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你睡了吗?”
陈业峰摸上大床,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顿时,一股皂角的淡淡香味扑鼻而来。
很好闻,怎么都闻不够!
“干嘛,你又想干坏事!”
“什么叫又,好几天都没有了。”
将老婆半推半就弄到他那张小竹床上,然后开始深入交流。
一个小时后。
风雨方歇,两人直接累瘫在床上。
陈业峰对自己这次表现还是挺满意的,上次那些生蚝、海参没有白吃,果然很有用处。
看来以后这些对男性友好的海鲜还是需要多吃才行。
“阿英,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说着,陈业峰就将二堂嫂给二堂哥戴绿帽子的事情讲给她听。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二堂嫂真的跟袁大兵…”听到这个大瓜,周海英震惊的张大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平时也看不出来呀,没想到二堂嫂是这种人。”
陈业峰埋头在她怀里吸了几口,淡淡的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二堂嫂吧,阿伟哥在外面几个月都不回家一趟,哪个女人受得了这样的寂寞?”
二堂哥他们两口子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阿峰,你说那两个小孩是不是阿伟哥的?”
“卧槽,不能吧,如果不是的话,那阿伟简直就是超级冤大头。”
前一世也没听说孩子不是他二堂哥的呀?
只知道两人离婚后,陈业伟给了二堂嫂一笔钱,两个孩子也是被女方带走了。
这么一想,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阿英,我可告诉你,你不准给老子戴绿帽子,知道吗?”
“你个糊涂蛋,说什么胡话。”
“呀,你别掐,都要被你掐断了。”
“谁叫你乱说的!”
“好好,我错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我先去打点水洗洗,粘粘的不舒服。”
……
次日清晨。
陈业峰早早的起床,先是洗漱好,然后将椰子螺的螺肉从水井里面提了出来。
他凑过去闻了闻,还好没变味。
拿着螺肉去柴房,准备让他娘炒了吃早饭。
“这个是什么?椰子螺吗?”
陈父看到他手里的螺肉,立马好奇的问道。
虽然没有看到外壳,不过作为一个老渔民,眼神还是无比犀利的。
陈业峰笑笑:“对,就是椰子螺,等下把这些肉炒个芹菜。”
椰子螺的肉质爽滑清脆,味道鲜美,q 弹且富有嚼劲,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食。
陈母把螺肉接手过去,嘴里说嘟囔道:“这个螺肉这么大,椰子螺很大吧?怎么不拿去卖了,像这么大个,也能卖几块钱了。”
“卖啥,自己吃了不香了?”
“行叭,就你这张嘴金贵。”
“又不是我一个人吃,大家一块吃呀,都尝尝味,难得吃到的。”
陈母都不想跟他说话,心塞!
她拿着螺肉清洗干净,然后放到砧板上,蹲下来切片。
这样蹲着切菜不累吗?
陈业峰想着花点钱弄个厨房,顺便弄个厕所跟浴室。
每次去大路边的旱厕拉给力给都要鼓起莫大的勇气,实在是太难受了。
还有就是洗澡不方便,他们男同胞还好,随便在院子里擦擦,或者去附近的河、塘里洗洗就可以了。
女人就有点麻烦了,每次洗澡都是提水进房间,倒到木盆里,清洗完身子还得把水抬出去倒掉。
“爹,咱们村有靠谱的瓦匠吗?”
说着,陈业峰就把自己的想法跟陈父说了一下。
陈父坐在一旁抽了口水烟,缓缓开口道:“瓦匠怎么没有?咱们村的刘大庆就是呀,改天我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那建房子的材料好买吗?”
“这个也不用担心,咱们这边这么多人修建房子,还怕没人卖材料吗?”
“那就好,爹你先帮我问问那个刘大庆,他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喊他过来谈一下。”
关于厨房跟厕所要怎么建,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思,到时候刘大庆过来后,看看他能不能把那种效果做出来。
毕竟自己的一些想法有些超前,这个年代的人不一定懂。
老陈突然小声的说道:“那个椰子螺是不是开出东西来了?”
“东西?什么东西?螺里面不是只有螺肉,还能有什么?”面对老父亲的询问,陈业峰直接装傻充愣,反正一问三不知。
陈父纳闷一声:“里面真没有东西?”
“有什么呀,除了螺肉还能有什么?大清早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陈业峰闪烁其辞。
“那你们两口子昨天还神神秘秘的,进房间还把门窗关得死死的。”
“爹呀,你就不许我们夫妻俩恩爱一下,给你们添个大胖孙子。”
陈父:“……”
他没想到自己的二儿子脸面这么厚,这种事情竟然说得振振有词,他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
吃早饭的时候,看着那盘芹菜炒螺肉,陈业峰也是流口水。
拿着筷子夹着吃了起来,吃到嘴里的那一瞬间,感觉口腔里的味蕾都在跳舞。
真的是非常脆爽,滑嫩,鲜香的味道让人胃口大增。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娘刀工实在有点不敢恭维,切的肉片太厚了,没有薄点的入味。
但味道依旧还是很不错。
吃饭的时候,嘟嘟哼哧哼哧拱着他的腿 。
他趁人不注意,丢了几片炒螺肉下去。
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一脸陶醉,不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很快就吃完了,小家伙又拱了拱他的腿。
还要吃?
他发现小家伙的胃口还真的好,什么都吃。
“某些人不想吃饭的话就不要吃,免得把小孩子带坏了。”
正当陈业峰还想投喂小猪崽的时候,就看到陈母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连忙作罢。
吃完早饭,等到估摸着到了退潮时间,就叫五叔去给渔船上油漆。
本来他爹也打算去的,不过老刑叔过来叫他去村委开会。
陈业峰隐约听到老刑叔说是海田分配的事情,他估摸应该是渔业队分配的海田下来了。
他也没有多问,跟五叔一起拿着油漆往海边走去。
经过两人一天的努力,终于将船体的油漆刷好了,整艘船看着大变样,保证林家人看到也认不出来了。
太阳下山的时候,陈业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一进院子大门,就看到陈父闷闷不乐在那里抽水烟,脸上没有一点喜悦之情。
怎么回事?不是说去分海田的。
回来还不高兴,难道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