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门废墟之上,残垣断壁在夜风中呜咽,焦黑的梁柱间还升腾着缕缕青烟,未燃尽的碎布在血洼里半浸半卷。浓稠的血腥味裹着焦糊气息,将这片炼狱般的场景层层笼罩,更添几分阴森。
绿萝的身形如同一缕飘散的黑雾,在断壁残垣间若隐若现。她本是下界孤魂,被张肆收归麾下后,如今已修至化神2层。鬼修之身本就不惧常人,即便面对化神巅峰的修士,亦有周旋之力。此番得了张肆授意,她率先化作复仇的幽灵,在废墟中穿梭。
“你们不是喜欢玩鬼魔道吗?现在我就用鬼来对付你们。”张肆隐在暗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中满是戏谑与算计。
夜色愈发深沉,宛如化不开的墨。绿萝轻飘飘地掠过堆积如山的尸体,每经过一处,那些尚有余温的伤口便渗出汩汩黑血,在空中凝成细小的血珠,悬浮不散。她忽然停住,朱唇轻启,声音空灵而凄厉,仿佛从九幽之地传来:“还我命来——”
这声呼喊如同一把冰锥,瞬间穿透血魔门弟子们紧绷的神经。一名正在清理废墟的弟子浑身僵住,手中的兵器“当啷”坠地,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迅速弥漫开来——他早已失禁,尿液正顺着裤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另一名弟子面色瞬间惨白如纸,双眼翻白,直接瘫倒在血泊里,裤管下不断渗出腥臭的秽物,在地上晕开大片污渍,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双手胡乱挥舞,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平日里横行无忌的血魔门弟子,此刻面对无形无质的鬼魅,彻底失了人样。
血魔门门主怒不可遏,周身魔气翻涌,脚下却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不过是藏头露尾的鬼魅,有何惧之!都给我稳住阵脚!”白发长老挥动冰棱法杖的手明显发颤,黑袍长老祭出黑幡时,指缝间还残留着方才失禁的痕迹。可绿萝却似故意挑衅,飘忽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时而化作万千黑雾掠过弟子们的脖颈,吓得人剧烈呕吐;时而凝聚成实体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惊得众人屁滚尿流。当众人被折腾得精疲力竭时,她才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夜色中。
废墟刚陷入短暂死寂,一阵低沉的嗡鸣由远及近。张肆默念法诀,数万只虫蜜蜂如黑云压境般倾泻而出。腹部幽蓝的微光中,蜂群掠过之处,树叶被搅得沙沙作响,地面的碎石都在震颤。“嗡嗡”声里,一名弟子直接吓得瘫坐在地,裤裆彻底被排泄物浸湿,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蜷缩成一团,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又是什么东西?!”弟子们惊恐地抬头,话音未落,虫蜜蜂群已如潮水般压下。它们用锋利的口器疯狂撕咬,护体罡气在蜂群的冲击下发出刺耳的滋滋声。白发长老再次挥动法杖,冰锥却被蜂群轻易撞碎,飞溅的冰晶混着蜂群排泄物,糊了他一脸。黑袍长老的黑幡刚祭出,就被蜂群钻入缝隙,他慌忙甩手,却在袖口留下大片尿渍——方才慌乱间,他早已吓得失禁。
当众人被虫蜜蜂折腾得遍体鳞伤、狼狈不堪时,更尖锐的嘶鸣撕裂夜空。张肆眼中闪过狠厉,几千只腹部鼓胀的黄蜂呼啸而出,锯齿状的毒针闪烁着诡异的幽光,所过之处空气泛起阵阵紫雾,刺鼻的腐臭与现场的屎尿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小心!这是毒蜂!”有长老嘶声警告,却被蜂群瞬间淹没。一名化神弟子刚撑起护盾,毒针便刺破罡气,注入的毒液瞬间腐蚀经脉。他痛苦地跪倒在地,失禁的排泄物顺着裤腿流淌,双手抓挠着喉咙,鲜血混着黑紫色的毒沫从指缝间涌出。周围弟子见此惨状,再也维持不住最后一丝理智,有人尖叫着在地上翻滚,身后拖出长长的屎尿痕迹;有人疯狂逃窜,却被蜂群追着撞进断墙,两人浑身是血地抱在一起颤抖,裤裆处的污渍与血水融成一片。
张肆看着满地失禁、狼狈不堪的众人,心中畅快至极。三重攻势层层递进,将血魔门从恐惧推向彻底的崩溃。当众人被鬼哭、蜂鸣、毒雾与自身排泄物彻底淹没时,他已开始构思下一场更残酷的戏弄。毕竟,这场猫鼠游戏,才刚刚进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