸取教训。”
“同意,看看棒梗,受教育后表现好多了。”
“送傻柱去监狱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错,和个变态同居让我很不安。”
“是啊,真没想到傻柱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