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女朋友苏然就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公司。
随着苏然的离去,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莫非一个人。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盯着窗外的街道,仿佛在谋划着什么。
莫非是一个极具耐心的人,他深知时机未到,所以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这个机会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日子一天天过去,莫非依然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但他的内心却始终没有停止过对那个机会的期待。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莫非等到了这个机会。随着工作的顺利推进,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半年的时光就这样一晃而过。
这一天,苏然突然告诉莫非,她打算利用公司给她的休整时间,回老家看望父母。这个决定对于莫非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莫非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装作很遗憾的样子,说自己最近工作太忙,实在脱不开身送她回家。苏然并没有察觉到莫非的异样,她安慰莫非说没关系,自己一个人回去也可以。
然而,就在苏然离开公司,踏上回家的路时,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场可怕的噩梦正在等待着她。
莫非早已在路上设好了陷阱,当苏然路过一个偏僻的路段时,他悄悄地跟了上去。就在苏然毫无防备的时候,莫非突然从背后出现,用一块浸满迷药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苏然只觉得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随后便失去了意识。莫非利用早就准备好的交通工具迅速将苏然抱进了车,利用自己熟悉的地形优势把苏然带到自己新买的房子的地下室里,并将她囚禁了起来。
地下室里,一片漆黑,苏然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痛,意识也有些模糊。她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黑暗,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又阴暗的地方,手脚都被紧紧地束缚着。恐惧如潮水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苏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紧张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莫非缓缓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苏然,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莫非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苏然惊恐地瞪着他,她的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非慢慢地走到苏然面前,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偏执和疯狂,“因为我爱你啊,苏然。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不会再离开我。”
苏然拼命地摇着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不,你这不是爱,这是病态!你快放了我!”
莫非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也爱我,只是你被外面的世界迷惑了。只有把你囚禁在这里,我们的爱才能永恒。”
苏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现在不能激怒莫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莫非说:“我当然爱你,可是爱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相互陪伴,而不是把我关在这里。”
莫非的眼神有些动摇,他似乎在思考苏然的话。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股疯狂,“不,你不懂,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离开我。”
苏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他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她的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恐惧,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直深爱着的男人,内心竟然是如此的阴暗和可怕。
她不禁想起了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时光如今都变得如此讽刺。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难道是她一直没有真正了解过他吗?
然而,此刻的他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苏然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会激怒他,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所以,她决定暂时保持沉默,等待他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再尝试去劝说他放自己出去。
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悄然流逝,而苏然却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默默等待。她深知此刻的自己宛如被世界遗忘的孤舟,无人知晓她正身处险境。
公司里的人们或许还以为她是回家探望父母去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对她的失踪产生怀疑。然而,只有苏然自己清楚,她如今正深陷囹圄,无法逃脱。
在这片漆黑的世界里,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苏然根本无法判断究竟过去了多久。终于,楼顶上传来了些许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莫非缓缓走下楼来,手中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着晚餐。原来,夜幕已经降临,到了用晚餐的时间。然而,苏然却完全没有食欲,面对这丰盛的饭菜,她只是觉得一阵恶心。
莫非显然也注意到了苏然的状态,但他并没有过多地劝说,只是默默地将盘子放在一旁,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完毕后,他留下一句“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究竟有没有错”,便转身离去,留下苏然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沉思。
难道莫非感到并没有亏待她?看起来他似乎已经谋划了很长时间,一切都显得如此精心安排。除了无法确保自己的自由之外,其他方面,比如寝具的准备,都做得异常出色。这让苏然不禁开始怀疑,莫非对她的计划并非只是一时的冲动或突发奇想。或许已经谋划了很久,只是这一次才做出了行动。苏然越想越心惊,自己真的为了事业太忙了,身边人这些变化自己既然没有察觉,不然也不可能到今天这一步。今天看来是没有一丝一毫机会了,捱到第二天再看情况,必须想办法说服他放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