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格给冈梓示意个颜色,说:“好好管管这个不听话的家伙,不是一般的倔。”
冈梓眼里面露凶光,一副耀武扬威的表情,走到青音身旁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tm的犯贱了是吧?好好管住你的嘴,别他妈的跟老子找事。”
青音怒视冈梓:“找事?还是找死?我以为你是个有血有爱有温度的人,原来你不过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魔,冈梓,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爱的卑微,几乎失去了自己!
“爱情是什么东西?我无情无爱,从别人骗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知道爱情二字咋写?还不是你自己犯贱招惹我,老子不过是逢场作戏?我在你身上付出的时间都是需要金钱为代价的,你这蠢货!”
“逢场作戏?还真把感情当游戏?你以为你所作的一切,就可以掩人耳目,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记住,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样对我,早晚报应会落在你身上的。”
冈梓看着这个她玩过的女人还想在他面前嘴硬,这恐吓的语气,让他心里感到窝火。
“你威胁我?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人!”
他拿起绳子,朝着青音的身上,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狂揍。
他使出浑身力气,抽得卖力,嘴里还不时地骂骂咧咧:“妈的,真是晦气,遇上你这杠精,鬼附体了?跟我斗,我让你骨头都找不到!”
这鞭子声声作响,每一声下去,都在击痛中青音的心脏。
冈梓打完之后,他坐在椅子上,累得直喘气。
青音看着这个她曾经爱过的人,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毒手,她蜷缩在墙角的角落里。
悔恨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一定是傻了,才会爱上这样一个疯子,当初,有多甜蜜,如今,就有多恨。
她压抑太久的心情如山洪决堤,她哭,是为过去遇人不淑的挥手与祭奠。
冈梓听着这哭声,好像是丧钟在他耳畔响起。
他暴跳如雷,两眼闪烁着恶狼一般的凶光,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朝着青音的肚子上就一脚踹去。
“烂货,就知道哭,哭丧呢?我让你哭,我让你哭,你怎么不去死啊?我警告你,再和别人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绑了,让你去做站街女,你最好给我听话点。”
屈扬看着青音的身上被冈梓打的青一片紫一片,他怒不可遏地说道:“你真是个疯子,你知道,青音当初有多爱你,你如此对待她,枉为人,和畜生有啥区别?你知道你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冈梓一把揪住屈扬的衣服领子,怒目而视。
“小子,你个刚来的还敢教训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再不闭嘴,我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给我滚!”
冈梓毫无人性的话语,再次激起了青音心中的波澜,她为了他,付出了全部的感情,他却骗了她的钱,还夺走了她的身子。
看到别的女人被他蹂躏那生无可恋的眼神,青音想到了自己。
冈梓的眼里,她不过是爱情的替代品,没有真爱,只有发泄。
也许,他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不然,也不会因为钱,陷入到走火入魔的地步。
而她,却付出了所有,她的青春、她的前程,甚至那个想回却不敢回去的母校和家庭,她犹如傀儡一般行尸走肉地活着。
她挣扎在刀尖上舞蹈,每日每夜、每分每秒不是如履薄冰。
当灵魂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样的生不如死,简直就是对她无情的摧残与变相折磨。
她恨,恨自己不争气,偏偏爱上了这样一个满嘴用温柔的谎言伪装成的骗子。
她恨,她恨自己因为一时冲动,几乎毁了她的一切。
身体上的旧疤还没有长好结成痂,不长眼的鞭子如雨点一样密密麻麻在她身上叠加出新的伤疤。
这暗无天日,如地狱一般的生活,让青音无数次抓狂。
她恨这样的生活,也恨被所爱之下踩在脚下,毫无尊严的自己。
痛过,才能彻底看清一个人的嘴脸;通痛过,才知道什么是作茧自缚。”
当初有多爱,如今,就有多痛。
想到这里,青音的内心有一种想要掐死冈梓的冲动。
自己不过是和屈扬多说了几句,这冈梓不分青红皂白用言语挑衅。
既然,冈梓不想让让自己活着,她大不了也和他来个鱼死网破。
青音趁冈梓不备,不顾一切扑在了冈梓的身上,用双手掐住了的脖子。
冈梓被青音突然一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他反倒一击,又把青音置于危险的境地。
他拿出长长的绳子,就像拴狗一样,紧紧地勒住青音的脖子。
他恶狠狠地语气说道:“你个疯子,敢暗算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我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也不像你这个恶魔一样,无恶不作。”
冈梓看着眼前的青音,要和自己决绝,他恐吓的声音说道:“你tm的纯粹是找死,再多嘴,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死,那就让你陪葬,冈梓,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如果有来生,我要把我在你身上所受的苦,全部让你偿还。”
“好啊!你来!”冈梓目光咄咄逼人。
青音躲闪着、也在挣扎着,她不想屈服于冈梓,看他的每一眼,都无比恶心!
在激烈地对抗中,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瞬时,血液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
屈扬看到青音嘴里有血流出,他怕闹出人命,连忙上前就要阻拦。
他吆喝着:“不要再打了,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冈梓眼睛瞥向屈扬,顺势把他推到了一边,威胁道:“又来了一个骨头硬,不怕死的家伙。想多管闲事?老子今天跟你奉陪到底。”
屈帆看到屈扬险些被冈梓推倒,她心疼的语气小声对屈扬说:“哥,你没事吧?在这个地方,要学会明哲保身,顾好自己,不该管的事不要管,不管问的话,不要去问,不然,你会吃亏的!”
屈扬听着屈帆的话,觉得,她从外到内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屈帆了,她变得陌生,变得可怕!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没有多说什么。
琅格看了看冈梓,握着他的手,轻松地口吻说道:“冈梓,你动那么大气干吗?我忘了告诉你,这小子是屈帆的哥哥,初来乍到的,啥都不懂,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琅格,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他小子出言不逊,三番五次坏我的事,我看他就是皮痒,喜欢多管闲事。”
“新人嘛!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这可是m大的高材生,可得让他好好在这里发挥用处,别可惜了!”
冈梓不解地眼神望着琅格:“你不会是心软了,看在屈帆的面子上,有意去偏向他吗?那其他成员岂不是也要引起波澜,他喜欢挑刺,不如给他点颜色瞧瞧,才能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琅格抿唇一笑,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
“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这家伙,智商高,疑心重,不好对付,你得用点脑子,不然,他不上套啊!”
“琅格,我就说嘛!这小子来了半天,话倒是挺多的!”
“我看,他倒是个可造之材,屈帆也不说什么话,应该是顾及血脉亲情,不愿意对屈扬动手。”
冈梓灵机一转,献上计来。
他谄媚的语气说道:“哥,屈帆不是屈扬的妹妹吗?那就让屈帆对屈扬亲自调教,这不是更好吗?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琅格嘿嘿一笑:“我之前也是这样说的,可屈帆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