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春风吹满地,经济抡大锤,萨斯那个大避雷,棒梗带你飞!”
又是一个周六早上,何雨柱被院里一群孩子的歌声吵醒,他的台词经过棒梗的改编已经成了院里的经典传唱。
头有点疼,以后可不能再喝太多了,何雨柱昨晚又跟团伙小聚了一下,起得有些晚了。
“哥,快去洗脸,我给你端早饭”,经过一个星期,雨水心情好了许多,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把偷粮带来的不快都慢慢忘记了。
何雨柱洗脸的时候,碰到了出门的刚子。
“柱哥,兄弟们都等不及了,看着易中海每天过得逍遥自在,我们心里发痒,就等你一声令下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院子里没法下手,你让他们盯着易中海在外面的一举一动,最好是晚上,找个人少的地方”,何雨柱也没忘记这事。
“我们几人这几天一直盯着呢,昨晚解成在黑市又看到易中海了,像是在卖什么东西。”
“黑市里不能动手,黑市的人会找你麻烦,可以在路上敲闷棍。记住了,你们可以看戏,但不能亲自动手”,何雨柱掏出十块钱给了刚子,“找几个有经验的动作麻利的人。”
刚子拿着钱和兄弟们汇合去了。
易中海确实又去了黑市。距离下个月也没多久了,前两天他又和厂里申请预支工资,结果没被同意。想起贾张氏要钱的恶心嘴脸,他又去薅了老太太一个金镯子,想着这次多转悠几天,争取卖个好价钱。
吃过早饭,一大妈竟登门了。
“柱子,大妈能求你点事吗?”一大妈是想了很久才拉下脸皮找何雨柱的。
“啥事您说?”何雨柱也不知道一大妈的目的。
“大妈家里有些难过,外边的粮食也越来越贵,这些天我试过找些零活,根本就抢不到,所以你能不能帮大妈想个法子?”一大妈满脸窘迫,眼神里还透着祈求。
“你放心,大妈不是找你借钱,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双手补贴下家里。老易坑你大米是他不对,我做活也不是为他着想,虽然我们还在一个屋檐下,但也快形同陌路了。”
何雨柱微微皱了皱眉头,一大妈确实从来没直接陷害过自己,她家里也确实没钱了,可两人每天生活在一起,易中海不可能得不到一大妈的好处。再看一大妈单薄又憔悴的模样,他心里又泛起一丝同情。
“柱子,你要是为难没办法就算了吧”,一大妈欲转身离去。
“谭大妈您等等”,何雨柱喊住了一大妈,一大妈眼里闪过希望的光芒。
“我和易中海的关系您也知道,我可以帮您,但他甭想沾一点好处。这么吧,我把屋里的钥匙给你一把,你每天都来帮我拾掇拾掇家,洗洗衣服什么的,我会留一份吃食算作报酬”,何雨柱心想棒梗现在上学也顾不上了,这活就由一大妈接手吧。
“尽量我们不在的时候干,下午下班和周末休息的时候您不用来”,何雨柱想一大妈在易中海眼皮子底下帮他干活,会加剧两人的矛盾,至于别人传言,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谢谢你柱子,大妈不会忘了你的好”,一大妈接过钥匙感动的走了,现在粮食就是性命,哪怕何雨柱施舍一点,对要强的她也是恩情。
晚上吃完饭,何雨柱照例教了棒梗一首《忐忑》后就打算休息了。
“柱哥”,门外传来刘光齐的声音。
“怎么了?”
“鱼上钩了,你不去看看吗?”,刘光齐一脸兴奋。
“走吧”,何雨柱又重新穿好衣服跟刘光齐出了院子。
黑市必经之路的几棵大树后,阎解成和刚子嘱咐着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文才跟踪易中海去了。
“等会儿听我安排,你们假装劫道的,一个负责套麻袋,另外两个使劲儿捶,但千万不能把人打死了,事成之后就赶紧跑,到时候都来和我领赏,每人三块钱。”
“兄弟,我们打完人找不到你们怎么办?你得先给我们交点定金”,几个二流子常年干这勾当,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成,每人先给你们一块,我们不会跑,就在此处等着,完事儿还来这儿汇合”,阎解成给每人递了一块。
何雨柱赶来时,正好刘文才也急匆匆跑来了。
“柱哥,人就在后头,咱们赶紧藏好!”
三个二流子有些搞不懂了,这四人为什么不亲自出手,完事不会真不给钱吧,尤其那个大块头,一个人就能干翻他们三人,不去做草莽可惜了。三人互相使了使眼色,有退缩的打算。
何雨柱也看出了他们的疑惑,“甭担心,按计划好的做,我们不方便露面,以防万一你们都懂,钱少不了你们的,到时候每人再加一包大前门。”
三人最终没经得起诱惑,硬着头皮接了活。
“来了,都不要说话了”,刘文才一直盯着路口的方向,“该你们出场了!”
三人蒙着脸出去后,何雨柱几人又往黑暗中缩了缩。
“站住!打劫!”
“你们干…”,易中海话还没说完,头上就被套了麻袋,完了,遇上劫道的了,但愿金镯子不会被发现吧。
“兄弟们先揍一顿再说!”
三个青年立马一阵拳打脚踢,易中海躺在地上翻滚着,双手抱头,弓着腰,尽量躲开要害部位免受攻击。
青年们越打越上瘾,混乱足足持续了十分钟左右。
“搜搜他身上有什么好东西”,领头青年又命令另外两人。
“呸!毛都没一根,白费爷爷这么多力气了。”
三青年没搜到任何东西,趁易中海没缓过劲儿来急忙往回跑。
“时间暂停”
何雨柱跑到现场时,易中海正一手护着裤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我你嘛,真恶心啊”,何雨柱扒开易中海的裤子,在他裤衩子缝制的口袋里翻出个金镯子,老阴比存货还挺多啊,看来得加快速度掏空他的家底了。
何雨柱把金镯子放进背包,回到黑暗中启动时间。
“怎么样?各位兄弟可还满意?”领头青年搓着双手,想着把尾款拿了赶紧走人。
“不错,以后有需要还找你们”,闫解成又每人给了两块,何雨柱也从兜里拿出三包大前门递给三人。
“好嘞老板!以后有事儿您招呼”,三青年勾肩搭背的走了,这次的买卖做得轻松,关键是报酬还不少。
“我们也走吧,那老毕登应该没太大事儿,不用管他”,何雨柱带着几人躲开视线回了四合院。
其实易中海也顾不上观察周围,他感觉身上哪儿都疼。本想着这次卖镯子能收获满满,谁曾想到就是一场无情的闹剧,自己被折腾的晕头转向。回顾这一年多,各种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霉运旋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来。
还好这次没伤筋动骨,缓了好一会,易中海才忍着疼痛坐起身来,第一件事就是翻看裤裆里的镯子。
裤腰带被解开,裤裆里只有几根毛。易中海眼前景象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一阵天旋地转,意识逐渐远去。要不是身上传来剧痛,他差点晕死过去。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回去的,回到四合院,一片寂静,大家都睡了。
一大妈听到房门响动,也只是翻了个身,脸朝墙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