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绝、刑罚长老屠灵以及护宗长老薛域三人一同迈步,朝着崆彤山的山脚下走去。一路上,他们偶遇了两位风格迥异的人物。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永远面带微笑的异兽驯养长老萧面,他的腰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皮面具,令人毛骨悚然。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体型巨大的战兽长老姚额,嘴角挂着血渍,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饥饿。
五人刚刚抵达山脚下,便迎面撞上了三人。其中一位唇艳红如滴血,身着一袭红妆,前凸后翘,正是御兽宗的女长老杜娘子。而另一位则全身裹布,仅有一双流脓的双目露在外面,那是毒兽长老司心。还有一位皮肤下不断蠕动着,说话时口鼻中爬出爬进蛆虫的御兽宗虫兽长老万蛊。
就在此刻,陈庆之、薛仁贵等十人以及他们所率领的军团,尚未解开五行军阵的封印,正与三位来自御兽宗的长老紧张对峙着。
这三位长老各具特色,令人印象深刻。其中,那位面容惨白、毫无血色的长老,正是御兽宗的外门长老阴魍。他的黑袍之下,仿佛隐藏着无数冤死的灵兽魂魄,透露出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而另一位浑身布满狰狞伤疤的长老,则是御兽宗的战兽长老师狂。他不仅外貌凶狠,而且性格残暴,此时正发出阵阵狂笑,笑声中充满了凶残与狂暴。
最后一位长老,便是之前与陈庆之等人发生过冲突的寻猎长老雷狩。他站在那里,眼神冷漠,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秦绝那冰冷得如同地狱一般的声音突然响起:“诸位朋友,请了。”
陈庆之凝视着眼前的十一个人,不卑不亢地抱拳回应道:“好说。”
秦绝见状,继续说道:“诸位为何要与我御兽宗作对呢?”
江易挺身而出,朗声道:“我等乃是大汉国君的亲军,奉命前来接管凉州。然而,途经崆彤山时,却遭到了你们的拦截,甚至还要求我们将军队留在崆彤山。双方因此发生了冲突,责任显然在你们御兽宗一方。”
萧面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那具已经毫无生气的尸体,缓声道:“然而,这具尸体可不是普通的尸体,它可是御兽宗寻猎长老雷狩的本命灵兽啊!”
他的话语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具尸体上,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御兽宗的震怒和报复。
岳飞见状,面色一沉,一步跨出,站到众人面前,朗声道:“诸位莫要被他的话吓到,事实并非如此。是御兽宗的雷狩长老先对我们动手,我们只是出于自卫,才不得已将他的本命灵兽击毙。”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然而,师狂却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浑身的狰狞伤疤都因为他的狂笑而颤抖起来。
“哈哈哈哈……”师狂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癫狂和不屑,“打死无论?好一个打死无论!不是我打死你,就是你打死我,这话说得真是太妙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打死你吧!”
话音未落,师狂便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张开双臂,咆哮着朝岳飞扑去,看他的架势,似乎真的要将岳飞置于死地。。大汉国凉州今日可谓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我这辈子都还未曾目睹过如此壮观的场面——二十几位当世最顶尖的高手在此激战!”只闻其声,便知说话之人乃是外国人,再观其衣着打扮,头戴归义候冠,身着锦缎胡袍,腰系躞蹀带,悬金印,脚蹬汉式云头鞋,好不威风!
来人远远望见有大汉将军在此,赶忙趋步上前,右手抚胸,躬身施礼道:“大汉臣国鄯善国王子、大汉归义鄯善侯,拜见将军!”
陈庆之见状,连忙还礼,微笑道:“鄯善侯不必多礼,快快起身。此处刀光剑影,甚是凶险,你且先待在我们身后,待到战事一起,我也好护你周全。”
话音未落,又有一个外国口音传来:“哇塞,真是热闹啊!这么多高手在此血拼,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咦,那不是鄯善国王子吗?他竟然也在这里!”来者远远望见鄯善国王子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群汉将身后,不禁失声叫道。然而,当他看清周围的人尽是大汉将领时,顿时吓得冷汗涔涔,心中懊悔不已,暗忖道:“早知道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来人快步上前,右手抚胸,对着一众汉将深深鞠了一躬,朗声道:“大汉国臣、国车师国王子、归义车师候军宿乌贵,见过诸位将军!”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这位车师国王子身上。只见他头戴一顶金光闪闪的狼头冠,狼头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咆哮而出;身上穿着一袭珠联红色锦缎胡袍,袍袖宽大,袍摆随风飘动,更衬得他身姿挺拔;腰间系着一条蹀躞带,带上悬挂着车师国汉归义侯的铜印,显示出他的身份和地位。
陈庆之见状,微微一笑,说道:“车师国归义侯不必多礼。请移步到我们后面稍作歇息,待一会儿战斗开始时,也好有个照应。”
他的话音未落,又有两个人如流星般疾驰而来。这两人显然也是附近王国的使者,他们见御兽宗的青霄玄光示警符光柱高悬在空中,知道凉州这边可能发生了变故,于是匆匆赶来一探究竟。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头戴一顶白羊毡帽,帽檐下露出一张古铜色的面庞,脸上的线条刚硬如刀刻;他身穿一件土红色的棱格纹毛织袍,袍上的纹路细密而规整,仿佛是精心编织而成;腰间系着一条皮躞蹀带,带上挂着绳刀和火石,以备不时之需;脚下蹬着一双翘头牛皮靴,靴尖微微上翘,显得颇为精神。
跟在后面的那个人则头戴一顶金叶冠,金叶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他身穿一件蓝靛染棉袍,袍色深蓝如夜空,给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感觉;腰间系着一条于阗玉口带,玉质温润,光泽柔和,显然是价值不菲的宝物。脚穿红毡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