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说的。”杨无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要聊什么。”
“逆熵盟主不善言辞。”姬子调侃道，“在特斯拉博士面前也这样吗？”
“咳咳。”杨轻咳几声面色有些尴尬，“特斯拉算是比较......开朗的了。”杨实在想不到什么比较贴切的词来形容特斯拉，索性就这么说了。
“哈哈。”姬子哈哈一笑，将话题转回天上之人，“对了杨叔，当初逆熵研究天外之人，都发现了什么？”
“.......”杨神色复杂，他感觉姬子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天上之人......逆熵了解的不算多，但当初逆熵摧毁了来自天外之人的一个类似探测装置，或者说......作用类似斥候的东西，我们称之为斥候星。”
“是吗，看来这天外之人对我们不是很友好啊。”姬子感慨道，“老爸他......是在那个时候死的吧。”
“......”杨瞳孔一缩，压住自己心中的惊异语气平淡地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个信息，但隆介当初是失踪，就算到现在也不能妄下定论。”
“喂喂，我不是小孩了好吧。”姬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在天命那么久，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一些当年的事，再说了，况且就以老爸他当年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写信好吧。
更何况那信上的语气，虽然很像，但也有差别。”
“......”杨沉默了，他没想到姬子能知道那么多，哪怕和真相还差得远，但方向没错。
这让他不由得往奥托身上去想，毕竟之前在休伯利安上有很多时间姬子能单独问他当年的事，没有必要放到现在才说。
再加上刚才那奇怪的崩坏能感知，他有理由怀疑奥托想离间他和姬子让他们在这自相残杀。
“想什么呢？”姬子见杨愣在原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就是无聊才谈起这事，你别多想。”
“呼。”杨长舒一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边走边说吧，关于你父亲，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那么多信息，但既然你问了......特斯拉说得对，我有义务告诉你这一切。”
“果然，有隐情吗。”姬子并没有感到惊讶，毕竟都成为女武神那么久了，再加上之前父亲突然的失踪只留下一封不明所以的信。
她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丝真相，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杨叔，如果为难的话不说也行，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提起这事来了。”姬子拍了拍脑袋对杨说道。
“奥托......”如果说之前只有五成把握是奥托干的，现在杨就有了九成八的把握，一定是奥托干的，“干扰意识羽渡尘就能做到，虚空万藏在奥托手里，他干扰你说出这些可能性很大。”
“奥托吗......”姬子摇摇头，“我感觉不是他，毕竟......这种事没有意义。”
“......的确。”杨叹了口气无法反驳，的确看不出来奥托有什么目的，“算了，既然你已经说出来了，也不该瞒着你了，做好心理准备......”
说实话杨其实并不想告诉姬子当时的真相，真相对于一个仰慕自己父亲的孩子太过残忍，但也正如特斯拉之前所说她有知晓真相的资格和义务。
“嗯。”姬子点点头，“边走边说吧。”
说着姬子便先一步继续向前方走去，杨紧随其后。二人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荒漠中。
“无量塔隆介，也就是你的父亲，是航天方面的专家，后被奥托邀请加入天命主导第四神之键的相关工作，主要是修复因第二次崩坏中被破坏的西伯利亚生态环境。
后来你父亲由于第四神之键的原因再加上本就是航天方面的专家，对于太空和飞船一类的东西产生了兴趣，并且准备研究飞船，但被中止了，整个航天研发部分都被裁撤。”
杨缓缓说道，“按你父亲所说，他想通过宇宙中其他文明的经验中找到对抗崩坏的方法。”
“......崩坏，在每个文明中的表现形式都不同吧。”姬子皱了皱眉问道。
“不清楚。”杨摇了摇头，“隆介的方法有一丝可行性，但我们赌不起，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都太过庞大。”
“所以......老爸他在航天部门裁撤之后又做了什么？”姬子问道，“总不能遇到外星人了吧？”
“......”杨神色复杂地看了姬子一眼缓缓说道，“的确，一个名为休格丝的地外文明，其中有一个叫做薄荷糖，他选择了隆介，并让隆介摧毁斥候星，作为交易，他会帮隆介恢复因崩坏而濒临崩溃的身体。”
“薄荷糖，这名字有意思。”姬子笑了笑，“外星人，没想到离我那么近，之后呢？”
“之后......”杨长叹道，“隆介想通过奥托想用第四神之键袭击逆熵的假信息来和我见面，但没有成功，和他见面的是特斯拉和爱因斯坦。
后来......他得知我是你老师，通过这一层关系见到了我，并带我通过薄荷糖连接到了休格丝文明的避难所堡垒中，那个堡垒......也有一个很奇特的名字，叫糖果屋。”
“糖果屋，里面休格丝的其他人不会也是各类糖果吧？”姬子诧异道。
“没错。”杨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但它们不愿意让人类进入那里，薄荷糖因此也遭到了一些非议，但没有太过严重。
在糖果屋里，薄荷糖带我和你父亲看到了斥候星如果坠落在地球上，天上之人来到之后人类可能遭遇的危机，休格丝文明就因为天上之人才保留意识进入糖果屋中。”
棋间杂谈：
“你确定当她反应过来后不会找你？”齐夏好奇地问道，随后又收起了好奇的神情，“以她的性格......好吧，你也不会出什么事。”
“无所谓，姬子老师她成为女武神很大一部分就是为了寻找‘失踪’的无量塔隆介。
但当她成为休伯利安舰长之后所能接触到的信息足够让她推断出无量塔隆介不是失踪而是死亡，并且能了解一些当时的事情，但肯定没有杨叔亲口说的详细。”
墨尘星耸耸肩，“炎之律者的诞生也需要一定的情绪刺激，更何况姬子老师也有知晓真相的资格，如果是姬子老师小时候还可以用善意的谎言和保持一个父亲在孩子心中的形象来隐藏真相，但现在......就说不通了。”
ps：关于无量塔隆介，可以去看崩坏三漫画《异乡》，也是个疯子但比奥托差一些，关于天上之人的话，游戏里后崩的剧情和这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