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思摸向被叶冕亲的地方,心里生出一丝羞涩感。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没有反感,反而还有点享受!
“二郎,你,你以后不许这样亲我了。”
叶冕笑看着陈思思,“不许亲哪?”
“亲这里。”陈思思用手指着自己的脸,装作有些生气。
装糊涂的叶冕,当即再次亲了上去,“思思,这次可是你让我亲的。”
“哇哦…”
“好幸福啊…”
屋内十二名吃瓜女子直接放声喊了出来。
陈思思幽怨地看了一眼叶冕,“快回屋吧,我给你们做饭。”
回到屋内,陈思思熟练拿起厨具,准备为十四人准备晚饭。
这时,叶冕突然从陈思思背后出现。
他将头放在陈思思的肩膀上,一手握住陈思思正在做饭的手。
轻声道:“思思,我来做饭吧。”
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过叶冕气息的陈思思,脸颊再次染上一抹红晕。
二郎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而且这胸膛是那般坚硬温暖,感受着叶冕手掌传来的温度,陈思思一时间竟想入非非。
倘若自己真的接受了二郎,那今后自己是不是也会经历男女之事?不知不觉当中,陈思思呼吸变得沉重了些许。
叶冕在握着陈思思的手时,心里也是一阵荡漾。
嫂嫂居然没有拒绝自己,这是不是代表嫂嫂认可了自己。
为了和嫂嫂继续发展进度,叶冕另一只手抚摸向嫂嫂的脸庞,为陈思思撩去脸颊旁的碎发。
“思思,你好美。”
叶冕的举动和话语,险些让陈思思沦陷。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出现。
“思思姐,我来给你送些柴火。”
一名女子抱着一些柴火,走进了厨房。
在看到行为亲密的两人时,当即道:“思思姐我没有看到公子从背后抱着你,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女子下意识地抱着柴火走了出去。
再走出厨房时,她又发现柴火还在自己怀里。
犹豫过后,又一次返回到了厨房内,将柴火放下。
这一次,女子看到陈思思转过身和叶冕几乎是脸贴脸的地步。
她不敢多看,赶忙转身想要离开厨房。
陈思思突然道:“小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思思姐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什么都没想,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小清快步走出了厨房。
陈思思幽怨道:“二郎,小清可能是误会我们了。”
叶冕嘴角微微上扬,“小清可没有误会,我们迟早会在一起的。”
此刻两人面对面,距离很近很近。
不再像从前那般遥远。
“好了二郎,你先出去吧!今晚还是我来做饭吧。”
屋外。
小清红着脸,激动地将自己在厨房所见到的情况讲述给其他人。
刹那间,只听蛙声一片。
…
晚饭做好时,一众人围在一起吃饭。
期间十二名女子时不时地去看一眼叶冕和陈思思,并发出若有若无的笑声。
陈思思看着这一幕,再一次幽怨地看向叶冕。
叶冕也只是嘿嘿一笑,一顿饭吃得相当和谐。
饭后,叶冕开口问道:“嫂嫂,你们把叶庸他们的尸体埋哪了?”
“叶庸的尸体没埋。”
陈思思的声音瞬间阴冷下来。
“这老东西杀了小翠,我怎么可能会给他处理后事!”
叶冕皱眉道:“那他的尸体你们是怎么解决的?”
“那老东西和叶庸的尸体都被我丢到山上喂狼了。”
“叶竟尘,叶备还有三狗的尸体,则是被我们烧成了灰!”
听着陈思思的声音,叶冕不禁嘴角抽搐。
在古代把人尸体烧成骨灰,可是被称为挫骨扬灰的做法,能让人死后不得超生。
陈思思轻声问道:“二郎,你会不会觉得我们有些太过残忍了?”
“不会!”
叶冕想也没想的回应。
不管是叶庸来福还是叶竟尘,这些人都死不足惜。
倘若让他去处理,他可能也会放一把火把他们烧得一干二净。
“嫂嫂,我觉得你做得很对!对于仇人就不能心慈手软!哪怕对方已经是具尸体!”
…
平阳县。
县衙内。
高二河用冰块敷着脸,听到下面人的汇报,脸色极其难看。
“踏马的…”
高二河奋力将手中的冰块扔了出去。
本以为叶冕最多也就和欧阳先生有点交情,没想到这人居然还和将军府李将军有关系!
这样的话,就不好对付了啊。
在一旁听着的高公子沉声道:“爹,既然我们动不了他,那就动他身旁的人!”
“他身旁的那些女子本就是我们给他的,那我们再把他们要回来,很合理吧!”
“他不是在乎他那贞烈的嫂嫂吗,那就暗中派人去侮辱他的嫂嫂,让他知道他的嫂嫂在人后原来和青楼里的女妓没区别。”
高二河觉得今日之仇若不报,他可能很长时间都咽不下这口气,想了想后还是赞同道:“别搞出人命了。”
高公子点头,“我做事你放心,保证让叶冕心如刀割!”
高公子离开后,高二河心里暗暗盘算着。
如果叶冕告上了将军府,那李将军会有什么反应。
这时,一旁的洪管家开口道:“老爷是不是在想若因为叶冕而得罪了将军府,我们该怎么办?”
高二河笑道:“老洪,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想的什么你都知道,那你觉得我们该当如何?”
洪管家沉声道:“那李将军来我平阳县只带了五百骑兵,那四千新兵不过是他刚通过征兵召集的!归根结底,这四千新兵都是我平阳县的人!而我们自己也有五百兵力,我们和他李将军的兵力相同,我们避他锋芒?”
思来想去,高二河变得越来越硬气。
对啊,他手里也是有五百兵力的!
虽然不能拿捏你一个外来的偏将军,但在你的面前拿捏一个小小的叶冕还是轻轻松松的。
“老洪,你和高丘一去处理叶冕的事情,最好还是别闹出人命了。”
洪管家点头,应道:“是!”
在洪管家离开后,高二河再次拿起一块冰块敷在自己脸上。
想到自己的脸是被自己扇肿的,高二河就来气。
玛德!
京城监察欧阳家的人怎么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人简直是吃饱了撑的吗!
他不仅不能报复,还必须要恭敬地伺候着。
他在平阳县当了十几年的县令,还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不行,明天必须探探那欧阳先生的口风。
万一他真是针对自己来的,那可就不好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