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免得被人发现了。”杨姗催促着。
“一柱香时间都没到,本想来你这里躲躲清净,现在看来,你这里也不安稳。”话是这么说,可傅君涛还是翻窗走了。
只留杨姗一个人坐在贵妃椅上,他的尘儿在傅君行手上,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傅君行不敢光明正大地做什么的。
只要她施些计策,迷惑一下陛下,肯定可以救一下尘儿的。
可令杨姗没想到的是,一些有关于她的罪证已全部送到了傅君越面前。
可怜她还在这异想天开。
而关于傅君尘的流言正在慢慢流传开来。
翌日
赵公公火急火燎地走进御书房,心里忐忑地禀报着,“陛下,外面民间都在传…传翼王殿下勾结土匪意图谋害景王,并被土匪给阉了。”
“你说什么?”傅君越脸色难看地看着赵公公。
“现在这些百姓都在说翼王殿下不举,成了一个废人了。”
“蠢货,真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傅君越把手里的奏折甩在地上,“你去派几个人问问昨晚回来的将士,属不属实。”
“是,陛下。”
傅君越扶了扶额,揉了揉疲惫的额头,越想越不顺心,一个个的都给朕添乱。而桌子上正是关于杨姗的荒唐事。
一个时辰后,赵公公走进来了。
“如何?”
“陛下,那些将士们都说是真的,还说景王为了救翼王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还卧床起不来,翼王自己则是自作自受,被土匪报复得不成样子。”赵公公小心翼翼地说道。
“去把贵妃那个贱人给朕叫来。”随即又想到什么摆摆手,“算了,朕亲自去一趟吧!”
“陛下您可千万别动气啊,为了这些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啊!”赵公公在一旁劝说着。
““朕知道,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为了稳固朕的地位而已,但是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给朕戴绿帽子,也绝不能饶恕。”傅君越没好气地说着。
傅君越大步走向宣阳殿,杨姗听到婢女来禀报,“娘娘,皇上来了。”
“快给本宫更衣风。”杨姗吩咐那些婢女给自己打扮打扮。
半个时辰后,傅君越踏进宣阳殿,看见杨姗早已在门外等着了。
杨姗谄媚一笑,“陛下,您可算想起臣妾了,臣妾还以为陛下不会再踏入这宣阳殿了。”
傅君越附和着,“爱妃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是朕的爱妃,怎能和其他女子比呢。”话是这么说,可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
“陛下您怎么了。”杨姗揽住傅君越的胳膊。
“无妨,可能是处理公务累着了,进去休息休息吧!”
“好啊,刚好臣妾关禁闭这些时日,新学了一段舞蹈,待会跳给皇上看啊。”杨姗露出一副小女儿娇羞的表情来。
“那朕可就拭目以待了。”傅君越皮笑肉不笑地回复着。
进来屋里,杨姗就迫不及待地去换衣服,准备在傅君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若是取悦了傅君越,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傅君越冷眼看着杨姗这些操作,若不是已经知道了内情,只怕已经被这个女人给骗了,想想就生气,宠了二十年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这搁谁身上不气。
杨姗换了一套衣裙,脸色蒙上了面纱,徒脚缓缓走来,扭着自己那细嫩的小腰,眼睛周围特地画了点眼妆,看起来迷人极了。
随着乐声响起,杨姗也慢慢舞动起来,傅君越看得脸色难看至极,赵公公倒了杯温水递给傅君越,傅君越轻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
“陛下,臣妾这舞跳得如何啊!”杨姗俯身在傅君越膝盖下,讨好般地问道。
“好是好,就是还少了点观众啊!”傅君越感叹着。
“观众?”杨姗疑惑地抬头看向傅君越。
“是啊,不知朕的七皇弟有没有这个艳福可以看到爱妃跳上这样一支美妙的舞蹈呢。”
傅君越说出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但对于杨姗而言却是震惊的。
怎么会,他怎么会知晓傅君涛的行踪的,不可能,除了自己还有尘儿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啊!
“陛下,您说什么呢,七王爷不是早就逝世了吗,您可别吓臣妾啊。”杨姗平复好心情,缓慢地解释着。
“呵,爱妃这是不打算和朕坦白了?”傅君越摇摇头,“也罢,充其量你也就是个贵妃,你的母家如今也衰败的不成样子了,对朕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皇上,您……”
“赵公公,把那些证据摆到贵妃眼前,让贵妃睁大眼睛好好看个清楚。”
杨姗看着赵公公手里的东西,莫名觉得有些心慌,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个好东西。
“娘娘,咱家手里的东西,便好好欣赏欣赏吧!”赵公公把那些证据递给杨姗,杨姗没接,便扔到了她面前。
杨姗看着地上那些纸,她缓慢地抬起自己的胳膊,拿起地上的纸啊,一页一页看起来。
杨姗越看越心慌,怎么会,怎么连那晚的事都有。
“陛下,你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这样的啊!”杨姗有些崩溃的哭喊着。
“哦?”傅君越挑挑眉,“那爱妃说说看,那事情是怎么样的呢?”
“陛下,一定是有人嫉妒臣妾,要害臣妾啊,陛下。”
“呵,你有什么好值得嫉妒的,是你的美貌招人嫉妒了,还是你勾引野男人的手段招人嫉妒了。”傅君越丝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不…不是的。”
“只怕傅君尘也不是朕那七皇弟的,谁知道你是和哪个野男人勾搭生的。”
杨姗伸手想碰一下傅君越,被傅君越狠狠甩在了地上,“你个贱货,别碰朕,朕嫌脏。”
杨姗被甩的摔倒在地,又爬起来,苦苦哀求着,“陛下,你听我解释,尘儿他是你的孩子啊!”
“你还敢骗朕。”此时此刻傅君越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扼制住杨姗的喉咙,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你还不知道,你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好儿子,已经被土匪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还把他下半身给阉了。”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杨姗猛地甩开了傅君越,才得以喘口气,轻喘道,“不会的,不会的。”
“不。”
“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你的报应吧!你可得好好活着,若你死了,朕会把你那儿子狠狠地折磨,你这条贱命可关系着你儿子的命呢。”
“不,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啊,皇上。”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