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柱将三嫂苏筱雨的皮裤扒了下来,一片雪白,如同羊脂玉一般,泛着盈盈光泽。
只可惜,在浑圆的大腿上,碰坏了一块皮,鲜红的肉都露了出来。
他心疼不已。
胸腔里像是堵着一团潮湿的棉花,酸涩的情绪不断膨胀...
“夫君快点...”
三嫂苏筱雨红着脸,小声催促着。
“嫂嫂,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宋国柱拿出了上好的金疮药,有了这个上好的金疮药,那浑圆修长的美腿也不会留疤。
“嗯...又不是第一次了...”
三嫂苏筱雨连看都不敢看,羞涩不已,在马车上做这种事情,实在是羞死人。
宋国柱为之一愣。
又不是第一次?
自己什么时候给三嫂涂抹过金疮药?
或许是很久之前吧。
他没多想,小心翼翼地给三嫂苏筱雨美腿上涂抹上金疮药,轻轻抚摸着。
触感滑腻。
没有一丝杂念,真的没有...
好吧,有,还不少。
“疼...”
三嫂苏筱雨柳眉皱成一团,她一回头,就看到宋国柱在给自己涂抹金疮药。
“夫君,你怎么在妾身腿上涂抹金疮药?”
“不然呢?”
宋国柱也不傻,立刻明白过来三嫂想成了那种事情,挑起了三嫂精致的下巴:“三嫂,你不纯洁啊。”
“妾身...妾身哪里不纯洁?妾身想的就是夫君疼惜人家,给人家抹金疮药。”
三嫂苏筱雨脸红得都到了耳朵根。
“是吗?”
“是...”
宋国柱搂住了三嫂纤细的腰肢。
“夫君,你...你要干什么?”
嫂嫂苏筱雨意识到了什么,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如同小鹿乱撞。
“做一些嫂嫂刚才想的事情。”
“夫君不要...”
下一刻,马车内春意盎然。
大乾王朝,可不是现代,道路本就坎坷,再加上下了雪,一路颠簸...
“叮——”
“任务已经完成,三嫂很满意,获得二十倍暴击,四百平灵田!”
下一刻。
系统空间内,灵田面积迅速扩张,差不多相当于大半亩灵田,加上之前获得的灵田,差不多有两亩灵田了。
这哪里是灵田,这简直是聚宝盆!
宋国柱立刻在灵田之内,种上了五谷。
香米固然可以酿酒,可是酿出来的酒味道反而不如五谷。
毕竟,米酒与五粮液还是有差距。
两个多时辰之后,宋国柱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天王镇。
天王镇死气沉沉,街头到处都是难民与乞丐。
十字路口,一个穿着薄衣的女人站在红松下,粗糙的脸蛋上涂抹着劣质胭脂。
她们见到过往的商客,挤出一丝媚笑:“大爷,打桩吗?只要十文钱!”
“不打!没钱!”
“一斤糙米也可以,不,半斤也可以...”
“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商客不耐烦地推开了妇女。
“都说天王镇富有,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宋国柱轻轻摇头。
“夫君,天王镇是富有,可是据妾身所知,天王镇的财富都掌握在少数地主的手中,手底下的佃户全都是贫民,现在闹饥荒,地里没收成,还要给地主交租地的钱,自然一穷二白。”
三嫂苏筱雨解释着。
宋国柱胸口憋涨,格外烦闷,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不论是哪个时代,金钱权利都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啊。
“柱子哥,什么是打桩?”
陈二虎忽然走了过来,挠着头询问。
宋国柱心想,三嫂还在一旁,这种男女之事,不方便当着三嫂的面说。
“你去问问山子叔。”宋国柱眼珠子一转。
“原来柱子哥也有不知道的,俺去问问俺爹。”
陈二虎转身去找父亲陈山。
“爹,俺没想去打桩,就是随便问问!别打俺!”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哭喊声。
天不怕地不怕,连马匪都不怕的陈二虎被父亲陈山一巴掌扇飞了。
三嫂蹙眉,好奇问道:“夫君,什么是打桩?”
“三嫂真的想知道?”
“真的啊。”
宋国柱凑到了三嫂耳畔,玩味笑道:“刚才在来的路上,在马车上做的就是打桩。”
“哎呀...”
