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兰觉得很奇怪,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不过,走了就好,人不在,总不可能会搞事情。
房内。
“九儿,如今你在县主府里,下聘的事情就得安排了,我早已命人准备好,等选好日子,我定会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羡慕你。”
他母妃嫁妆丰厚,后来又拿了很多给他,加上他的封赏,可以说在北蓬国,除了他的父皇,最有钱的人就是他了。
公孙九官依偎在他的臂膀处,满是甜蜜。
“不需要太夸张,有你就行。”说着,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情意绵绵的看着他,令人心神荡漾。
神司砚捧起她的小脸,温柔的落下一吻,“都是你的。”。
公孙九官闻言,不自觉想歪他的想法,娇羞的躲进他的怀里。
下人来报,闵莺莺走了。
“这个女人来者不善,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韩语和也在,都是心思不纯之人,你多当心一些。”
“嗯嗯,素兰死里逃生,她也明白这些,不会乱来的,你放心。”
“好,有事记得跟我说。”两人又抱了一会,神司砚起身要离开。
“那件大麾要带走吗?”还是昨日他来时脱下后忘在这的。
“不了,就放在这里。”
......
闵莺莺上了韩语和的马车,韩语和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如何了?”
闵莺莺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到手了,我们赶紧回去,今晚我就开始,明天,弘王就是你的了。”
两人都很激动,马车驾的飞起,她们一刻都不想等。
神司砚入了宫,将事情说与桓武帝。
“若真如你这么说,那这件事就严重了,绝对不能让陈王旧人兴风作浪,势必要将他们全部找出来,一个不留!
这些人藏得深,找起来恐怕不简单。好在我们没有打草惊蛇,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事不宜迟,司砚,这事就交给你了,国之大事,不可出半分错,你可明白?
飞鹰卫即日起听你指挥,要如何做,你说了算。如果查到踪迹,杀无赦!”
神司砚神色严肃:“儿臣领命。”
“记着,陈王一派,必须死!”桓武帝目露凶色,眼里的杀意尽显。
出了皇宫,天色已晚,神司砚安排好一切后回了弘王府。
烛火跳动间,案桌前的神司砚脑袋突然一沉,而后又一阵眩晕。
“主子?”千路问着。
头越来越疼,像是要炸开了一样。额头上细密的汗已经冒出,神司砚一只手紧紧抓着桌边才不至于让自己发狂。
“属下去叫卞大夫!”千路冲出房间,直奔卞大夫的房间。
等到卞大夫来时,案桌的东西都被神司砚打翻了。
卞大夫大喊一声:“千路,按住王爷。”
顾不得以下犯上,千路一个劈掌就打向神司砚的后颈,神司砚因为头疼的厉害,也开始昏沉,所以千路很容易就得手。
打晕的神司砚被抬上床榻,卞大夫仔细把着脉,除了经脉跳得快些,其他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样?主子要不要紧?”千路是第一次见神司砚发狂,到现在心中还砰砰跳。
卞大夫摇摇头,又换了一只手,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奇怪了,王爷的脉象没有问题呀,怎么会头疼的如此厉害呢?”
“是不是旧伤复发呀?”神司砚受的伤不在少数,有些重的当时卞大夫说过会有后遗症。
“不像。”保险起见,他又将神司砚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这可如何是好?查不出病因,一会主子醒了,又得疼了。”
连卞大夫都查不出,主子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一点小事如此沉不住气,日后遇到大事可还了得?\"神司砚撑着头坐起,揉着眉间,头还有点沉。
“主子,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千路喜极不已,毫不在意神司砚对他的骂。
“我没事。”
卞大夫重新又给他号脉,一如正常。
“许是太累了,王爷这段时间操心太重,是要好好休息才行。”
“主子,您就躺下吧,都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了。自从回来后,大小事务忙个不停,是头驴子都撑不住 。”
神司砚一记眼神杀过来,千路立马改口,“属下是打个比方,不是说主子您是驴子,不,我是说主子太累了,忙的像个驴子。”
越说越结巴,遭受着卞大夫与神司砚的白眼。
“哎呀,属下不说了。总之,您就是要好好休息。”
他刚说完,神司砚还是坐起,“没关系,一会就好了。还有点事,忙完再说吧。”
卞大夫一把将他按住,“王爷,那点事留着明天做也是一样的,又不会跑了。身子骨再这么熬下去,老了就难受。
况且,您的婚期将至,身体可不能熬虚了,到时可会让王妃小瞧了您。”
说再多都抵不过最后一句,神司砚脸别过一边,默而不语,终是躺下,他们两个也适像的出去了。
“还是卞大夫有法子,主子这多听话。”千路还不忘回头看着房间笑着。
“不过王妃肯定不会怪主子,主子这力气,能抱能扛的,力气有得是。”
卞大夫对他又是一个白眼,“我懒得理你。怪不得穆时老是说你是块木头,我看比木头还要木。就是一蠢木。”
撂下这句话,就气冲冲的走了。
“哎,卞大夫你怎么骂我呢?我分明是聪明绝顶好不。又是这个穆时,看来他在背后不少说我坏话了。”
千路气的不轻,等见到穆时,他一定要好好问问他,顺便再打他一顿。
县主府,公孙九官正准备入睡,外面婢女在门外求见。
“小姐,奴婢看见王爷这件大麾在亭廊处放着,趁您还未睡就给您送过来了。”
公孙九官接过一看,还真是。
“给我就行,你下去吧。”婢女走后,她叫来绿秀,好一会绿秀才气喘冲冲的走了进来。
“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累成这样?”
绿秀刚想开口说话,一眼便瞧见公孙九官手里的大麾。
“小姐,你在哪找到王爷的大麾呀?我找了快一个时辰了,还以为弄丢了呢。”
公孙九官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犯起了嘀咕,“我还想问你呢,我不是让你仔细洗一下吗?
怎么随意丢在廊下?这要是被王爷看到,指不定怎么想我们呢。”
她身边,属于他的东西,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