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联合科举的“辣饼贡院”外,赵铁柱(考官版)穿着红裤衩,手里的辣饼锣敲得震天响:“搞笑科开考啦!题目是——如何让县太爷笑?考生们听好,甭管啥招,逗笑张大人就算赢!”
“这算哪门子科举?”美人国考生玉面小白脸捏着辣饼折扇皱眉,“不考治国方略,考逗笑?”
“废话!”铁血国考生铁柱子拍着辣饼铠甲,震落一地辣饼渣,“张大人说了,能让他笑的人,才是真人才!”
贡院内,张天奇翘着腿坐在辣饼主考官椅上,红裤衩上绣着“笑口常开”四个辣椒字,面前摆着辣饼瓜子和黄金蜜饯。第一位考生是钱帝国的胖商人金算盘,他捧着黄金痰盂跪地:“大人!小人送您黄金蜜饯,甜到心尖笑到癫!”
“俗!”张天奇撇嘴,忽然看见痰盂里藏着辣饼欠条,“不过看在欠条的份上,算你过!”
第二位考生是铁血国的莽夫铁夯,他忽然脱光上衣,露出辣饼纹身的腹肌,跳起辣饼钢管舞:“大人!看小人的‘辣饼腹肌抖’!”
“哈哈哈哈!”张天奇笑到拍桌,辣饼瓜子喷了一地,“够辣!录取!”
第三位考生是美人国的变装达人花无缺,他忽然撕开外衣,露出里面的辣饼婚纱,扭着腰唱辣饼小曲:“辣饼香,红裤衩晃,大人一笑,黄金万两~”
“妙!”张天奇拍腿,忽然发现婚纱是用辣饼皮做的,“这创意,必须录取!”
苏清月在幕后看得皱眉,凤冠上的辣饼珍珠坠子抖了抖:“张爱卿,这算什么科举?成何体统!”
“陛下您瞧,”张天奇眨眼,忽然对刚考完的铁夯招手,“铁夯,给陛下展示下你的‘腹肌抖’!”
“是!”铁夯咧嘴,腹肌抖得辣饼纹身都模糊了,吓得苏清月后退半步,假睫毛差点笑掉。
“看到没?”张天奇啃着蜜饯,“能让陛下笑,也是本事!让本县开心,就是最大的政绩——你想啊,百姓每天琢磨怎么逗笑上官,哪还有空吵架闹事?”
“歪理...”苏清月捂脸,却在看见花无缺给赵铁柱画辣饼妆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这搞笑科的考生,比正经官员有意思多了。”
三日后,搞笑科放榜,三百名考生全被录取,分别派到三国当“开心果官员”。铁血国的铁夯成了“辣饼舞教头”,每天带着百姓跳辣饼健身操;钱帝国的金算盘开了“辣饼笑话馆”,讲笑话卖蜜饯,生意火爆;美人国的花无缺办起“变装搞笑班”,连璇玑女王都偷偷报名。
“大人!”铁柱妹妹举着辣饼快报跑来,“三国百姓现在见面就问‘今天你逗笑县太爷了吗’,连铁血国的机械马都学会喷辣饼笑话了!”
“好!”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赵铁柱喊,“赵铁柱!给每个开心果官员发红裤衩,上面绣‘搞笑治国’!”
“是!”赵铁柱敬礼,却因太胖把红裤衩扯破,露出里面的辣饼图案内裤,“这...还能穿吗?”
“能!”张天奇挑眉,“破洞款更有笑点——就叫‘辣饼乞丐裤’,百姓肯定喜欢!”
是夜,清水县皇宫的“辣饼笑料库”里,苏清月看着各地送来的搞笑政绩报告,忽然对张天奇摇头:“张爱卿,本宫算是明白了,你这是把整个三国变成了笑话场。”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从报告里摸出个辣饼笑话集,“臣打算出本《辣饼笑典》,收录全天下的搞笑招式——比如铁血国的‘辣饼屁功’,钱帝国的‘黄金冷笑话’,美人国的‘变装反串’!”
“够了!”苏清月轻笑,却在看见笑话集封面的红裤衩图案时,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肚腩,“不过本宫得承认,当铁血国的将军们开始讲笑话,这仗是真打不起来了。”
秋风起时,三国的街头巷尾都飘着辣饼笑话的声音。铁柱子在辣饼摊前讲段子,惹得顾客笑喷辣饼汤;金小万在黄金铺里说冷笑话,买黄金送辣饼笑料;璇玑女王的变装巡游里,美男们扮成张天奇的模样,红裤衩上的辣饼补丁都一模一样。
张天奇望着这幕,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全天下的科举都考搞笑——这样,当官的全是开心果,百姓每天都能笑出腹肌!”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底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远处的辣饼笑料库里,赵铁柱正和铁夯比谁的辣饼笑话更辣,笑声混着辣饼香飘向远方。
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科举”,都是对官场规则的温柔颠覆,对快乐哲学的热烈倡导。当治国变成讲笑话,当政绩变成逗人笑,这样的世界,终于在荒诞与温暖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快乐密码。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搞笑科举与辣饼笑话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官员都学会幽默,直到所有的百姓都忘记忧虑,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人间荒诞,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