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以他的性格,是一定会想方设法向上爬,果然,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小王保父再一次刷新了对宋扬的认知。
他感觉自己完全竞争不过宋扬,至少,自己就没想过先下手为强,为周茉生下孩子。
可以预见,以后宋扬就是第二个正君。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小王保父暗自咬牙。
一想到宋夫人那些妾室的下场,他就不寒而栗。
小王保父看着水里的倒影,捂住了自己的侧脸。
“我尚有几分姿色,又深得周茉欢心,难道一点胜算也没有?”小王保父自问。
这时,被骂的小厮哭哭啼啼地来到花园里。
小王保父叫住了他,烦躁地道:“船儿,你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丧呢?别叫我听到,晦气。”
叫船儿的小厮刚被宋扬吼,现在又被小王保父蛮怨,他更委屈了,道:“我不过见保父剩的饭,就说了句担心保父的话,少爷就吼我,没成想保父也怪我,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说着小船儿捂着脸就走,哭得越发伤心。
小王保父一听,宋扬竟然对自己这种态度,他不由得气急,对船儿道:“你侍候少爷就好,少说几句闲话也没人拿你当哑巴。”
船儿一听,更伤心了,跑出园子。
周茉此时正在外院墙边修剪枯枝,就见到朱芳院很相熟的小厮船儿捂着脸出了内院,钻到了墙角,一个人哇哇地哭。
这小可怜,是不是被欺负了?
“船儿,保父又欺负你了?”周茉从树上下来,拿出一些果干,来到船儿身旁。
船儿摇头,没接过果干他哪还有心情吃。
哭着道:“不是,是少爷吼了我,保父也喝斥我,我太难了……”
周茉笑了,小王保父那小脾气,在自己面前倒是小意温柔。
可对小厮们有时候就不大友好了。
只是没想到宋扬也对他发脾气。
船儿这人没有心机,做事也勤快,但是嘴巴笨,是个常挨欺负的。
周茉收起果干,想了想,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一个银的小小平安锁,放到船儿手里。
“看看这是什么?这是银子,快别哭了,拿去玩吧。”周茉道。
船儿着看着精致的平安锁,心中万分喜欢,抬头看到周茉温和的笑脸,他心中的委屈慢慢散去。
“真好看,我要戴起来,谢谢茉姐姐。”船儿高高兴兴地回了内院。
他拿一根红绳将平安锁穿起来,戴在脖子上。
到了第二天,小宋夫人一家离开宋家,继续向长洲而去。
送走了小宋夫人一家,府里开始收拾东西,也要准备出发去长洲。
夜里,周茉来到宋扬屋里,宋扬拿出两件新做的华服试穿给周茉看。
他放下半边纱帐,换衣服。
勾得周茉心动不已,对他强取豪夺。
(略)
清晨,他故技重施,又让周茉失控。
(略)
等周茉要走,他就虚弱地躺着流泪,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周茉。
“对不起,是我不好,晚上我来给你推拿,保证不碰你了……”周茉陪着小心,征得宋扬同意,才离开。
到了晚上,周茉来到宋扬屋里,刚开始是正常的推拿,不一会儿,宋扬扭来扭去,又引来周茉的意动。
等周茉停下来时,又被宋扬控诉。
如此反复,周茉几乎没有时间去其他几个男人那里。
小王保父本想争一争,但宋扬每天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痒,总有借口叫周茉惦记他。
小王保父竟争不过,一时败下阵来。
此时彭家母女的新式纺织机终于开始量产。
她们拿了周茉的图纸,花了半年时间,将新纺织机造了出来。
经过试验后发现它的巨大价值。
为了不泄密,她们在山中建了作坊,一边生产纺织机,一边加大桑户的投资。
同时,还收购生丝。
只等大量纺织机生产出来,投入到新的纺织工坊中,就开始她们的布匹生意。
但现在,她们遇到一个问题,新纺织机的制造被意外泄露。
