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趁机偷亲张涛沾了蜜的唇角,被薛珅一脚踹下床。三人闹作一团时,陈希推门而入,灵瞳一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精力这么旺盛,看来药效不错。\"他淡定地放下药篓,\"不过张涛该回魂灯了。\"
张涛哀嚎一声,裹着被子滚到床里侧:\"再待会儿嘛...\"
陈希不为所动:\"魂魄超时离灯会留下后遗症。你想永远当个半透明人?\"
一听到\"永远\",三人立刻严肃起来。姜凡轻柔但坚决地把张涛从被窝里挖出来,薛珅则拿来早就温好的养魂茶。
\"晚上月圆还能出来。\"姜凡吻了吻他嘟起的唇,\"乖。\"
张涛不情不愿地回到魂灯中,但看到三人围坐在灯前陪他说话的样子,又忍不住笑起来。这样的日常,在魂飞魄散的那些日子里,他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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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月圆之夜,张涛终于能整夜离开魂灯了。四人坐在草庐外的悬崖边,看着硕大的月亮从云海中升起。
\"像不像大学时那次露营?\"张涛靠在姜凡肩上,脚搭在薛珅腿上,\"也是在山上,也是这样的月亮。\"
陈希轻笑:\"那次你非说看见UFo,吓得往姜凡睡袋里钻。\"
薛珅捏了捏张涛的脚心:\"后来发现是萤火虫,丢人死了。\"
张涛红着脸去捂薛珅的嘴,被对方顺势拉进怀里。姜凡从背后环抱住他,陈希则握住他的手,四人像叠罗汉一样挤在一起。
\"等魂魄完全恢复...\"张涛轻声问,\"我们接下来去哪?\"
姜凡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回家。\"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张涛眼眶发热。家——有他们共同布置的公寓,有四人一起选的家具,有每个清晨的早安吻和深夜的相拥而眠。
薛珅的龙炎温柔地环绕着四人:\"先把婚戒补上。\"当初那枚戒指已经随着张涛的消散而化为尘埃。
陈希的灵瞳映照着月光:\"这次不许再弄丢了。\"
张涛转身紧紧抱住三人,声音哽咽:\"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月光下,四个身影融为一体。魂灯在草庐中静静燃烧,灯焰前所未有的明亮稳定。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而他们的故事,还将继续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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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的秋夜已带着刺骨寒意。草庐内,魂灯静静燃烧,张涛蜷缩在灯焰中安睡。姜凡守在一旁,借着灯光批注陈希新研究的养魂方子。墨迹在宣纸上晕开,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抬头看了眼窗外——月已西沉,该是子夜时分了。
\"唔......\"
一声痛苦的呻吟突然从魂灯中传来。姜凡手中的毛笔\"啪\"地掉在案几上,墨汁溅满了衣袖。他扑到灯前,只见张涛在灯焰中痛苦地蜷缩着身体,皮肤上浮现出诡异的青灰色纹路——那分明是尸变初期的征兆!
\"张涛!\"姜凡的指尖穿过灯焰,却只触到一片灼热,\"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