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风气?”
刘清儒问道:“咱这院儿里还能有啥好风气儿吗?一个个都为老不尊的连个孩子都欺负,还能有啥好风气?
我婶儿骂她怎么了?要我看啊!打死她都是活该,她要不是个女人,我都想上去抽她几个大逼斗子呢。”
“不是,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明事理儿呢?”
易中海反问道:“刚才我讲了那么多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是吧?
自古至今儿,哪儿有老人管教孩子算是欺负的呢?”
“那我倒是想问问您了。”
刘清儒指了指何雨水问道:“她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她干啥了,用得着大冷天儿的搁院儿里挨打的?
打她的人又是个啥玩意儿?我何叔还在的那会儿,她敢当着我何叔的面儿,骂上这孩子一句难听的话儿吗?”
“您口口声声说是管教。”
刘清儒盯着易中海继续问道:“这孩子是吃她家的了,还是用她家的了?她凭啥管教人家孩子的?”
“我还想问问您。”
刘清儒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继续发问道:“柱子又干啥了您要打他的?
您能当着大伙儿的面儿,说说这是为啥吗?”
“我是他叔。”
易中海狠狠的瞪了一眼何雨柱道:“他都想要打死人了,我还能不管管他的?”
“那他是为啥想要打死人了?”
刘清儒接着又问道:“他又是想要打死谁呀?”
“他想要打你张婶儿还有东旭。”
说完后易中海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是被刘清儒给牵着鼻子走呢。
“那他到底是为啥呀?”
刘清儒紧盯着易中海继续追问道。
易中海也是死死的盯着刘清儒的眼睛,但就是回答不出来。
他能怎么回答呢?难道他会不清楚贾张氏想要干什么吗?
不要说是他了,就连贾张氏都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有些事情可以背地里做,但真的要是摆到当面来讲的话,他们还真就不敢。
场面一时陷入了寂静中…
▁
“铁柱。”
易谭氏也板着个脸劝说道:“差不多就得了,再咋说,他俩好歹都是你的长辈不是?
有啥事儿,咱就不能搁屋儿里和和气气的讲吗?”
“还有你,柱子。”
她又冲着何雨柱说道:“你瞅瞅你这全身上下,又是水又是冰坨子的。
你还不赶紧进屋儿里换身衣服的,小心别再着凉了该咋办呀?”
“大伙儿也都赶紧散了吧!”
随即,她又冲着院子里的人群大声喊道:“这大冷天儿的,都别搁这儿干耗着了,你们都不知道冷的吗?”
“走了老易,咱也赶紧回屋儿里暖暖身子去。”
说着话的同时,她拽起易中海的胳膊就往自己家里走去。
随着易谭氏拉走了易中海,院子里的人群也都着急慌忙的散开了。
没有人是不冷的,哪怕身上穿的再暖和,也肯定是挡不住天寒地冻的冷空气的。
离屋门最近的贾张氏,是跑的最快的一个,可以说是眨眼的工夫就看不到她了。
“铁柱哥,我先回屋儿了。”
气血降下来的何雨柱,此刻早已经冻得是瑟瑟发抖的了。
“成,再有啥事儿,你就到前院儿里来吱个声的。”
“哎!”
一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大戏,就这么潦潦草草的收场了。
不是说演员们都不敬业,而是因为天气也确实太冷了。
万一要是都给冻的发烧感冒了,谁来出演这些重要角色呀?
▁
“妈。”
暖和过来的贾东旭,坐起身来问贾张氏道:“我师父是不是动过手了?”
虽然他在屋子里看不到外面的场景,但外面的人都讲了些什么话,他却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对,是动了。”
上下牙关打着颤的贾张氏,一边脱着鞋子一边回道:“但是没起到啥卵用。”
“我咋听着刘铁柱也掺和进来了?”
“嗯!”
贾张氏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他咋老是跟咱家过不去呢?”
贾东旭气呼呼的问道:“上一次的事儿,咱家还没找他算过账呢,他这咋又跑出来瞎掺和个啥呀?”
他瞅了一眼钻进被窝里不吭声的贾张氏,也没有再发问的兴趣了。
但他心口窝着一口没处发的火,始终让他侧卧难安的。
他嘴里不由得嘀嘀咕咕道:“傻柱他居然敢往我身上泼凉水,胆儿还真不小啊。
这事儿我记下,赶明儿个等我缓过劲儿来,看我不打死他的。”
“还有那个刘铁柱。”
他不禁咬牙切齿的道:“他凭啥跑出来多管闲事儿的?他就一点儿也见不得咱家好吗?”
你给我等着…
▁
“他爸。”
钻在被窝里的杨瑞华,压低嗓音道:“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真是没瞧出来欸!咱家对门儿这个刘铁柱。
看起来是一个清清瘦瘦的小年轻儿,镇没想到,他居然一脚就能把个易中海给踹飞出去。”
“嗯!”
闫埠贵点了点头认可的回道:“确实挺厉害的,易中海可是轧钢厂里的钳工师傅。
别的不敢说,那一膀子力气肯定是不啷当的,他要是真还起手来,我估摸着,他俩能有个五五开的。
今儿个也是天儿太冷了,要不然这出戏儿肯定还没完。”
“那也很了不起了。”
杨瑞华多少有些羡慕的说道:“要是咱家解成,以后也能有他这么厉害就好了。”
“打架斗殴有啥好的?”
闫埠贵没好气的呵斥道:“能打架的最容易惹出事儿来,你是不是眼瞅着咱家这日子过的太舒坦了?”
“你瞧你这话儿说的。”
杨瑞华不服气的回怼道:“人家刘铁柱这么能打架,也没瞧见人家惹出啥事儿来呀!
那照你这么一说,易中海惹出的事儿会不会更多?”
“嘿!你这老娘们儿的,最近是不是欠收拾了?”
闫埠贵气呼呼的问道:“我搁这儿跟你讲道理呢,你倒是好,居然掰扯起歪理邪说来了?”
“我这儿咋就成歪理邪说了?”
“去去去。”
闫埠贵把头撇到另一边,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的道:“跟你一个老娘们儿就讲不通道理来。
我也是瞎了心了,跟你讲这些干啥。”
“哼!不讲就不讲,我还懒得搭理你呢。”
“你甭跟我废话。”
▁
“光齐他爸。”
徐春妮端着一碗姜汤递给刘海中道:“来,喝口姜汤暖暖身子的。”
“嗯!”
刘海中坐起身来,接过碗喝了一口姜汤问道:“咋这么辣呢,你没给我放点儿红糖的?”
“没了。”
徐春妮小心翼翼的回道:“咱家没红糖了。”
“没了?”
刘海中瞪起眼珠子问道:“咋会没了呢?一斤红糖可是要两三千元呢。
你平常是咋用的?我记得这一次买糖也才没几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