起因为家里的一个老管事,一次谈生意时喝多了酒,扬言新的织布机一个人顶10个人用。
一个生丝商人留了心,用金钱攻势和美酒对付老管事,很快套出了重要情报。
此后,这个商人多方探后确定了消息属实,于是找到彭家,要求合作。
这个商人给了彭家两个选择,一是将纺织机卖给她。
二是让她入股。
显然,这两个选择都等同将新纺织机交了出去,彭家根本不可能同意。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商人朝中有人,彭家不合作,可能会家破人亡。
为了这个,彭夫人和彭家大姐发起了愁。
回家后,听管事说周茉来过,彭家大姐眼中闪过希望的亮光。
她记得周茉单手将花岗岩的镇纸捏碎的画面。
周茉还承诺过,必要的时候,她可以作彭家的一把刀。
“娘,弟媳既然回来了,我们还怕什么?正好也借此机会,试一试她……”彭家大姐下了决心,明的干不过,只过来暗的。
什么威胁和恐吓,阴谋,只要敌人的肉体毁灭了,什么都将不复存在。
彭夫人本来是不同意的,她家一直是本份的生意人,讲的是诚信。
但听了女儿说试探周茉的话,她心动了。
她对周茉的出身是十分不满的,但已经拿了人家的宝物,亲是结定了。
但周茉究竟有几分本事,她也摸不准。
一想到可爱的小儿子要嫁给周茉一个下等仆役,她多少有些忧心。
再就是敌人的逼迫和威协,让她身心俱疲的同时,也恨极。
思考片刻,她点了头。
管事马上让人去宋府请了周茉过来。
周茉来到彭家,听她们说了情况,答应帮忙。
她调查了那商人的情况,用心声话筒轻松就将此事的主谋几人调查清楚。
这商人姓李,族中有一个男子嫁给了在朝中某人的妹妹,攀上了一点关系。
她在没有得到彭家最后答复前,还没有将事传出去。
周茉见此情形也放了心,只要杀掉关键几人就行,不用牵连太多。
夜里,他放了宋扬鸽子,来到李姓商人家里。
她没有采用什么血腥的手段,而是从系统那里兑换了静脉注射器和药剂。
半个小时后,她立刻悄无声息地离开李家。
直到第二天早上,李家才发现李夫人,两个管事,还有两个婢女各自在床上咽了气。
李家报了官,午作验了尸,一无所获。
而彭家那个出卖机密的管事,被彭家处理了。
到此,彭家真正接纳了周茉。
周茉从彭家出来刚回到府里,就见宋平带着小王保父往书房里去。
不一会儿,宋平领着奉茶小厮一起从书房出来,还关上了门。
周茉用透视镜一看,看到书房里宋夫人坐在桌前的太师椅上。
小王保父立在桌前。
不一会儿,宋夫人从椅子上起来,绕过书桌,来到小王保父面前。
两人相距不到一米,小王保父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宋夫人停顿片刻,向前逼近两步。
小王保父侧过身,逼开宋夫人。
宋平看到周茉,笑着走过来跟她闲聊。
“夫人对二少爷真不错,昨天刚送了不少新首饰和锦缎,连朱芳院的下人们也有份。今天叫来小王保父问二少爷的伤势,比对大少爷还上心……”
宋平说完,又接着道:“夫人最喜爱大少爷,对二少爷一向看不惯,没想到现在也慢慢转变了。”
周茉从透视镜里看到,小王保父已经退无可退,被宋夫人逼到墙角。
“你赶紧去告诉桂圆哥一声,让他带正君到书房来。夫人根本不是关心二少爷,她关心的是小王保父。”周茉道。
宋平一听,怔在原地,嘴巴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马上就要去长洲祭祖了,夫人动了小王保父,正君必定会在祭祖的时候发难,夫人肯定颜面尽失……”周茉劝道。
听周茉这么一说,宋平看向关着的书房门,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夫人摒退众人,是要小王保父伺候。
这府里真是一天也太平不了。
宋平刚要抬轿脚去西内院,又停下来,犹豫道:“坏了夫人的好事,她会记恨我吧……”
“在祭祖的时候正君闹起来,病倒了,桂圆哥又要半个月衣不解带地侍候正君,你不是喜欢桂圆哥吗?一点也不为他着想?”周茉不可置信地望着宋平。
宋平皱了眉,叹了口气,急忙向西内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