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赶紧拦住赵烈:“别冲动,幼崽的灵核很脆弱,不能冒险。”他转向冰罗,通脉符的青芒在掌心闪烁,“冰罗,你用幼崽炼阵,就不怕冰灵脉反噬吗?混沌之眼一旦苏醒,北冥的冰灵脉会先被吞噬,你也活不了。”
“反噬?”冰罗大笑起来,骨杖一挥,冰台周围的冰纹泛起黑光,“我早已用混沌之眼的气息改造了冰灵脉,它现在只会乖乖提供力量。倒是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他举起骨杖,冰洞的洞顶突然落下无数冰刺,朝着林砚他们射去。
苏清鸢赶紧召唤冰灵草,藤蔓在身前织成一道绿色的屏障,冰刺落在屏障上,瞬间被冻脆,可更多的冰刺源源不断地落下,屏障很快就布满裂纹。“小毕方,用火融冰刺!”苏清鸢喊道,小毕方扇动翅膀,金火化作一道火网,火网落在冰刺上,冰刺瞬间融化成水,滴在地上又结成普通的冰。
林砚趁机带着青芽和冰澜绕到冰台的侧面,通脉符的青芒朝着绑着幼崽的冰链延伸。青芽喷出清幻光,光落在冰链上,冰链的黑色渐渐淡了些。冰澜也吐出一道淡蓝色的冰息,冰息与青芒交织,冰链开始慢慢融化。
“找死!”冰罗见他们想救幼崽,骨杖一挥,一道巨大的冰刃朝着林砚劈去。赵烈赶紧冲过去,玄铁刀挡住冰刃,金光与冰刃碰撞,赵烈被震得后退几步,嘴角溢出鲜血。苏清鸢赶紧用神农草的花粉治愈他,同时将花粉洒在冰罗的身上,花粉落在冰罗的长袍上,黑色的冰纹瞬间淡了些。
“冰罗的力量来自骨杖上的黑冰珠!”林砚突然喊道,他通过通脉符感应到,黑冰珠里藏着混沌之眼的核心气息,“打碎黑冰珠,他就没法控制蚀灵冰!”
小毕方立刻明白了,翅膀扇动着,一道金火射向冰罗的骨杖。冰罗赶紧用骨杖挡住,金火落在黑冰珠上,珠子发出“滋滋”的声响,表面的冰壳开始融化。冰澜趁机吐出一道冰息,冰息裹着青芽的清幻光,射向黑冰珠。
黑冰珠“咔嚓”一声裂开,里面的混沌之气涌出来,被苏清鸢的神农草花粉净化。冰罗失去了力量来源,身体开始泛灰,他不甘心地喊道:“蚀灵尊不会放过你们的!昆仑墟的岩蚀者会为我报仇!”
冰罗的身体彻底消散,骨杖掉在地上,瞬间被冰灵草缠绕,净化成灰。冰台周围的冰纹失去了力量,渐渐消失,冰灵脉结晶里的灰黑色也被小毕方的金火净化,恢复了淡蓝色的纯净光芒。
林砚和冰澜赶紧解开剩下的冰链,将幼崽们抱到冰澜身边。幼崽们虚弱地蹭着冰澜的身体,发出温顺的鸣叫。苏清鸢用神农草的汁液喂给每只幼崽,帮它们恢复灵脉。赵烈则检查冰洞的四周,确保没有残留的冰蚀者。
“多谢你们救了我们的族群。”冰澜对着林砚他们鞠躬,“冰罗说的岩蚀者,在西方昆仑墟,他们的首领‘岩罗’擅长用岩灵脉和土系异兽炼‘蚀灵岩阵’,而且……岩罗手里有‘蚀灵尊’给的‘混沌岩核’,比黑冰珠和黑火杖更厉害。”
林砚握紧通脉符,符上的异兽纹指向西方:“昆仑墟是下一个目标,我们必须在岩罗炼成蚀灵岩阵前阻止他。”苏清鸢点头,展开地图:“玄清阁的记载说,昆仑墟的岩灵脉结晶藏在‘昆仑石室’,那里有上古轩辕脉留下的守护阵,岩蚀者肯定已经破了阵。”
