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村民帮忙收拾一下。
陆续散去。
宁烟开始烧水,五女先洗。
洗完之后,轮到赖青衫。
这一天够累的了,赖青衫还是没有忘记每晚的保留节目。
“今晚谁跟我挤一挤?”
五女虽然都跟赖青衫挤过了,但难免还是露出羞赧之色。
相互望了望,谁也不说话。
“来,都围着桌子站好了。”
赖青衫把她们都叫到了八仙桌旁边,拿了一根勺子过来:“勺子指到谁,今晚就轮到谁跟我挤一挤。”
五女神色都有一些紧张。
眼睛直直地盯着,勺子在桌子中间转动了起来。
速度越来越慢,她们的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
终于停了下来,勺柄指向了楼心月。
楼心月见状,本能地想要移开位置,被身边的贺兰墨一把抓住:“别逃,就是你!”
“我,我不要!”楼心月双颊微红,“昨晚已经挤过了,今天又是我!”
宁烟微笑道:“挤过了就再挤一次嘛,一回生二回熟。”
赖青衫说:“心月,这是天意。”
“不,再来一次。”楼心月满心不服。
洛紫璎道:“楼姐姐,你不能耍赖皮,愿赌服输!”
“哼!”楼心月琼鼻微微一拧。
赖青衫收起勺子,拿着油灯进了里屋。
宁烟过去铺好了床。
“楼娘子,你请吧。”赖青衫戏谑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楼心月犹犹豫豫,宁烟促狭地将她直接推向了狗皮褥子那边的床位。
其他四女都在另外一边。
无奈,楼心月羞恼地瞪了赖青衫一眼,接着爬上了床。
赖青衫脱鞋,拉了枕头过来,挨着楼心月身边躺下。
楼心月看着少年那张棱角分明的侧颜,心头竟然泛起一丝异样,将自己的枕头往外移了移。
之前赖青衫去到县里,给每个人都配了一只枕头。
看到楼心月移动枕头,赖青衫跟着也将枕头移动过去。
“你……”楼心月幽怨无比。
想到昨晚在客栈里的情景,她双颊火烧似的红了起来,她不敢面对赖青衫的目光,轻轻背过身去。
“睡咯!”
宁烟把灯吹灭。
黑暗之中,很快就响起了几女的鼻息。
但楼心月却没有那么容易入睡,毕竟在她身边躺了一个男人,让她一颗芳心久久不能平静。
而在此刻,身后一只大手,却轻轻地落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上。
“赖青衫,你……”楼心月怕把别人吵醒,只好压了压嗓音。
但不见赖青衫回应,楼心月有些疑惑,这家伙是不是睡着了?
殊不知,黑暗中的赖青衫正在憋笑,正在默默体会着腰肢传导上来的手感,又细又软,所谓的小蛮腰,大概就是这种吧?
“你睡了吗?赖青衫?”
楼心月低低问了一句,赖青衫依旧没有回应。
这让她更加确定,赖青衫已经睡过去了。
“真是一头猪。”
楼心月郁郁地嘀咕一句。
不过,他既然睡过去了,她也就没把他的手从自己腰间拿开。
她的羞涩,来自赖青衫醒的时候,她会觉得难为情,但赖青衫已经睡着了,仿佛她那一湾心事也不会被发现似的。
她轻轻触碰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摸着他坚硬的骨节,不由自主地挪了挪身子,往他充满阳刚气息的怀抱依偎。
这个世界,这个男人大概是唯一能够给她安全感的人吧?
楼心月这么想着,内心渐渐柔和了起来。
但。
柔和不了多久,她便渐渐察觉有些不大对劲,身后好像有什么顶着她。
楼心月的脸渐渐红温了起来。
她不是少不谙事的小女孩儿,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当即转身过去:“你是不是装睡……”
话没说完,一记温热的吻,封住了她的两瓣樱唇。
楼心月芳心大乱,攥着粉拳,轻轻捶打着他,但捶着捶着,她动作就越来越轻。
最后,她干脆就不动了,任由赖青衫在她唇齿间掠夺。
她似乎……开始沉沦于这种异样的感觉。
过了良久,赖青衫终于放开了她:“很晚了,睡吧,晚安。”
楼心月:“……”你觉得我现在能睡得着吗?!!
黑暗中她好像听到了赖青衫低低传来的坏笑,气得她狠狠地就往他腰间的软肉掐了一把。
“嘶——”
赖青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女人,太狠了!
……
次日,第三屯的屯民,把用鱼笼捕来的鱼,全部拿到赖青衫院里。
柳师师也拿了十几条鱼过来。
“赖郎君,昨天你送了牛棒骨过来,我还没跟你说谢谢呢。”
“嗨,谢什么,大家都有。”
皮大胆问道:“赖哥,你那些牛肉,今天是不是也要拿到县里去卖?”
赖青衫点了点头。
昨晚虽然请众人吃了一顿,但也仅仅把牛头熬了而已,搭进去几根牛骨头。
那些炖完的牛骨,剔了肉,仍旧有屯民拿回去,还可以熬几次骨头汤,物质贫瘠的时代,人们是不会浪费的。
“昨天说好了哈,从今天起,大伙儿的鱼是合在一起卖的,不分彼此,以免大家为了抢水域,争执不休。”
赖青衫看着众人,说道:“以后每天早上收鱼,派两个人去就行了,一户出一个人,还得分出两个人来巡视江边,以免某些人给咱们做手脚。”
大家都吃过东武郡那帮人的苦头,都觉得赖青衫考虑得周到。
现在他们打鱼能够赚到这么多钱,难免不会有人眼红。
“青衫,我们都听你的。”老苦头说。
赖青衫点头说:“行,今天我东西有点多,得带一个人跟我去县里。”
“我去吧!”薄大虫说。
“好,就虫哥了!”
另外一边,贺兰墨将牛车给安装好了,皮大胆和薄大虫将众人的鱼,全部倒进两只大桶之中,搬上牛车。
接着赖青衫也把牛肉装了两大箩筐,和贺兰墨一起,搬上了车。
“赖郎君,你到城里的时候,问问有没有人来收牛黄。”看到赖青衫上车,钟璃提醒了一句。
赖青衫点了点头,又把楼心月叫上。
薄大虫坐在车头,拿着竹鞭,轻轻抽打着牛身,催促着水牛拉着车出了院子的篱笆门。
不远处,东武郡的几个屯民,看着他们朝着村外走去,心头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