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等整个村的山货收完,各种杂七杂八的山货加在一起,居然也有一百斤左右,本来打算再去多一个村的两人,硬生生打消了这个念头,找了根绳子把板车上的山货全部捆好,陈力在前面拉,陈河在一旁扶着,两人直接出了村子,准备先把山货送到镇上的山货行卖掉,从这里到镇上,还有两个时辰左右的路程,再从镇上回到家估计就差不多太阳下山了。
其余的村子只能等明天再走了。
再说安然和凌川看到安东生带回来的石板,也很高兴。一家人分工合作,有的负责铺石板,有的负责清理杂物。到了傍晚,院子地面已经平整干净,铺上了整齐的石板,看起来焕然一新。安然看着修整好的院子,心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温馨惬意的田园生活。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凌二骑着马匆匆进了院子。他翻身下马,快步走进屋,从怀里掏出婚书,“主子,皇上准了这婚事,还盖了印。”
凌川接过婚书,看向安然,眼中满是深情,“安然,我们的婚事成了。”安然脸颊绯红,心中既紧张又欢喜。”
凌川拉着她的手进了屋,把手上的婚书递给她。
安然双手接过婚书,指尖微微颤抖,婚书上那鲜红的大印在烛光下格外耀眼。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古代的婚书,没想到长这样,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婚书,只见里面洋洋洒洒地写了一页,她缓缓看去,当看到最后那行“此婚书为证,天地为鉴,日月为凭。愿凌川与安然,琴瑟和鸣,白首偕老;鸳鸯比翼,永浴爱河”的时候,她眼眶泛红,抬眼看着凌川,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凌川,谢谢你。”
凌川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傻瓜,再等两日,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一旁的刘慧娘和安东生也是满脸喜色,刘慧娘抹了抹眼角,“这是好事啊,凌川,然儿,以后你们两个可要好好过日子。”
安东生则笑着拍了拍凌川的肩膀,“你能为然儿做这些,我很高兴。”
凌川郑重地点点头,“叔、婶,请你们放心,我定会一生一世对安然好!”
安子恒在一旁兴奋地跳着,“姐姐要成亲咯,姐姐要成亲咯!”众人被他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安然靠在凌川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心中满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五月十二,良辰吉日,一大早,凌二和凌四就过来帮忙布置现场了,虽说这场婚礼不请外人,但该走的流程他们还是照样要走一遍的。
安然在屋内,由刘慧娘帮她梳妆。刘慧娘一边细心地为她插着发簪,一边叮嘱着婚后的事宜,眼中满是不舍与欣慰。安然红着眼圈,不住点头。
待上好妆穿上凌川给他准备好的嫁衣之后,刘慧娘笑着说道,“我们然儿生得本来就好看,这上了妆换上嫁衣之后更是美得像天仙一样。”刘慧娘看着安然,眼中满是疼爱。
“娘,你就会笑话我。”安然伸手拉了拉刘慧娘的衣袖,脸颊绯红如霞。
“好了好了,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害羞呢,看致远和瑶儿都知道今天是他们娘亲成亲的大日子,竟然都不哭不闹自己玩耍呢。”刘慧娘看了看自己躺在床上玩着的两个小人儿,一脸的笑意。
这时,外面传来拍门的声音,刘慧娘打开门,见凌川站在最前面,凌二和凌四跟在后面,安东生和安子恒也站在一旁看着。“娘,我来接然儿了。”凌川笑着喊了一声。
“嗳,快进去吧,然儿在里面呢。”刘慧娘笑了笑让开门。
凌川身着一袭红色喜服,英姿飒爽,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屋内,看到安然的那一刻,眼中满是惊艳与爱意。
他缓缓走到安然面前,轻声说道:“然儿,今日起,你便是我凌川一生的妻。”安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携手走到堂前,对着天地牌位拜了下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众人欢呼雀跃。随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共享喜宴。
虽然没有奢华的菜品,但满桌的农家菜却充满了温馨与甜蜜。安然靠在凌川身旁,感受着这份幸福,她知道,自己的种田生活将会在这份爱中更加美满。
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临,刘慧娘为了给安然和凌川两人留下独处的时间,早早就给安致远和安芷瑶洗了澡,收拾好,和安东生把孩子带回自己房间哄睡了,就连安然房间里的单人床,都被搬进了刘慧娘和安东生的房间。
安然房间内,红烛摇曳,温馨而又浪漫。她早已把喜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套同样是新做的藕粉色的衣裙,正坐在床边,手指绕着一缕头发,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地等着凌川。
不一会儿,凌川推门而入,他也换了身宽松的常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到安然坐在床边,他快步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然儿,今日真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日子。”凌川深情地说道。
安然脸颊绯红,抬头看向他,“我也是。”两人目光交汇,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烛火摇曳,衬得安然的脸红扑扑的,凌川忍不住伸手,轻轻磨砂着她的脸,“然儿,你真美......”他欺身上前,缓缓靠近安然,安然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当凌川的双唇触碰到安然的嘴唇时,她干脆闭上了双眼,想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没想到也有这么紧张的时候。
见安然不排斥,凌川加深了这个吻,安然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角。屋内的气氛越发旖旎,凌川只觉得,此时的安然美艳动人,吻起来香甜香甜的,好像怎么都吻不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