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从戒指空间里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本看起来破破烂烂,充满了神秘气息的兽皮秘籍。
他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如何炼制“寻宝鼠”的秘法。
所谓的寻宝鼠,说白了,其实就是利用一种经过特殊秘法喂养和训练的野生老鼠,来帮助主人寻找那些深埋于地下,或者隐藏在暗处的,蕴含着特殊气息的宝贝。
这玩意儿,在古代,其实是那些“土夫子”,也就是盗墓贼们,下到古墓之中,用来在漆黑复杂的墓道里,快速精准地寻找主墓室和陪葬品的独门绝技。
其原理倒也简单。
因为老鼠这种生物,常年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下,不光嗅觉极其灵敏,甚至还能对一种由尸体和陪葬品散发出来的特殊“阴气”有着极其敏锐的辨别能力。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千百年的古墓之中,经常会发现老鼠打的盗洞,却很少会发现有蛇类出没的原因。
就是因为老鼠对于这种阴气和宝气的辨别能力,要远远强于其他生物。
而且,老鼠的体型较小,爪子尖利,挖土刨坑的速度非常之快,比起其他生物在地下工作要更加方便快捷也更加安全。
沈飞将自己可以制作“寻宝鼠”,来帮助国安追查那套失窃“九歌”编钟下落的事情,告诉了林怡静。
林怡静以及她身边那些国安的同事们,在听完沈飞这番描述之后,都是一脸的诧异,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这哥们儿别是真有啥副业吧?
又会鉴宝,又会功夫,现在连盗墓贼才知道的寻宝鼠这种传说中的玩意儿都能炼制?
大兄弟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真倒过斗?
顿时,道道目光都投向了沈飞,沈飞也被看的一脸莫名其妙,表示国安的同志们真就一点都不客气,不能因为自己长得帅就看个没完啊。
林怡静似乎也从旁边的同事们眼中看出了怀疑,她看着沈飞,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沈飞,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会盗墓啊?”
沈飞闻言,也是老脸一红,赶忙摆手。
“林姐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这是我们沈家祖上传下来的一点小手艺,跟盗墓可没半点关系!”
林怡静知道沈飞是京城北楼沈家的后代,可她也从来没听说过,沈家那种根正苗红的革命家庭,还有这种堪比“摸金校尉”的祖传手艺啊!
但是,为了能够尽快破案,追回那套国之重器,林怡静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沈飞,让他放手去试试。
沈飞让国安的兄弟们,帮忙从附近的下水道里,抓来了一只活蹦乱跳,生命力极其旺盛的野生大老鼠。
先是仔仔细细地给那只大老鼠洗了个澡,消了个毒。
然后,沈飞便开始按照秘法上记载的手法,用各种看起来都很普通,但配比和炼制手法却一步都不能错的普通药材,当场炼制出了一堆黑不溜秋,还散发着一股子怪味儿的小药丸。
他捏着其中一颗小药丸,直接就塞进了那只还在“吱吱”乱叫的大老鼠的嘴里。
很快,那只大老鼠便浑身抽搐了几下,肚皮一翻,四脚朝天,彻底没了动静。
旁边的国安同志们一看见这一幕,顿时鸦雀无声。
他们有点想笑,但是又没好意思。
只是那一脸看翻车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那几个负责帮忙的国安同志们,看着这一幕,也是一脸的黑线,都觉得沈飞这家伙,简直不靠谱。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沈飞这次炼制寻宝鼠的办法,已经宣告彻底失败的时候。
只见那只原本已经“死透了”的大老鼠,竟然……
竟然如同蛇类一般,开始蜕皮了!
一层灰扑扑的,带着血丝的鼠皮,被硬生生地从它身体上剥离了下来!
而从那层旧皮囊里钻出来的,则是一只体型比之前整整小了一圈的老鼠。
而且,这只老鼠的皮毛也从之前的灰不溜秋,变成了一种末梢带着暗金色的奇异光泽。
而更让那些国安同志们感到惊奇的是。
旁边桌子上,明明就放着一块他们刚才没吃完的奶油蛋糕。
可那只刚刚完成“进化”的小老鼠,竟然连看都没看那块蛋糕一眼!
反而,用一双闪烁着人性化精光的乌溜溜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飞,以及他手中剩下的那些黑色小药丸,喉咙里还发出了一阵阵“吱吱”的叫声!
沈飞见状,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解释道。
“看见没?成了!”
“从今天开始,这只小东西,就再也不会对普通的食物感兴趣了,它只会吃我用秘法炼制出来的这种药丸。”
说着,他便将那枚被国安同志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的小编钟,拿了过来,放到了那只暗金色小老鼠的鼻子底下,让它仔仔细细地闻了闻。
那只寻宝鼠在嗅到小编钟上那股气息之后。
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睛里,瞬间就精光大亮!
然后,它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嗖”的一下,就从桌子上一跃而下,朝着某个特定的方向,闪电般地窜了出去!
林怡静见状,也是大喜过望,猛地一挥手,对着身后那些早已整装待发的国安同志们,厉声喝道!
“追!”
于是乎,一场由一只暗金色小老鼠领跑,后面跟着一大群荷枪实弹的国安精英特工的长跑,便在这京城的夜色之中,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帷幕!
那只寻宝鼠的速度,简直快得惊人!
如果不是沈飞和他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联系的话,他也早就找不到这只老鼠的踪迹了。
这只寻宝鼠在复杂的城市建筑和车流之中,穿梭自如,如履平地,有好几次都险些跟丢了。
幸好,国安这边也早就启用了最高级别的无人机高空追踪系统,这才勉强能够跟上它的脚步。
就这么一路狂奔了将近二十多公里之后。
所有人最终,都在一条荒无人烟,芦苇丛生的,京郊护城河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