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鱼拉到边上,鱼竿给老钱,老钱把鱼竿也是呈弓状拿着。
田子墨想了一下,拿着摘钩钳就过去了,瞅准了时机,对着这条鲑鱼的嘴就戳过去了。
一连三次都没戳中,第四次才夹住它的上颚,提是提不起来的,毕竟有那么长,有那么重,田子墨提着它起来有三十公分高,跟地面呈一个夹角,然后就往岸上拉。
“乖乖,还不轻呢!”
见这样老钱一个手举着鱼竿,另一只手也过来帮忙拉。
两人齐心协力之下,终于拉上来了。
“嚯!真不小了,至少有个七八十斤重吧?老弟牛x!”看到全貌,老钱也是兴奋。
“嘿嘿……纯属意外!”湖水之中也有大鱼,真是太意外了。
“要不说,钓鱼我就佩服老弟呢,随便出手都是大鱼!”老钱感叹一句,两人一块去钓黑坑,田子墨在最后半个小时才上鱼,照样能上岸,这就是水准。
“嘿嘿……老哥说的都不好意思了,那是你没看过我空军的时候。”
“你还有空军的时候?下次再空军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去围观!哈哈……”
“哈哈……我给你开视频!”
田子墨把鱼钩摘了,鱼护里有很多条了,这条鱼放进去=肯定挤,但是挤也得放进去,难不成放生了嘛?怎么说也是辛辛苦苦钓上来的。
“老哥,再帮个忙,咱们把它塞到鱼护里去,不然一会儿就该晒死了。”
“好!”
当即两人一个拿着鱼头,一个拿着鱼尾,给抬进去鱼护里了。
“真羡慕老弟,这鱼钓的真漂亮!”看着田子墨鱼护里都是鱼,老钱不禁感叹一声。
“呃……回头我发现哪里有钓点了,咱们一块去钓鱼,保证老哥也能抽到手软。”虽然知道不太可能,这玩意儿因人而异,但是该画的饼依旧要画。
“行,我等着!”
做完这一切,田子墨拿着鱼竿继续钓鱼,老钱拿着望远镜看上面的情况,燕山继续在锯木头,老郑在上面一脸紧张的看着燕山。
然后田子墨继续钓鱼,鱼获还不错,而老钱继续当观察哨,而姚芊芊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田子墨也没空搭理她。
就这样又过了四十分钟,燕山终于把那截木头给锯掉了,老郑抓着那条绳拉着木头,燕山抓着另外一条绳,开始慢慢往上慢。
碰到挡住木头的地方,他还得调整一下木头的方向,最后两人费了很多力气,终于把木头拉上去了。
最后商量一下,木头燕山背着,两人就开始下山。
“终于下来了!这种活每次都是提心吊胆的。”老钱不禁感叹了一句。
“钱哥,这么一块木头值多少钱?”田子墨看他们在居然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也要把木头弄下来,就知道木头应该是比较值钱了。
“这个不好说,得看纹理,密度,油脂等一系列的标准才能说价格。”
得,说了跟没说没啥区别。
田子墨也不钓了,钓的鱼太多了,平均二三斤的差不多又钓了三十多条,并且又钓了一条大鱼,这条没有上面那一条长,只有80多公分,鱼护里装不下了。
这么多鱼,弄回去也费劲,如果放生吧实在是可惜,自己现在就指望这些鱼挣钱呢!
“钱哥,这些鱼啥价?好吃不不?”
“好吃!肉质柔软,口感细腻!”
“价格贵嘛?”
“还行吧!一般来说都做成生鱼片了,具体价格不好说,我没有买过,不过肯定能卖上价格。”
“好吧!”只要好吃就行,好吃就有人吃,就不愁卖,“我去露营地看看谁在?让他们来帮个忙,把鱼弄回去。”
“行,看看有袋子之类的东西没?那样比较好装鱼!”老钱安排道。
“好的,我找找!”
田子墨把鱼竿收了,然后拿着装备走了。
老钱在原地等他们,上山的时候爬了那么久,现在下山估计需要的时间更久,上山容易下山难嘛!
更何况还背着块木头,负重的情况更不好走。
从瀑布到露营地大约有两公里多,都是各种植被,因为人迹罕至的原因,这里并没有形成路,而他们都是沿着小溪,走在小溪的边上,这里比较好走些。
田子墨急吼吼的走着,自己可是钓了不少鱼,如果要变现,就得弄回去,自己就得找人帮忙,这个地形就算能开车也不敢开。
因为不熟悉地形,如果车再出点什么问题,那更不好弄,连个救援都叫不来。
刚走了五百米,就看到距离小溪不远处的草丛里植物乱动,还有声音,吓了田子墨一跳,这荒郊野外的,什么情况?难道有野兽?
“谁?”仗着胆子大喊一声,听着声音像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的。
“大叔,是你嘛?大叔,救命呀!”直接传来了一个人喊叫声。
“姚芊芊?是你嘛?”田子墨问道,因为听声音像是姚芊芊。
“大叔,是我,救命呀!”
“你咋啦?这一会儿不见又出啥事了?”田子墨站往前走了两步,不是猛兽就好办了。
“我刚才摔了一跤,现在不能动了。”
“你好好的没事摔跤干啥?伤到哪里了?”田子墨扒开草丛往里去。
这一片草丛都都是那种带刺的藤条,还有荆棘,就走了这几步,田子墨觉得胳膊上隔着防晒衣被划了几道口子。
穿过去发现姚芊芊躺在地上,身边放了这个卡其色的登山包,她的脸上还有两道划痕。
“你没事往这里跑干啥?伤到哪里了?”
“当然是为了找包的,后来我想起来我做过标记的,就是这个手链挂在了藤条上,不过我忘了。”姚芊芊的手里拿着一串水晶的手链,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先不说手链,你人咋样了?还能走不能?”
“没法走了,刚好伤到腿了,你看!”她掀开裤腿,脚踝处肿了好大一块,另一条腿小腿连紫带红弄了一大片,跟洁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这是咋搞的?这么严重,算了,就当我欠你的,你这两天是一出接一出,回头找个大师看看,以后没事不要一个人出来了。”田子墨去扶她,“你忍着点。”
“啊……疼!疼!”田子墨把她拉起来一半,她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忍着!我现在终于知道为啥有些没有开发的荒山禁止随便攀登了,就你这样的,还敢自称登山爱好者,一点基本的登山常识都没有,一点野外的生存技巧都不懂,还敢一个人来登山,每年那么多登山出事的,是不是都是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