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是被两人忽然的尖叫吓了一跳,齐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两人。
“鬼故事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杨勇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抖。
“好了好了,都休息去吧。”
见夜已深,扶苏率先起身:“记得把火灭了。”
“扶苏大哥晚安。”刘荣在其离去的身后挥挥手,将手中竹签扔入火中:“留两个人收拾一下残局,明天新太子来后休息两天再出城。”
“让你俩吓唬人,就罚你们俩收拾残局。”刘强不怀好意看向曹昂和刘谌二人。
“嗯?!”
还在捂着额头的二人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刘强。
“先祖!我抗议!我是受害者!”刘谌气呼呼举手抗议。
“抗议无效。”刘庆眉眼弯弯点头同意刘强的提议。
其他人见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哄而散。
“兄长……”刘谌可怜兮兮看向刘璿,刘璿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离去。
刘谌狠狠剜了眼曹昂,曹昂耸耸肩,两人一起将剩余的东西送入厨房,灭了火堆这才回各自房间休息。
时间一点点流逝,围城的房间灯盏一点点熄灭。
东阁楼三楼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爬上四楼,径直来到403敲响了房门。
一声房内无人答应,黑影不死心,继续敲响了第二声、第三声。
“谁啊?”
听到屋内主人窸窣起身开门的动静,黑影迅速且动静极轻的躲进隔壁402。
曹昂迷迷糊糊打开门,门外只有风吹过,哪来的人影?
“奇怪?我幻听了?”曹昂探头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打了个哈欠关上门重新躺到床上。
再次准备进入梦乡,烦躁的敲门声再起。
“谁啊!大晚上的恶作剧好玩吗?”曹昂再次打开门,门外依旧空无一人。
深夜的风刮过带着些许凉意,看着漆黑的门外,曹昂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也让他脑子清醒几分。
这次关上门后曹昂没有再次入眠,索性取出流霜剑从后窗一跃而下,御剑绕行来到401拐角处。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恶作剧。”
曹昂轻身跃下,收回流霜剑,整个人影藏在拐角后,独独探出一个脑袋一眨不眨的盯着403。
等待不久就见无人居住的402有人影走出,那身影蹑手蹑脚来到403再次叩响房门。
曹昂嘴角上扬带着不怀好意,轻手轻脚来到身影身后,压低声音幽幽道:“你终于来了——”
“啊!”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那黑影惊吓之余猛的抬手回身朝曹昂袭去。
不料曹昂早有准备,侧身躲过的同时一把抓住朝他袭来的手。
“刘谌,大晚上不睡觉,来吓唬我玩呢?”
“放手。”刘谌愤愤不平挣开被曹昂捏得发疼的手腕,另一只手轻揉着瞪了人一眼:“谁让你吓唬我的,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嘛?”曹昂含笑看向刘谌,忍不住啧啧两声:“我怎么觉得,某人又被我吓到了。”
“这次算你好运,早晚我要吓到你!”说着甩袖气呼呼离开四楼。
曹昂望着刘谌下楼的背影耸耸肩,小声自语:“真幼稚。”
听到楼下关门声后确定刘谌已经回去,曹昂这才重新回到房间休息。
次日清晨……
早饭过后的众人聚在一起看电影,时不时交头接耳讨论剧情。
扶苏似有所感般回头看向高台,与此同时一道白光降下:
李忠(643年-664年),字正本,陇西狄道(今甘肃省定西市临洮县)人。
唐朝宗室大臣,唐高宗李治庶长子,母为宫人刘氏。
出生于东宫,初封陈王,拜雍州牧,过继给王皇后。
永徽三年(652年),册立为皇太子。
显庆元年(656年),失去太子之位,降封梁王,授梁州都督,迁房州刺史。
显庆五年(660年),坐罪废为庶民,迁居黔州,囚禁于承乾故宅。
麟德元年(664年),中书令许敬宗陷害李忠联合宰相上官仪、宦官王伏胜谋反,坐罪赐死,时年二十二岁。
神龙元年(705年),追封燕王,追赠太尉、扬州大都督,陪葬于乾陵。
高台上的李忠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脑海一阵刺痛,大量陌生的记忆争先恐后涌入他的脑海。
台下看着李忠痛苦神色的众人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初来的时候,似乎也不是他这般?
扶苏阻止准备上前的李承乾,对他也似对其他人解释原因:“以后新人降临不需要再介绍围城的来历,他们在痛苦一段时间后自然知晓一切。”
“以前怎么没有这么便捷的办法?”刘荣摩挲下巴看着高台上已经逐渐缓过神的李忠。
扶苏无奈耸肩,叹息:“人数不够没达到开启的条件。”
“幸好没达到。”
瞧见李忠痛苦的模样,萧大器几人咽了咽唾沫:“但凡早一点开启这个能力,受罪的就是我们了。”
高台上接收记忆的李忠痛苦神色渐缓,这才擦去额头冷汗,跳下高台朝众人走去。
“后世李忠见过各位先贤。”
“无心插柳柳成荫。”李承乾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李忠:“没想到最后是我那不起眼的三弟坐上了那个位置,还真是让人意外。”
李忠闻言只是思考片刻便重新朝李承乾行礼:“见过大伯。”
同时大脑也在疯狂运转:既然所有未登基的太子都能来到此处,那他们李家应该还有一位才是。
正想着受了他一礼的李承乾移步一旁,露出身后的李建成。
“这是你伯祖父。”
“见过伯祖父。”李忠闻言不带犹豫的再行一礼。
“嗯。”李建成只是瞥了眼李忠,点头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点点头,将目光重新移向李忠:“想来有关围城的一切你都已经知晓,既然如此我也不啰嗦了,我带你去挑选房间。”
“有劳大伯。”
“看着同龄人叫你为伯祖父是什么感觉?”杨勇手肘轻推李建成,面上带着打趣的笑意。
李建成看着李忠离去的背影嘴角抽抽:“很奇妙的感觉,感觉怪怪的。”
“习惯习惯就好。”刘荣拍拍李建成肩头,欲哭无泪:“我这个被叫先祖的比你这个伯祖辈分还远了许多。”
“礼不可废。”刘璿一本正经点头:“直呼先祖名讳乃是大不敬。”
“这个礼还是废了吧……”刘荣扶额,谁懂啊,来到围城的所有人都回到了二十岁,每天被同龄人一口一个先祖他表示人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