赵烈摸了摸玄铁刀上的划痕:“镇岳军的主力已经在往昆仑墟赶,我们先去探路,等主力到了再一起动手。”
青芽跳到林砚的肩头,对着西方叫了两声,小毕方也扇动翅膀,金火在冰洞里闪烁,像是在赞同。冰澜将冰灵脉结晶递给林砚:“这颗结晶能帮你们抵御岩蚀者的蚀灵岩,带着它,或许能在昆仑墟派上用场。”
林砚接过结晶,与之前的火灵脉、青枫岭灵脉结晶放在一起,三颗结晶的光芒交织,形成一道淡色的光盾,笼罩住众人。“我们该走了。”林砚望向西方的冰原,那里的天际线泛着淡灰,岩蚀者的混沌之气已经开始蔓延,“去昆仑墟,阻止岩罗,守护岩灵脉。”
众人跟着冰澜走出冰棱窟,冰原上的风依旧寒冷,可小毕方的涅盘火、三颗灵脉结晶的光盾,还有彼此的陪伴,让这寒冷里多了几分温暖。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冰雾里,朝着西方的昆仑墟走去,而在昆仑墟的深处,岩罗正站在昆仑石室的岩灵脉结晶前,手里的混沌岩核泛着黑光,一场新的风暴,正在等待着他们。
往昆仑墟去的路,是踩着嶙峋的黑石往上攀。林砚的靴底早已被岩棱磨出了破洞,通脉符在掌心发烫,符上的异兽纹像活过来似的,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爬——这是昆仑的岩灵脉在预警,每往上走一步,空气里的混沌之气就浓一分,连呼吸都带着硌喉的岩屑感。
赤麂的蹄子在黑石上打滑,好几次差点摔下悬崖,亏得小毕方总在它头顶盘旋,涅盘火的金芒落在黑石上,融化了表层的蚀灵岩,才让它勉强站稳。青芽窝在林砚的披风里,只露出个雪白的尾巴尖,偶尔探出头对着前方的雾霭轻叫——雾里藏着岩蚀者布下的“岩刺阵”,那些黑石看似普通,实则一踩就会弹出淬了混沌气的岩刺,之前赵烈的甲胄就被划开一道口子,若不是苏清鸢的神农草花粉及时止住混沌气蔓延,伤口早该发黑溃烂了。
“前面就是‘轩辕关’了。”苏清鸢展开地图,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按玄清阁的记载,这里是上古轩辕脉设下的第一道守护关,本该有‘镇岳石兽’镇守,可现在……”她抬头望去,关隘的石门歪斜在地,门楣上的“轩辕”二字被蚀灵岩覆盖,泛着灰黑色的光,“石兽肯定被岩蚀者控制了。”
赵烈握紧玄铁刀,刀身的金光在雾里泛着冷芒:“我先去探路,你们跟在后面,遇到岩刺就用小毕方的火融开。”他刚迈出一步,脚下的黑石突然“咔嚓”裂开,三根岩刺从地里窜出,直逼他的膝盖。赵烈反应极快,纵身跃起,玄铁刀劈出一道金光,岩刺瞬间被劈碎,可碎块落在地上,又重新凝结成小岩刺,朝着赤麂的方向滚去。
“是活的蚀灵岩!”苏清鸢赶紧召唤神农草,藤蔓从黑石的缝隙里钻出来,缠住滚动的岩刺,金色的花粉落在岩刺上,岩刺瞬间失去活性,化作普通的黑石,“岩蚀者能操控蚀灵岩再生,我们得找到阵眼,不然永远走不完这轩辕关。”
林砚的通脉符突然指向左侧的一座石台,符上的青芒与石台隐隐呼应:“阵眼在那里!石台上有轩辕脉的符文,被蚀灵岩盖住了,我去净化符文,你们帮我挡住岩刺。”
