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因调戏皇上的妃子,淫乱后宫,突然被抓,关在东厂的诏狱。
在众人都觉得张修这次必死无疑的时候,事情却出现转折。
因为,边境胡奴突然挑衅我国。
最初本以为不过是一场经不起认真的挑衅,没想到我国边境却接连失去三名大将,一时间弄得整个朝廷人心惶惶。
正当皇上绞尽脑汁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尉承为皇上想到了一个令皇上极为满意的办法。
自此,早已脱离战场多年的张蓝印重新穿上了那件陪他打过多次胜战的金色铠甲。
常胜将军张蓝印为救爱子张修,70多岁的年纪却亲自带兵亲征胡奴,用建功立业以换取张修的性命。
皇上表面是一副颇为为难的模样,但张蓝印自然知道皇上的心里所想,无非就是觉得自己有些功高盖主了。
可即使是知道这样,他也是很愿意这样去做的,毕竟,他更在意自己的爱子,张修。
见张蓝印没有任何的犹豫与推脱,皇上不但立刻赦免张修,还命张修作为副将,同张蓝印一同出征。
自此,三皇子后背的势力被推开。
“人还没抓到?”
杨元白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几名侍卫,神情中带着愤怒,
“一群的废物!都给我滚!”
看着很是激动杨元白,一旁的张贵妃便无奈的安慰,
“皇儿,算了,你外公与舅舅已经出征了,现在就算找到那人,恐怕皇上也不会将他们再召回来了”
“难道我们就要坐以待毙?”
见杨元白依然一副不想善罢甘休的模样,张贵妃也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最近母妃这心里也不知道怎的,就是觉得心慌意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杨元白知道是天阳公主的死,与舅舅的事吓到的母妃。
又想到自己之前差点被人算计,令母妃变得胆小起来。
他来到张贵妃的身旁,伸手拉住张贵妃的手安慰,
“母妃,儿臣会多加注意的,母妃莫要担心”
杨元白贴心的模样,令张贵妃心里多了些舒坦,
“元白,在人心叵测的皇宫中,母妃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在乎的人”
“母妃”
“你可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儿臣知道”
杨元白从皇宫出来后,便命令自己的人到处寻找那告密之人。
杨元卿自然知道杨元白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他决定趁着这个天赐良机好将杨元白他们一网打尽。
当杨元卿踏入东厂那沉重的大门时,一种寒意瞬间包裹在他的身边。
他站到尉承的面前,更是被尉承那双笼罩在黑暗中的眼神吓到。
“少见啊,太子殿下”
“尉千岁,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今日为何未来?”
尉承一侧嘴角微微勾起,墨色的眸子暗藏幽光。
“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杨元卿虽然觉得此时的尉承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令杨元卿害怕,但一想到自己只有能够依仗尉承才有可能有未来,杨元卿便鼓足了勇气,
“从我发现沈汐兰的一举一动都能够引起尉千岁的情绪变化时”
“太子殿下就这么肯定,本座会了为沈汐兰,而愿意帮助太子?”
“不单单是这个”
“哦?”
尉承似乎对杨元卿来了兴趣,他的音色似乎带着某种喜欢,
“说说看”
“尉千岁让沈汐兰接近我,是为了我手中的那半张地图吧”
“沈汐兰这个蠢货,她竟然让你发现了她的动机”
“不”
杨元卿上前走了一步,眼神中多了些肯定,
“尉千岁应该感谢沈姑娘,因为若不是因为沈姑娘,我也不会想到我与尉千岁,会在这一天还会用可以合作的机会”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我愿意将我手中的地图自愿奉献给尉千岁”
“太子殿下想要本座做什么?”
“让杨元白没有同我争夺皇位的机会!”
杨元卿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恨,而这种恨已经压抑在他心中很久了。
他一直无法找到突破口,因此,当他知道他终于有这个机会的时候,他决定,他一定要趁热打铁,哪怕多做一些牺牲也无所谓。
看着那饱含恨意的目光,尉承只是微微一笑。
杨元卿以为尉承不会愿意去做,毕竟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而是一种极有可能砍头的大事,便也有些担忧起来。
没想到尉承却突然笑了,那笑声尖锐刺耳,冲斥着整个房间,令杨元卿一时间紧张的向后退了几步。
“好,本座同意”
“当真?”
杨元卿没想到尉承竟然会这样好说话,他脸上一时间布满惊喜。
虽然他不知道是救了沈汐兰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手中地图的力量,总之,他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当看到杨元卿离开以后,尉承原本还带笑的眸子渐渐冷了下来。
恒王府,杨元白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当路章走近的时候,还没等路章开口说话,杨元白却转过身,将一把冷剑抵在路章的颈下。
路章震惊的看着眼前眸色没有一丝温度的杨元白,大为不解,
“殿下这是做什么?”
见路章不明所以的模样,杨元白缓缓张开嘴,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路章,你知道,我最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敢背叛我?”
“属下没有!”
“没有?”
见路章不承认,杨元白手中的剑微微向前,直接扎进了路章的肉里,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殿下觉得是属下背叛了殿下,那殿下自然可以随时杀了属下,可属下说得千真万确,属下确实没有背叛殿下”
杨元白直盯盯的直视着路章的眼睛,似乎能将路章看穿一样。
路章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他是了解路章。
路章的眼神太纯粹,让他一眼看穿。
可他杨元白除了自己,从不将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他人,路章是个特例。
然而,就是因为这个特例,让他不得不怀疑。
杨元白微眯着眼睛,再次追问,
“你敢用的性命发誓?”
“属下发誓”
只见路章直接举起自己的手,“属下对天发誓,属下从来没有背叛过三殿下,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如若有,属下……”
“够了!”
杨元白低吼一声,而后将已经扎进路章肉里的剑尖抽出。
只见那银色的剑尖被抽出时还带着鲜血。
而路障颈部的鲜血,也顺着那伤口顺势而流,流进了路章的衣衫里。
“呃”
杨元白那剑抽出的时候,路章的表情因颈部的痛而有些扭曲。
杨元白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在意,
“我那黑色令牌不见了”
随着舅舅张修出了事,紧接着外公远征,现在自己调配死侍的令牌也不翼而飞,杨元白也没了往日的淡定。
果不其然,几日后还真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