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情报密室里,张天奇用辣饼在石桌上摆出水果模型,红裤衩上的“暗号大师”布条被烛火映得发亮:“都听好了!新暗号体系如下——苹果代表粮仓,鸭梨代表兵营,香蕉代表...代表本县的淬体术进度!”
“大人,”刘贵妃举手,假睫毛在昏暗的密室里忽闪,“淬体术是啥?”
“就是...就是本县练的神功!”张天奇瞪眼,忽然从怀里摸出根香蕉,“记住!香蕉熟了,就说明神功有成——不对,是敌军有异动!”
“哦...”嫔妃们似懂非懂地点头,贤妃偷偷在袖口写“香蕉=神功=敌军”,却因紧张写成“香蕉=敌军=辣饼”。
三日后,奶盖国边境的辣饼摊前,宠妃扮成卖水果的小贩,怀里藏着辣饼电台——其实是赵铁柱用辣饼罐改装的传声筒。她望着远处的兵营,忽然紧张得结巴:“大人!鸭梨在苹果东边!”
“什么?”张天奇对着传声筒大喊,辣饼渣掉进话筒,“再说一遍!”
“鸭梨!鸭梨在苹果东边!”宠妃急得跺脚,筐里的苹果滚到地上,“兵营在粮仓东边!”
“早说啊!”张天奇叹气,对赵铁柱(情报解码版)说,“把地图上的苹果和鸭梨换位置——这群女人,连水果都分不清!”
是夜,情报密室里忽然冲进气喘吁吁的林才人,她“啾啾”叫了三声后,忽然大喊:“香蕉熟了!”
“什么?”张天奇震惊,手中的辣饼掉在地上,“敌军动向暴露了?”
“不是!”林才人脸红,“是淬体术...不对,是香蕉!香蕉代表的那个...哎呀!”
“够了!”苏清月皱眉,凤冠上的珍珠坠子抖得哗哗响,“这暗号比酸诗还难懂——张爱卿,你就不能用点正常的词?”
“正常词哪有水果接地气?”张天奇辩解,忽然看见贤妃在啃苹果,“贤妃!苹果是暗号,不能吃!”
“可是大人...”贤妃委屈,“苹果上写着‘粮仓’,妾身以为是粮食暗号...”
“罢了!”张天奇挥手,忽然对赵铁柱下令,“从今天起,暗号改用辣饼相关词——‘辣饼皮’代表城墙,‘辣饼馅’代表粮草,‘辣饼渣’代表敌军细作!”
“是!”赵铁柱敬礼,却因用力过猛,腰间的辣饼电台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辣饼馅。
三日后,刘贵妃在奶盖国皇宫的御花园里,对着假山石咳嗽三声——这是“辣饼皮有异动”的暗号。然而她刚要开口,忽然被路过的宫女撞了一下,脱口而出:“辣饼馅发霉了!”
“什么?”监听的张天奇差点打翻辣饼茶盏,“粮草发霉?快派‘包子诗军’去抢救!”
结果士兵们赶到所谓的“粮仓”,却发现是奶盖国的辣饼皮仓库,里面堆着晒干的辣饼皮,根本没有粮草。赵铁柱(救援版)挠头:“大人,这辣饼皮比城墙还硬,根本不需要抢救啊!”
“刘贵妃误报!”张天奇咬牙,忽然听见传声筒里传来贤妃的声音:“大人!辣饼渣在辣饼馅里!”
“什么?”他瞪眼,“敌军细作混进粮草堆了?”
“不是...”贤妃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妾身把辣饼渣掉进辣饼馅里了...要不要重新做?”
“够了!”张天奇扶额,忽然看见苏清月似笑非笑的眼神,“陛下,臣这就去改良暗号系统!”
“改良?”苏清月挑眉,“本宫建议,以后暗号就用‘张大人红裤衩’——看见红裤衩就进攻,没看见就撤退!”
“妙!”张天奇眼睛一亮,忽然从怀里摸出条红裤衩模型,“就这么定了!赵铁柱,给每个间谍发一条‘红裤衩信号旗’——展开是红裤衩,卷起是辣饼!”
“是!”赵铁柱领命,却在出门时与林才人相撞,信号旗掉进辣饼汤里,变成“辣饼味红裤衩”。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间谍天团终于换上了新暗号——每当有人举起红裤衩信号旗,百姓们就知道 either 张天奇要搞事, or 辣饼铺新出锅了。而奶盖国的密探们则头疼不已,他们在密报里写:“清水县的间谍信号竟是胖县令的红裤衩,此等羞辱,比辣饼塞嘴还难受!”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城楼上飘扬的红裤衩信号旗,忽然轻笑,“本宫现在相信,你的暗号系统,是故意用来折磨敌国密探的。”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指向信号旗,“这叫‘以裤衩乱敌心’——等他们研究透红裤衩的含义,咱们的辣饼炸弹早就在他们粮仓里开花了!”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个“暗号笑料”,都是对情报战的大胆戏谑。而那些看似混乱的暗号,实则是清水县独有的情报艺术——毕竟,当敌国密探在辣饼与红裤衩之间晕头转向时,真正的情报早已随着辣饼香飘进了清水县的密报里。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下次暗号,能不能别用红裤衩?本宫怕你把自己的形象全毁了。”
“形象?”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个红裤衩形状的辣饼,“臣的形象,早就跟辣饼、红裤衩绑在一起了——再说,百姓们喜欢啊!您瞧,街头的孩童都会唱‘红裤衩,辣饼香,张大人是个胖神仙’!”
苏清月望着他手中的辣饼,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被玩笑化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暗号笑料与红裤衩飘扬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情报战都变成辣饼狂欢,直到所有的密探都爱上清水县的甜辣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