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辣饼茶馆”里,说书人王大麻子一拍惊堂木,惊得茶客们手里的辣饼都抖了抖。他摇头晃脑,折扇“啪”地展开,扇面上画着张天奇骑饼饼马的滑稽像:“列位看官!今儿个咱讲那‘后宫间谍天团’的传奇——话说那宠妃娘娘,易容成老太婆,腰里别着辣饼刀,骗得敌国将军团团转!”
“错!”角落里忽然传来笑声,张天奇穿着便服,红裤衩从粗布裤缝里露出半截,“她骗的是将军夫人!那将军啊,正搂着小妾吃辣饼呢!”
茶客们哄笑,王大麻子尴尬地咳嗽两声,忽然看见张天奇腰间的辣饼玉佩,眼睛一亮:“原来是张大人!您给大伙讲讲,那宠妃娘娘到底使了啥招?”
“招?”张天奇咧嘴笑,忽然从怀里摸出块辣饼,“她呀,用辣饼皮做皱纹,辣饼酱当腮红,往将军夫人跟前一蹲:‘老身卖辣饼咧,吃了能年轻十岁!’那夫人一吃,当场中毒——不过是赵铁柱的泻药粉,拉了三日,把将军的私房钱都吐出来了!”
“妙啊!”茶客们拍桌,辣饼渣溅得满地都是。王大麻子赶紧改口:“对!将军夫人吃了辣饼,吐出了藏在马桶里的兵符——这叫‘辣饼治便秘,顺便偷兵符’!”
“孺子可教!”张天奇大笑,忽然听见隔壁桌议论:“听说贤妃娘娘用泻药糕点放倒了铁壁国整支军队?”
“这是真的!”他转头,忽然对贤妃使眼色——她正扮成茶客,怀里抱着辣饼糕点罐,“贤妃的‘美人计套餐’,甜辣饼馅里藏着赵铁柱特制的‘飞流粉’,咬一口,立马‘飞流直下三千里’!”
“张大人!”有个孩童举手,“林才人姐姐的麻雀真的会送情报吗?”
“那是自然!”张天奇摸出只小麻雀,爪子上绑着“辣饼三分熟”的纸条,“瞧见没?这是最新款‘情报麻雀’,除了传信,还能帮本宫叼辣饼渣!”
茶客们惊叹,王大麻子趁机添油加醋:“要说最绝的,还是县太爷亲自上阵!用粪桶破了铁壁城——那粪水泼出去,连城墙都被熏得掉渣!”
“这部分是真的!”张天奇挑眉,忽然从兜里摸出个粪桶形状的木雕,“不过本县用的是‘香茅粪水’,熏跑敌人还能当肥料——现在铁壁国的庄稼,长得比辣饼还高!”
全场笑倒,有个老汉调侃:“这么说,您该叫‘粪桶将军’!”
“好外号!”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赵铁柱喊,“赵铁柱!给这位大爷送十斤辣饼——粪桶味的!”
“大人!”赵铁柱(外卖版)扛着辣饼过来,红裤衩上沾着粪桶木雕的碎屑,“粪桶味辣饼卖完了,只有辣饼味粪桶——您瞧!”他举起个辣饼形状的粪桶模型,惹得众人笑出眼泪。
是日午后,苏清月在宫门口遇见满脸辣饼渣的张天奇,忽然轻笑:“张爱卿,听说民间给你起了个‘粪桶将军’的外号?”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从怀里摸出顶粪桶形状的帽子,“臣打算把这外号刻在城门上——‘粪桶将军府,辣饼香万里’!”
“胡闹!”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狡黠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你这‘传奇故事’,比史书有趣多了。”
“史书哪有辣饼香?”他大笑,忽然指向街头——王大麻子正领着听众往辣饼铺走,嘴里喊着:“买辣饼,听真故事!张大人亲笔签名辣饼,限量发售!”
“你呀,”苏清月叹气,“把传奇变成了生意。”
“生意?”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张传单,“这叫‘传奇经济’——听故事送辣饼渣,买辣饼送粪桶木雕,顺便招间谍——您瞧,这孩子都来报名了!”
远处,个孩童举着辣饼刀,奶声奶气:“大人!我会学麻雀叫!收我当间谍吧!”
“好!”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苏清月挑眉,“陛下,咱们的‘间谍幼儿园’,是不是该扩招了?”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传奇故事,永远不会有结局。那些被说书人添油加醋的段子,那些被百姓们津津乐道的“糗事”,早已超越了真相,成为了清水县独有的文化符号——就像辣饼和红裤衩,早已深深融入了百姓的生活。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希望,这些故事能一直流传下去。”
“会的!”他大笑,忽然指向天空,“等咱们老了,就坐在辣饼茶馆里,听别人讲咱们的故事——到时候,本县还要给他们纠正细节!”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样的传奇,或许才是最动人的。它不需要惊天动地的伟业,只需要一个胖县令,一群搞笑的间谍,和满天下的辣饼香与笑声。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说书声与笑闹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红裤衩变成传说,直到粪桶成为勋章,却依然能在百姓的口中,听见最温暖、最荒诞的人间烟火。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城楼上竖起了新的木雕——张天奇扛着粪桶,旁边写着“粪桶将军,辣饼救国”。百姓们路过时总会拍拍木雕,笑着说:“这胖子,可真行!”
而真正的张天奇,此刻正蹲在辣饼茶馆里,给孩童们分发粪桶形状的辣饼,听着王大麻子用夸张的语调讲述下一个传奇。他忽然轻笑,觉得这人间的烟火,比任何传奇都更鲜活、更美好。
毕竟,当传奇能让人笑着流泪,当英雄能蹲在街头卖辣饼,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神话——因为,每一个荒诞的故事里,都藏着最真实的、属于普通人的英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