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恬心急如焚地驶出法院,脚下的油门被她狠狠地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径直奔向张建国的住处。
因为事情还没有办妥,她还需要去侍奉张建国,所以她不敢有丝毫耽搁。
车子风驰电掣般地抵达目的地,余恬匆匆忙忙地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张建国的房间。
一进门,她就看到张建国早已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床上摆放着各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余恬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和无奈。
然而,她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苦笑着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
当她脱得只剩下内衣时,张建国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的手中紧握着那根小巧的皮鞭,眼中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余恬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紧张地看着张建国,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样对待自己。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建国猛地一挥向她的胸上,雪白的肌肤出现了一条红肿的鞭痕。
余恬娇柔地喘息了一声,那声音仿佛能让人的心都融化了。她嗲声嗲气地说道:“宝贝~人家还没洗澡呢,你等一下嘛!”
然而,张建国却对她的撒娇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余恬,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却对她的胸上又是一鞭子后冷声的说:你叫我什么?
余恬见状,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然后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一样,迅速趴在张建国的脚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满脸都是惊恐和顺从,用颤抖的声音喊道:“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我吧!”
张建国面无表情地看着余恬,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挥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余恬的背上。余恬的身体猛地一颤,痛苦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然而,尽管背上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余恬还是强忍着泪水,慢慢地伸出舌头,轻轻地去舔舐张建国的脚趾。
张建国缓缓地弯下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余恬从地上搀扶起来。他的动作轻柔而温柔,仿佛余恬是一件易碎的珍宝。当余恬站稳后,张建国轻声说道:“来,宝贝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
余恬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张建国见状,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余恬抱进怀中,仿佛她毫无重量一般。余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张建国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声。
张建国抱着余恬,快步走向浴室。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急促,因为他正抱着一个尤物。进入浴室后,张建国轻轻地将余恬放在浴缸边缘,然后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
随着水流的注入,浴室里渐渐弥漫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张建国转过身,看着余恬,眼中闪烁着欲望的火花。余恬的美丽在水雾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迷人,她的肌肤如丝般柔滑,微微泛着红晕。
张建国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猛地扑向余恬,两人的嘴唇瞬间交织在一起。激烈的热吻让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在浴室里交织回荡,仿佛一首激情的交响乐。
林夕这边从法院出来后,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高悬的日头,再瞥了一眼手表,已经快1点了。这一场官司历经漫长的时间和复杂的程序,如今终于尘埃落定,犯罪者即将受到应有的制裁,这对于大家来说无疑是一场胜利。林夕的心情格外畅快,于是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大家一起去庆祝一下吧,咱们去吃顿好的,再去唱个歌,好好放松放松。”大家听了,脸上纷纷露出赞同的神情,都表示没问题,一时间,车内充满了轻松愉悦的氛围。
众人有序地上了车,各自还是习惯性地坐到了老位置。坐在后排的乔梦,目光一直落在梁思娣的身上,嘴唇微微开合,欲言又止。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心里纠结万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那件让梁思娣痛苦的事情。
梁思娣注意到了乔梦异样的眼神和坐立不安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地说道:“怎么了,乔梦?看你好像有话想说。”那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乔梦深吸一口气,心疼地看向梁思娣,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颤抖着:“于世杰……他……他真的强奸了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眼中满是不忍和愤怒。
梁思娣有些惊讶地看着乔梦,微微扬起眉毛,说道:“你不知道吗?我以为林夕早就告诉你了。”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乔梦竟然还不知情。
乔梦的眼里瞬间蓄满了眼泪,她哽咽着,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调:“那你还好吗?于世杰这个王八蛋,他就该死!”说着,她的拳头紧紧握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梁思娣被乔梦突然爆发的情绪吓了一跳,连忙伸出手轻轻拍着乔梦的背,安慰道:“我没事,就当被狗咬了。”她的语气尽量显得轻松,试图让乔梦不要那么难过。
坐在副驾驶的林夕,原本因为饥饿而没什么精神,连话都不想说。但听到后排乔梦和梁思娣的对话后,她回过神来,转过头安慰道:“好了都别难过了,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以后你们都去学下防身术,我给你们报了班。有了防身术,以后遇到危险也能多一份保障。”
乔梦和梁思娣轻轻点了点头,可脸上依旧满是悲伤,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林夕见状,知道此刻多说无益,也就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希望她们能快点走出阴影。
这时,坐在林夕旁边的许锦安靠到她的肩膀上,声音软糯地问道:“宝贝,我也要去吗?”说话间,还轻轻晃了晃林夕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期待。
林夕笑着摸了摸许锦安的头,说道:“你当然要去了,顾西舟也去学啊。多学一门防身术,总归是没坏处的。”
一直安静坐在后面的顾西舟,听到林夕提到自己,无奈地转过头,苦笑着说:“我都这么降低存在感了,还能被你发现。”那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林夕翻了个白眼,无语地说:“你又不是消失了,神经呀。这么大个人坐在后面,我怎么可能看不见。”
许锦安又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那你学吗?”她的眼神紧紧盯着林夕,似乎很在意这个答案。
林夕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不用学,我可以一个打十个。我要不是会武功,上回还不一定能醒过来呢!”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许锦安一听,赶紧伸手捂住林夕的嘴,着急地说:“快呸、呸、呸,不可以说这种话。多不吉利啊。”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林夕看着许锦安紧张的样子,宠溺地摸了摸许锦安的头发,笑着说:“好,呸、呸、呸行吗?宝贝!”
许锦安这才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