赵烈立刻挡在林砚身前,玄铁刀舞成一道金光,将袭来的岩刺尽数劈碎。苏清鸢的神农草在林砚周围织成一道绿色的屏障,小毕方的涅盘火落在屏障上,金绿交织的光罩挡住了空中落下的岩屑。林砚快步跑到石台边,通脉符贴在蚀灵岩上,青芒顺着符文的纹路蔓延,灰黑色的蚀灵岩“滋滋”冒着烟,渐渐褪去,露出底下刻着的轩辕符文——符文泛着淡金的光,与赵烈刀身的金光呼应,周围的岩刺瞬间停止了活动。
“成了!”林砚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收回通脉符,石台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只通体漆黑的石兽从雾里走出来,它的体型像熊,却长着犀牛角,身上的岩石缝里渗着混沌气,正是被控制的镇岳石兽。石兽的眼睛是两颗黑色的岩珠,盯着林砚,发出沉闷的嘶吼,抬起前爪就朝着他拍过来。
“小心!”赵烈冲过去,玄铁刀劈在石兽的爪子上,金光与岩石碰撞,发出震耳的巨响,赵烈被震得后退三步,手腕发麻。石兽的爪子上只留下一道浅痕,反而更狂暴地扑过来,犀牛角朝着赵烈的胸口顶去。
小毕方突然俯冲下来,涅盘火落在石兽的犀牛角上,金火顺着牛角蔓延,石兽发出一声痛吼,动作顿了顿。青芽趁机从林砚怀里跳出来,尾巴尖喷出清幻光,光落在石兽的眼睛上,石兽的动作变得迟缓——清幻光暂时扰乱了它体内的混沌之气。
“用通脉符引符文的力量!”苏清鸢喊道,神农草的藤蔓缠住石兽的后腿,“轩辕符文能唤醒石兽的神智!”
林砚立刻将通脉符贴在轩辕符文上,青芒与符文的金光融合,形成一道光柱,射向石兽的眉心。石兽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身上的混沌气顺着岩石缝往外涌,被苏清鸢的神农草花粉净化。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石兽眼里的黑珠渐渐恢复成淡金色,它对着林砚低叫一声,转身朝着轩辕关的深处走去,显然是想带他们去昆仑石室。
“看来轩辕脉的守护兽还有神智。”赵烈揉了揉手腕,甲胄上的划痕泛着淡金的光——那是轩辕脉的自愈之力,“跟着它走,应该能避开岩蚀者的陷阱。”
众人跟着镇岳石兽往轩辕关深处走,沿途的蚀灵岩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刻着轩辕符文的黑石,符文泛着的金光能驱散周围的混沌气。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开阔的谷地,谷地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石室,正是昆仑石室。石室的门被炸开,里面泛着的灰黑色雾气,正是蚀灵岩阵的混沌之气。
“岩罗肯定在里面炼阵!”林砚的通脉符剧烈发烫,符上的青芒指向石室深处,“灵脉结晶的气息很弱,应该快被蚀灵岩污染了。”
