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对何雨柱,不急着给自己找媳妇。
却一个劲的巴结别人家媳妇的做法,越发的鄙夷了起来。
“得!”
老太太抬腿下了炕,嘴里还嘟囔着道:“你这屋儿里太闷的慌了。
老婆子我还是,出去透透气儿去。”
“您这就要走啊?”
“嗯!我到外头走走的去。”
何雨柱起身送到门口,客气的道:“那您慢着点儿。”
等老太太走远后,他也没有回屋里去继续睡觉。
而是坐到了靠近西厢房的廊檐下,准备听听别人的聊天。
因为他看到,从穿堂门里走进来的薛小凤了。
▁
“来,给我吧!”
薛小凤笑意盈盈的,接过了自家一岁多的儿子。
并笑着对她的女邻居感谢道:“谢了啊!严嫂。”
“嗨!这能有啥的呀?”
被称为严嫂的中年妇女,也客气道:“就帮你抱会儿孩子的,哪能值当你道一句谢的呀?”
她伸手点了点,孩子的小脸蛋子接着说道:“再说了,你家这二小子呀,讨人喜欢的紧呢。
就这张小脸儿,长得稀罕了不说,还一点儿都不哭不闹的,比我家那小子小时候呀,可好带的多了呢。”
“咯咯!”
听着这话的薛小凤,心里头开心的笑出了声来。
她抖了抖怀里的儿子,笑着道:“您啊!还是别可着劲儿的夸他了。
这小子呀可不好带着呢,他呀!整个就一夜猫子转世。
白天瞌睡多得要命,一到晚上呀,咋哄都不睡的。”
“妈!”
小家伙巴拉着薛小凤的头发,奶声奶气的叫道:“喝甜甜。”
“去!想喝啥,找你干妈要去。”
薛小凤笑眯眯的道:“咱家可没有啥,甜水儿让你喝的。”
“薛姐!”
听了老半天的何雨柱插嘴道:“那甜水儿是个啥呀?晨晨想喝就给他呗!”
“这我可给不了。”
薛小凤笑着回话道:“那都是棒梗他干爹,从野外弄回来的野蜂蜜,冲出来的甜水儿。
我可没这本事儿,给他弄来这种好东西的。”
“哦!”
何雨柱若有所思的问道:“敢情是蜂蜜呀?”
“对呀!”
薛小凤的话音刚落下,穿堂门的方向,就传来了一阵跑动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是五岁的棒梗叫喊道:“妈!妈!”
他一手捂着自己胸前的小衣兜,等跑到薛小凤的跟前时。
他举起了一只,紧攥着两颗水果糖的小手来,炫耀着叫道:“妈!给您!
苹果味儿的水果糖欸!这是我干爹,叫我给您跟晨晨带过来的呢。”
“你咋又缠着你干爹,跟他要糖吃了呢?”
薛小凤一边接过,棒梗递给她的水果糖。
一边还责问他道:“你就不怕把你干爹给惹烦唠!往后再不待见你了,看你还嘴儿馋不?”
“妈!这糖可不是我要来的。”
棒梗立马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为啥,反正就是瞅着我干爹他特高兴。
他给屋儿里的所有人,都分了糖的呢。”
“是嘛?”
“就是。”
“行了,妈知道了,你玩儿你的去吧!”
“哎!”
▁
“棒梗!”
早就听到声音,出门来查看的贾张氏。
见到又要跑的棒梗,立马叫喊道:“你还有多余的糖果没?
奶奶这么疼你,你咋就不知道,给奶奶也孝敬一颗的呢?”
“奶奶!”
棒梗脚步不停的回叫道:“我真没有多余的糖了。
等我干爹下次再分糖时,我一定给您留上一颗的。”
“啪嗒啪嗒!”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小身板,也消失在了穿堂门里了。
“呸!你也是个小白眼儿狼。”
▁
“老易!”
转回屋里的易谭氏,冲着正躺在炕上。
闭目养神的易中海叫道:“老太太走了,你要不要去找柱子,再说道说道去呀?”
“这会儿我就先不去了。”
易中海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回道:“等他自个儿先琢磨着,天黑了我再去找他聊聊去。”
“嗯!这样儿也成。”
易谭氏应和着又问道:“那你要不要,再给他撮合一个对象的呢?”
“再说吧!”
易中海意兴阑珊的道:“我其实不打算掺和他这事儿了。”
“为啥呀?”
“嗨!”
易中海揉了揉眉心,没好气的道:“你别看这小子,人长得不咋样儿吧!但他这个人呢,咋说呢,就是心气儿太高了些。
就说前两次吧,我给他介绍的那两个姑娘,按说,配上他是绰绰有余了吧?最后不还是没成事儿吗?”
“那他不是说。”
易谭氏疑惑的问道:“他俩互相都没瞧对眼儿吗?”
“哼!这话你也信呀?”
“那这是咋回事儿呀?”
“我不都说了吗?他心气儿太高。”
“你的意思是,柱子没瞧上人家姑娘?”
“那你以为呢?”
“他都多大个人了呀,咋还挑挑拣拣的呢?”
“他这是拿别人作比较了。”
“你的意思是…?”
▁
“刘光福!”
刘海中一手拎着一指宽的皮带。
一步跨出堂屋门口,冲着偏房气势汹汹的叫喊道:“你麻溜的给老子我滚出来。”
“爸!”
已经十三岁的刘光福,跑出偏房屋门来,叫问道:“咋了?”
“咋了?”
刘海中瞪着他喝问道:“你还敢问我咋了?”
“爸!”
刘光福瞥了一眼,他爸手中拎着的皮带。
不由得咽了咽唾沫,嗓子有些干涩的再次叫问道:“我真的不知道呀?”
“不知道?”
刘海中阴沉着个脸质问道:“那我问问你。
老子留着喝酒用的豆干儿,上哪儿去了?”
“爸!”
刘光福抖动着嘴唇,喏喏的回道:“我实在是太饿了些,就吃了两片儿。”
“啪!”的一声,皮带抽打的声音响起。
“哎吆…斯哈!”紧接着就是刘光福的呼痛声,和倒抽气声。
“我就知道是个小兔崽子干的。”
“啪!”
“就两片儿?”
“啪!”
“哎吆…疼疼…爸…爸!别打了,我真就只吃了两片儿。”
“你还敢骗我?”
“爸…我发誓,我真的没骗您呀!”
“你还敢说你没骗我?”
刘海中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大哥都有半年没回来过了,你二哥每天都要出去打零工。
家里就只有你一个啥也不干的,不是你还能有谁?”
“啪!”
“你以为老子心里没数儿呀?”
刘海中边打边问道:“那是只少了两片儿的吗?”
哎吆!疼死我了。
刘光福的嘴里叫喊着疼,也不敢再待下去了,他转身撒丫子就跑。
边跑他还边认错的道:“爸,您先消消气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敢有下次?”
还没消气的刘海中,追出去了两步叫喊道:“你给老子我站住,看老子今儿个不打死你的。”
“腾腾腾!”
父子俩在后院里上演了一出,你追我逃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