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武器库里飘着胭脂香,皇后拿着金镶玉的簪子,对着烛光转动,簪头的珍珠忽然打开,露出里面的小药瓶:“张爱卿,这‘醉生梦死散’能让人昏迷三日,够不够狠?”
张天奇凑过去看,红裤衩蹭到了锻造台上的火星,忽然跳脚:“狠!不过簪子这么漂亮,用来扎人太可惜——应该扎完敌人后,还能当首饰卖!”
“登徒子!”皇后轻笑,忽然将簪子插进头发,“本宫这簪子,战时是暗器,平时是装饰——就像咱们娘子军,既能温柔似水,又能杀人于无形。”
“妙!”张天奇拍手,忽然指向贵妃的团扇,“说说你的‘香风毒粉扇’!”
“这扇子分三层,”贵妃得意地展开扇面,上面绣着土豆花和辣蜜饯图案,“第一层撒香料,迷得敌人晕头转向;第二层撒辣椒粉,呛得他们找不着北;第三层...”她忽然压低声音,“藏着陛下的画像,敌人看了直接吓破胆!”
“胡闹!”苏清月刚跨进武器库,就听见这句,“本宫的画像怎能用于此?”
“陛下明鉴!”张天奇立刻正色,“这叫‘天子威慑术’——敌人看见陛下的威仪,哪还敢动手?”
“贫嘴!”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才人林小婉用绣花针缝密信时,忽然驻足,“这针脚...是密码?”
“回陛下,”林小婉低头穿针,“每个针脚间距代表不同数字,比如‘左上三针’是‘急’,‘右下五针’是‘援’——比飞鸽传书还快!”
“厉害!”张天奇惊叹,忽然抓起她的绣绷,“不过这‘土豆花密码’要是被敌人识破怎么办?”
“识破?”林小婉轻笑,“他们就算拿到密信,也会以为是哪家小姐的情书——就像上次敌国奸细,对着绣绷研究三天,最后竟照着绣了个荷包!”
是夜,武器库的密室里,张天奇看着满墙的“美人武器”,忽然笑倒在兵器架上:“这哪是武器库,分明是后宫百宝箱!”
“百宝箱怎么了?”皇后挑眉,“能杀人就行——赵铁柱,把那个‘辣饼雷’拿来!”
赵铁柱捧着个圆滚滚的饼状物上前,饼面上撒着芝麻和辣粉,乍看像个巨型辣饼:“大人,这‘雷’怎么用?”
“笨蛋!”张天奇敲他脑袋,“扔出去后,辣粉爆炸迷眼,芝麻粘住敌人嘴巴——比真正的雷还恶心!”
“妙啊!”贵妃拍手,“以后打仗前先扔辣饼雷,敌人边吃边投降!”
三日后,边境传来战报,敌国一小队骑兵来袭。张天奇带着娘子军迎敌,临阵前忽然大喊:“记住!先秀武器,再动手!”
“秀武器?”耶律朗皱眉,他已经习惯了娘子军的奇葩战术,“怎么秀?”
“看我的!”贵妃摇着团扇上前,扇面上的土豆花忽然展开,露出里面的辣椒粉。她轻摇三下,香风拂面,敌兵们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阿嚏!”“阿嚏!”喷嚏声此起彼伏,骑兵们眼泪鼻涕齐流,战马也被辣粉呛得原地打转。皇后趁机甩出金钗,簪头的麻药精准刺入敌将肩头,对方刚喊出“杀”字,就两眼一翻栽下马。
“冲啊!”张天奇大喊,红裤衩在风中猎猎作响,“扔辣饼雷!”
赵铁柱奋力抛出辣饼雷,“轰”的一声炸开,辣粉和芝麻漫天飞舞。敌兵们被粘得满嘴都是,只能含糊不清地喊:“别、别扔了!我们降了!”
“投降就对了!”张天奇大笑,忽然看见林小婉用绣花针给俘虏缝袖口,“才人,你在干什么?”
“回大人,”她头也不抬,“给他们缝‘降卒’标记,针脚是‘永不反叛’的密码——以后再看见这样的袖口,直接放行!”
“妙!”张天奇竖起大拇指,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咱们的娘子军武器库,该扩建了!”
“扩建?”苏清月挑眉,“还要什么奇葩武器?”
“臣打算做‘口红火药’,”他忽然压低声音,“涂在嘴唇上,亲吻敌人时引爆——这叫‘致命之吻’!”
“登徒子!”苏清月笑骂,却在看见敌兵们被辣饼雷整得灰头土脸时,忽然轻笑出声,“不过本宫发现,你的‘奇葩武器’,倒真让敌人闻风丧胆。”
“那是!”张天奇晃着“武器大师”腰牌,“以后敌国士兵看见咱们的娘子军,怕是要喊‘见香风而逃,遇辣饼投降’!”
秋风起时,娘子军的武器库成了清水县的“恐怖传说”,敌国母亲哄孩子时会说:“再哭,娘子军的辣饼雷就来了!”而清水县的孩子们,则跟着张天奇学用土豆雕“玩具武器”,边雕边唱:“金钗晃,团扇摇,辣饼雷响敌人逃,娘子军,本领高,奇葩武器乐逍遥!”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武器库外的夕阳,忽然轻声说,“或许,这就是你说的‘以美制敌’?”
“陛下果然懂臣!”他大笑,忽然指着天上的星星,“等咱们的武器库摆满天下,臣要写本《美人兵器谱》,让后世知道,女人的胭脂水粉,比男人的刀枪剑戟更厉害!”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奇思妙想,都是对传统战争的温柔颠覆。而她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件件的奇葩武器里,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智慧与美丽的传奇——毕竟,当武器能藏在胭脂盒里,当战争能变成一场华丽的演出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血腥与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