他们刚靠近石室,就被两个穿黑岩甲的岩蚀者拦住。这些岩蚀者的甲胄是用蚀灵岩炼制的,刀枪不入,手里握着岩制的长枪,枪尖泛着灰黑色的光。“擅闯昆仑石室者,死!”左边的岩蚀者嘶吼着,长枪朝着林砚刺去,枪尖的混沌气能吸噬灵力,林砚的通脉符刚靠近,青芒就弱了几分。
“用涅盘火融甲!”苏清鸢喊道,小毕方扇动翅膀,金火射向岩蚀者的甲胄,甲胄上的蚀灵岩瞬间融化,露出里面的布衣。赵烈趁机冲过去,玄铁刀劈在岩蚀者的长枪上,长枪“咔嚓”断裂,岩蚀者被震得后退,苏清鸢的神农草藤蔓缠住他的脚踝,将他绊倒在地,混沌气从他体内涌出,很快被花粉净化。
另一个岩蚀者见同伴被制服,转身想跑,镇岳石兽突然冲过去,犀牛角顶在他的后背,岩蚀者喷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不动了。
“快进去!”林砚带头冲进石室,里面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一颗拳头大的灰褐色晶石,正是岩灵脉结晶,结晶周围刻着一圈黑色的岩纹,是蚀灵岩阵的阵纹,阵纹里嵌着十几颗黑色的岩核,每颗岩核都在往结晶里注入混沌气,结晶里的灰褐色越来越浓,几乎看不到原本的岩白色。
阵纹周围,站着二十多个岩蚀者,他们围着石台念着咒语,手里的岩杖泛着黑光。石台的一侧,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岩蚀者,他的岩甲上刻着复杂的混沌纹,手里握着一根黑色的岩杖,杖顶嵌着一颗拳头大的黑色岩核——正是岩蚀者首领岩罗,那颗岩核,就是他从蚀灵尊那里得到的混沌岩核。
岩罗看到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三脉的小崽子,倒是比冰罗那废物活得久。不过没关系,今天你们都会成为蚀灵岩阵的养料,等我用岩灵脉结晶和混沌岩核炼成‘岩蚀火种’,整个西方灵脉都会变成混沌的地盘!”
他举起混沌岩核,石室的岩壁突然震动起来,无数岩刺从地里窜出,朝着林砚他们射去。镇岳石兽赶紧挡在众人身前,身体化作一道石盾,岩刺撞在石盾上,瞬间碎裂,可更多的岩刺源源不断地涌来,石盾很快就布满裂纹。
“小毕方,用火融岩!”林砚喊道,小毕方扇动翅膀,涅盘火化作一道火墙,岩刺落在火墙上,瞬间融化成岩浆,滴在地上又凝结成黑石。苏清鸢的神农草在地上织成一道绿色的网,岩浆落在网上,被花粉净化成普通的水。
赵烈趁机冲过去,玄铁刀劈出一道金光,直逼岩罗的混沌岩核。岩罗举起岩杖,混沌岩核泛着黑光,一道岩盾从地里升起,挡住金光。金光与岩盾碰撞,岩盾裂开一道缝,可很快又重新凝结,赵烈被震得后退,嘴角溢出鲜血。
“没用的!”岩罗大笑,混沌岩核的黑光更盛,阵纹里的岩核同时爆发,岩灵脉结晶里的灰褐色瞬间覆盖整个结晶,一道黑色的光柱从结晶里射向天空,石室的岩壁开始往下掉碎石,“蚀灵岩阵已经炼成一半,你们谁也拦不住!”
林砚突然想起北冥冰原的冰灵脉结晶,赶紧将它掏出来,淡蓝色的光芒与通脉符的青芒融合,射向岩灵脉结晶。淡蓝色的光芒落在结晶上,灰褐色的混沌气被压制,结晶里的岩白色渐渐恢复了些。“苏清鸢,用神农草的根须缠住结晶,赵兄,你帮我挡住岩罗,我用三脉之力净化结晶!”
