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母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出院了,由于伤到了腰只能由熊辉推回家。阮芳知道熊辉没有多少假期必须赶回去,她当着婆婆的面对老公温柔的说“你放心回去吧,家里还有我。如果实在忙不过来我会去找街上的亲戚帮忙。”熊辉想想也是,自己周围都是熊姓亲戚,母亲行动不便也只能慢慢调养,不是三五天就能解决的。现在工程已经启动实在脱不开身,也只能同意。两天之后,熊辉走了,他也想着通过阮芳照顾母亲这个事情,有可能婆媳关系会改善。
阮芳为了堵住众人之口,前几天表现的非常好。还趁天气晴朗的时候推着婆婆出门散心,又买菜又做饭。街上谁人不夸这个好媳妇!熊母心中却是惴惴不安。这个媳妇的表现太吓人了,以前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后来回来伶牙俐齿一点不退让,现在又表现的温柔龚谦,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关键现在的自己是半身不能动弹,儿子也不在身边,邻居全体都在称赞这个儿媳妇,心中暗暗叫苦,如果出点什么事也没人管也没人相信。自己那天在家中莫名其妙的摔跤也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熊母越想越怕啊!
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晚上乌云蔽日阮芳悄悄走进储物间,在角落翻出一个破旧的盒子,里面藏着那个诡异的娃娃。这娃娃就是她的分身,她就算不伤人也能够给人带来恐惧幻觉。她拿着娃娃来到熊母房门前,轻轻推开一条缝,将娃娃放在门口显眼处后躲起来施法念咒。
刹那间,房间里泛起一阵阴森寒意。熊母原本就惶恐不安,此时看到门口突然出现的恐怖娃娃,眼睛瞪大,喉咙像是被扼住一般叫不出声。那娃娃的眼睛仿佛透着幽光,直直地看向她。
熊母惊恐地挣扎着想逃离床榻,却重重摔在地上。阮芳听到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进房间。“婆婆,你怎么啦?”阮芳故作惊慌地问道。熊母指着娃娃,声音颤抖:“那……那是什么东西!”阮芳捡起娃娃,把玩着说道:“婆婆,这可是专门来惩罚恶人的哟。”熊母面露绝望之色,意识到这个儿媳远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娃娃慢慢爬到她的身上,熊母瞬间浑身冰凉,娃娃凑近她的脸,对着她森然一笑,脸上的伤疤那么明显使得五官挪了位,娃娃露出尖尖的牙齿突然暴涨,熊母吓得昏死过去,她不知道的是,这就是五舅曾经经历过的“待遇”。
第二天街上,熊辉家堂哥熊老三家的大门拍的砰砰响。大清早的熊老三很不耐烦的问“谁啊”。“我”阮芳道“三哥,麻烦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你婶,她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熊老三一见是自己本家兄弟有事也不含糊,穿上衣服就走。
熊老三跟着阮芳进了家门,一进屋就感觉到一股寒意。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熊母,熊老三皱起眉头,“这是咋回事?”阮芳装作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早上一来就这样了。”熊老三走近查看,发现熊母眼神呆滞,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受到极大惊吓。
阮芳说我现在一个人也没办法,三哥你来帮我出出主意。熊老三看见这种情况也没有好办法,只能说先送医院检查。医生检查的时候就发现熊母已经精神不正常,建议送精神科看看。熊母像听懂了似的,突然暴怒,抓起桌子上的东西给医生砸去,边口中大叫“你才是神经病,你才去看病,我是王母娘娘,看谁敢动我!”嘴中不停骂骂咧咧。大家都毫不怀疑,如果她能起身的话,这个医生不被她撕了才怪。阮芳轻柔的拍着她的肩膀让她安静,她好像非常害怕阮芳,马上变得小心翼翼安静下来。医生建议道,还是去精神科吧。熊母又被送至精神科检查,不出所料,结果就是受到过度惊吓,精神出了问题。医生开了药,给家属建议,鉴于是初期,有条件的话,就药物治疗和亲人陪伴结合,看有没有治愈的可能。先观察观察。
熊老三用非常同情的眼光看着这个弟媳妇,开车送她们回家。这一路上熊母倒没出什么幺蛾子,只是眼神呆滞,口水长流,一见让人生厌,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状况。
熊老三也要去上班,他只能安慰阮芳几句,让她及时通知熊辉,有什么事再叫自己帮忙,一家人总会相互帮助的。阮芳感谢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三哥就给熊辉打去了电话。
熊辉中午接到了自己媳妇的电话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才离开不久就搞成这样。难道家里的两个人就是这样八字不合,一阵头疼,但是没办法,自己老娘出了事总要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