三嫂苏筱雨脸蛋飞起一抹红晕,羞恼不已,十分后悔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
“山子叔,二虎,你们先等一下,我和三嫂去一趟。”
宋国柱说了一声,就和三嫂苏筱雨去找三嫂曾经的丫鬟小桃红。
经过一番打听,宋国柱与三嫂苏筱雨来到了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只是门前布满了蜘蛛网,牌匾也掉在了地上,上面布满了斧头印,地上全都是泥土。
“这个...不是说好的大户人家吗?”
宋国柱皱了皱眉。
“咱们先进去看看吧。”
三嫂苏筱雨准备上前敲门,可是没想到,房门没关。
宋国柱直接带着三嫂苏筱雨推门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就看到了一个穿着满是补丁的破棉袄的女孩子,神情麻木地正在洗着衣服。
旁边的衣服都堆成了小山,各种各样的都有。
在大乾有些女人为了赚钱养家,会帮人洗衣服,叫作浣衣工。
她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干瘦,小脸上全都是冻疮,仍旧能看出来她长得十分俊俏。
棉衣上有个破洞,露出来的不是棉花而是茅草。
“小桃红?”
三嫂苏筱雨看到眼前的女孩子,看了半天,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瘦小的小姑娘,是自己的丫鬟小桃红,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正在洗衣服的女孩子如遭雷击,缓缓抬起头。
她看到了苏筱雨,眼眶瞬间红了,结结巴巴:“小...小姐...”
“小桃红,真的是你啊。”
听到这声音,三嫂苏筱雨才敢确认,这就是自己的丫鬟小桃红,喜出望外。
从小到大,父母都比较忙碌,陪伴自己最多的,无疑是陪着自己长大的丫鬟小桃红,看似是主仆关系,可是她们的关系,更像是闺蜜。
或者说,苏筱雨一直将小桃红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三嫂苏筱雨张开了双臂,准备抱住小桃红。
可是小桃红却低着头鞋尖,委屈巴巴,似乎因为自己过得不太好,觉得对不起小姐。
三嫂苏筱雨快走两步,将小桃红一把抱在怀中!
“小姐!”
小桃红感受到了三嫂苏筱雨怀抱的温暖,激动得热泪盈眶。
“这位是?”
分开后,小桃红看向了宋国柱。
“他是我的夫君。”
“好年轻。”
小桃红闪过一抹惊讶:“姑爷好。”
“小桃红,你在信中说,家中富庶,顿顿有肉,怎么变成了这样?”
三嫂苏筱雨皱眉。
小桃红叹了口气,红着眼眶:“当初家庭情况是很好,可是后来公公婆婆去做生意被人坑害致死。”
“本来家里还有一些基业,后来全变卖,让夫君参加科举。”
“不过没关系的,夫君日后一定会金榜题名的!”
“到时候,这个家就会有希望的!”
宋国柱听到这番话,眉头挑起。
他听那三嫂苏筱雨说过,那小桃红的夫君已经三十多岁,可是却连童生都没考上,那还能有什么希望。
你当你夫君是范进啊?
小桃红朝着里面扯着嗓子喊道:“夫君,我家小姐与姑爷来看我们了!”
房间内,一个白面书生正在看金瓶梅连环画,听到外面的声音,他吓得面色一白,慌张地将连环画塞进了破布包里。
他不悦地呵斥道:“来就来了,有什么好喊的,不知道夫君正在备考乡试?”
宋国柱一行人走了进来。
小桃红赶忙上前,满脸歉意,极为卑微:“夫君,对不起,妾身不知道您在读书。”
不是所有人家都是宋国柱那样,大乾王朝讲究男尊女卑。
妇女在家庭中毫无地位,女人可以成为朋友之间互赠的礼物,官府允许的条件下可以买卖。
赵进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了小桃红的话,插着腰问道:“今天让你洗的衣服,洗完了没有?”
“还...还没...”
小桃红有些局促。
“你怎么还没洗完,就那么几件衣服,还洗不完,夫君我等会儿拿什么钱去买书?”
赵进大声训斥。
小桃红:“夫君,您放心吧,等会儿一定洗完,这不是我家小姐与姑爷来了...”
这时,宋国柱看到了破包里,露出了一个书角,他拿出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