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点,飞机稳稳落地苏杭国际机场。洛依妍和江墨刚一出机场,就听见一阵炫酷的跑车轰鸣声。
一辆惹眼的超跑风驰电掣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许佳灵戴着墨镜推开车门,烈焰红唇勾起一抹张扬的笑:\"磨蹭什么呢,赶紧的!\"
真皮座椅还带着体温,洛依妍刚扣上安全带,超跑便猛地窜出去。许佳灵指尖敲击方向盘:“拿到了吗?”
尾音上扬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
\"嗯,拿到了,民政局效率比想象中快。\"
\"太棒了!\"许佳灵突然猛打方向盘,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声响,\"那对狗男女就应该永远锁死!渣男贱女......\"
洛依妍微微皱眉:“苏杭九呢?”
许佳灵撇了撇嘴:“不知道,最近几天都没看见她,剧组也没去,鬼知道她又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谋划什么。”
洛依妍:“总之,一切小心。”
经历过上次的事情,许佳灵也深知不能再掉以轻心,点头表示明白。
她收住话头,墨镜下闪过冷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庆祝我家宝贝儿重获新生!今晚酒吧,我订了VIp卡座!\"
洛依妍揉着太阳穴靠向椅背:“明天吧,今天有点累了”
后座突然传来清冷男声,江墨修长手指划过平板屏幕,头也不抬:\"许佳灵,你能不能有点上进心?下个月国际珠宝展,你走秀的事准备好了吗\"
“要你管?我爸都没这么管我!本小姐就是喜欢玩,有意见憋着!”
超跑再次轰鸣着冲出去,后视镜里,她对着江墨做了个挑衅的鬼脸。
晚上九点,苏杭锦澜悦府国际酒店顶层的套房内,女人刺耳的尖叫穿透屋顶。
苏杭九狼狈地躺在地上,后背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那是被鞭子抽打后留下的印记。鲜血不断从伤口渗出,很快就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浴袍浸得殷红。
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旁,眼神中透着狠厉与癫狂。他伸出手,粗暴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爽吗?”
苏杭九疼得脸色惨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地挤出一个字:“疼……”
“疼就对了,你越疼我越爽,哈哈哈!”男人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苏杭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背上密密麻麻的血痕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噬咬着她的神经,让她连翻身的动作都难以做到。
她强忍着剧痛,抬头看着男人,脸上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三爷,那您现在可以帮我吗?”
“啪!”回应她的是男人又狠狠落下的一鞭子,这一次,鞭子精准地落在她的锁骨上。
“啊——”
苏杭九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人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眼中闪过满足:“当然可以,毕竟你今晚让我很满意。”
苏杭九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却依旧强忍着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三爷。”
大概是觉得已经没有了继续折磨的兴致,男人随手从旁边的包里摸出一瓶药,冷冷地丢在她面前,声音阴沉得如同来自地狱:“好好擦,我可不喜欢抽打浑身伤痕的女人!”
说完,他扔下那根血迹斑斑的鞭子,看都没再看一眼地上痛苦不堪的女人,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苏杭九独自躺在地上,周围一片死寂。
皮革上暗红血珠正顺着纹路缓缓坠落。她颤抖着伸手够向药瓶,指甲缝里还嵌着地毯绒毛。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却仍死死攥住药瓶,苍白嘴角勾起扭曲的笑——这场交易,洛依妍,你死定了!
严家老宅。
雕花水晶吊灯将长餐桌映得流光溢彩,严厉靳放下餐盘,银质刀叉碰撞发出清响。他起身,垂眸整理袖扣的动作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这么晚了打算去哪里?”严母搁下汤勺,瞥了他一眼。
冷白灯光下,他眉骨的阴影更深了:“回公寓”
严母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心烦意乱地摆摆手:“滚吧滚吧,看着就烦”
严厉靳坐进车里,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皱了皱眉,随手连上蓝牙耳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回帝都了吗?”
电话那头瞬间传来闻宴席近乎咆哮的声音:“还没呢?草,tm的,那天晚上在酒吧被一个色女人强奸了,结果tm的我醒来人就跑了,给我留下了50块钱!”
那声音里满是愤怒与憋屈。
严厉靳听着他的抱怨,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你睡得人还少吗?多睡一个又不会怎么样。”
闻宴席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音量瞬间提高八度:“什么叫不会怎么样,tm的,我被强奸了!强奸你懂吗?”
高分贝的声音震得他耳朵生疼。
“闭嘴!明天滚回帝都。”
闻宴席却不以为然,甚至还有些兴奋:“回来干什么,你别说,苏杭还真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的,美女还特别多。”
严厉靳不想再听他啰嗦,直接冷冷地警告:“你是不是想回美国了?”
闻宴席一听,顿时慌了神:“哎!别,我明天肯定回来。”
挂完电话,他坐在车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繁华的都市夜景此刻在他眼中,竟莫名地透着一丝寂寥。
他打转方向盘,朝着墨星别墅的方向开去,汽车尾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只留下一道微弱的光影。
抵达了别墅,他将车停下,随后下车倚在车旁,顺手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熟练地点燃。
烟雾袅袅升腾,他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屋内没有透出一丝光亮,这意味着里面没有人。
一根烟在寂静中慢慢燃尽,他抬手将烟头捻灭,随后走向房门,伸出手指在指纹锁上轻轻一按。“滴”的一声,门打开,他抬脚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片昏暗,他摸索着打开灯,灯光亮,光芒驱散了黑暗。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柜子,一枚女士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刺痛了他的眼。
他知道,这戒指是结婚时严母特意买的婚戒。而他的那一只,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在了哪个不知名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