苏清鸢立刻召唤神农草,根须从石缝里钻出来,缠住岩灵脉结晶,金色的花粉顺着根须钻进结晶里,混沌气被一点点净化。赵烈握紧玄铁刀,轩辕金光覆盖全身,朝着岩罗冲过去,刀身劈出的金光比之前更盛——他在燃烧自己的灵力,只为争取时间。
岩罗见林砚在净化结晶,彻底疯了,混沌岩核的黑光化作一道巨大的岩拳,朝着林砚拍去。镇岳石兽突然冲过去,身体与石盾融合,挡住岩拳,石盾“咔嚓”一声碎裂,镇岳石兽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上的岩石缝里渗着金色的灵血——它在用自己的灵核抵抗混沌岩核。
“石兽!”林砚心疼地喊道,可他知道不能停下,通脉符的青芒、神农草的金光、轩辕脉的金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三色光柱,射向岩灵脉结晶。结晶里的岩白色彻底恢复,一道纯净的岩灵之力从结晶里爆发出来,射向混沌岩核。
混沌岩核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裂开一道缝,里面的混沌之气涌出来,被岩灵之力净化。岩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混沌之气反噬,开始化作黑石:“蚀灵尊……不会放过你们……青龙渊的风蚀者……会……”
他的话没说完,身体就彻底变成了黑石,混沌岩核掉在地上,被岩灵脉结晶的光芒净化成普通的岩石。阵纹里的岩核也纷纷失去活性,岩蚀者们失去了力量来源,很快就被苏清鸢的神农草净化。
镇岳石兽的身体渐渐恢复成原样,只是犀牛角上多了一道裂纹,它对着林砚低叫一声,眼里满是疲惫。林砚走过去,通脉符的青芒轻轻拂过它的伤口,裂纹渐渐愈合:“多谢你,石兽。”
苏清鸢收起神农草,擦了擦额头的汗:“岩罗虽然死了,但他说的风蚀者还在青龙渊,那是最后一个灵脉节点,只要阻止风蚀者炼成风蚀火种,蚀灵教的四柱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赵烈的灵力消耗过度,靠在石壁上休息,玄铁刀插在地上,刀身的金光弱了许多:“镇岳军的主力应该快到昆仑墟了,我们先在这里休整一天,明天再出发去青龙渊。”
林砚摸出三颗灵脉结晶——青枫岭的蓝色、丹穴山的金红色、昆仑墟的岩白色,三颗结晶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淡色的光盾,泛着纯净的灵脉之力。“青龙渊的风蚀者首领风罗,肯定有更厉害的混沌武器,我们得做好准备。”
青芽从林砚的披风里探出头,对着东方的方向叫了两声,小毕方也扇动翅膀,涅盘火的金芒朝着东方闪烁——那里是青龙渊的方向,混沌之气的气息已经开始蔓延,风蚀者的阴谋,还在继续。
就在这时,石室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众人警惕地望去,只见一个穿青色布衣的少年从石缝里钻出来,他的手里握着一块刻着青龙纹的玉佩,眼里满是警惕:“你们……是来阻止蚀灵教的?”
少年的玉佩泛着淡青的光,与林砚的通脉符隐隐呼应。林砚走上前,通脉符的青芒温和地笼罩住少年:“我们是伏羲、神农、轩辕三脉的传人,要去青龙渊阻止风蚀者。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松了口气,举起玉佩:“我叫青龙澈,是青龙渊守阵人的后代,风蚀者攻破青龙渊的守护阵时,我逃了出来,一路躲到昆仑墟,想找三脉的人帮忙。风罗他……他抓了青龙族的幼崽,要用他们的灵核和风灵脉结晶炼风蚀火种,而且他手里有蚀灵尊给的‘混沌风珠’,能操控混沌风,比混沌岩核更厉害!”
林砚握紧通脉符,三颗灵脉结晶的光芒更盛:“看来我们得尽快去青龙渊,不能让风罗炼成风蚀火种。青龙澈,你知道青龙渊的路吗?”
青龙澈点点头,眼里满是坚定:“我知道一条秘密通道,能直接通到风蚀阵的后门。我跟你们一起去,我要救回青龙族的幼崽!”
小毕方扇动翅膀,飞到青龙澈的肩头,涅盘火的金芒落在他的玉佩上,玉佩的青芒更亮了。青芽也对着青龙澈叫了两声,像是在欢迎新伙伴。
林砚望着东方的方向,石室的岩壁上,三颗灵脉结晶的光芒映出他的身影。虽然经历了无数战斗,每个人都带着伤,可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青龙渊的风蚀者还在等着,混沌之眼的威胁还没解除,这场守护山海灵脉的战斗,还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砚、苏清鸢、赵烈就带着青芽、小毕方、赤麂、镇岳石兽,跟着青龙澈一起,朝着东方的青龙渊出发。昆仑墟的黑石在他们身后渐渐远去,前方的天际线泛着淡青的光,那是风灵脉的气息,也是新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