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白:执棋者的忏情
「千年之前,我在四季簿上偷改一笔霜降,以为能锁住你的雪季,却忘了雪花本就该落在人间。
你总说我袖口的桃花香是春日馈赠,却不知那是我用三百年神力向花神换的——只为在你苏醒时,让风里有你喜欢的甜。
后来我才懂,规则不是枷锁,是你眼中倒映的万家灯火。现在我会守好四季时序,但每年雪季,我都会在云头支起茶盏,等一个偷跑出来的小影子,把棋子放进我的茶里。
你问我后不后悔?傻子,我连四季簿都改成了手札,每页都贴着你落在我袖口的雪花。
下一世,我想做你的棋童,陪你从第一片雪落到最后一朵桃花开。」
顾承煜:战神的笨拙情书
「第一次见你时,我觉得雪神肯定是个凶巴巴的老东西,结果你蹲在断墙上堆雪兔子,睫毛上的雪花比我娘的银簪还亮。
他们笑我用玄冰铁搭观雪台是蠢蛋,可老子乐意!那铁疙瘩现在还在营里供着,虽然被魔气蚀出了裂纹,但老子在上面刻了你的名字——用牙咬的,比任何军功章都硬气。
你说我掌心的雪精灵凹痕?操,那是老子刻坏第三百个时气的!但你摸上来的时候,老子觉得这双手就算握一辈子枪,也值了。
现在你分神总偷喝我的酒,醉了就往我怀里钻。你问我怕不怕天道?怕个屁!大不了再抗一次雷劫,反正老子的命,从看见你血滴进棋子那天起,就不是自己的了。
下次打仗前,老子要在军旗上绣满雪精灵,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是雪神罩着的男人!」
苏鹤临:医仙的未拆封信
「药庐的雪魄草又开花了,你分身说那是你的神力在笑。
还记得千年前我被剜去仙骨吗?那时我以为再也尝不到甜,直到你用指尖血喂我吃药,说‘苦’。现在我才明白,苦是因为甜还在路上——就像你现在总偷喝我的蜜饯水,把药罐弄得黏糊糊。
你说我的药是甜的?傻姑娘,那是我把对你的心意都熬进去了。每次看你把‘固神散’当糖豆吃,我都想敲你脑袋——那是用我的心脉炼的啊!但看你吃得开心,又觉得碎成渣也值了。
夜无明总说我是‘苦情男’,可我甘之如饴。你看,我的白发和你的银丝现在一样长了,这样等我们都变成凡人,就能一起拄着拐杖看雪了。
对了,我找到玉佩的另一半了——在你分身的发间,原来我们早就该合二为一。」
夜无明:暗影的呢喃
「裂隙的冰墙上,现在刻满了会发光的雪精灵。你分身说它们的眼睛是星星做的,可我知道,那是我每次看你时,眼里漏出的光。
第一次触碰你时,我以为魔纹会脏了你的雪,可你反而用桃花雪净化我的伤。你说影子和光该共生,那时我才懂,原来我不是被神抛弃的暗影,而是你藏在发间的守护。
每次替你挡下追兵,血脉反噬的疼都抵不过你一句‘伤’。现在我能凝成实体了,却还是不敢牵你的手——怕掌心的茧子弄疼你,怕魔纹吓到你。但你总说‘温的’,然后把我的手按在你心口,那里跳得好快,像我每次见你时的心跳。
你分身总说我刻的雪精灵‘缺了笑’,其实我早就刻好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每个精灵都抱着 tiny 的你,而你嘴角上扬的弧度,和我藏在暗影里的笑一模一样。
下次你苏醒时,能不能让我第一个触碰你?就像这样——(此处被雪花覆盖,隐约可见暗影与雪交叠的痕迹)」
【共同的心声】
沈砚白:「你是我写过最乱的墨点,却是最动人的留白。」
顾承煜:「老子的军旗为你而举,长枪为你而收。」
苏鹤临:「我的药炉永远为你留着炭火,蜜饯罐永远为你满着。」
夜无明:「若你是雪,我愿永为暗影——这样,每片雪花落地时,都有我的影子接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