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老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给了楚藏锋一个面子。毕竟大家同为四大上宗,不宜把关系搞得太僵。
“哦,不知楚公子有何事要办?”
“嘿嘿,楚某前段日子与人订下一桩赌约,如今是时候兑现承诺了!”
唰……
广场上不少知道详情的人,都转头看向高台下一道身影。
“哈哈……姜世子,别像乌龟似的躲着了,出来吧!你已经输了,快点兑现诺言,当众扇自己五百个耳光!”
楚藏锋放声大笑,当众讥讽着姜铸。
姜铸面不改色一脸淡然的走出方阵,抬头看向一脸志得意满的楚藏锋,微微一笑:
“哦,收徒大典才刚刚开始,楚公子为何说我输了呢?”
“嘿嘿……小子,你想耍赖?我们的赌约是你若不能加入四大上宗,便是输了赌约。现在四大上宗第一轮收徒已经结束,虽然还有下一轮,但那是招收杂役弟子,算不得数。”
楚藏锋一脸轻蔑的说道。
“呵呵,确实如此,不过只要大典还未结束,就有意外发生。说不定一会儿有四大上宗破例要收我为入门弟子呢?”
“哈哈……破例收你入门?你小子没唾醒吧?就你一个五行全灵根的废物,也想让四大上宗为你破例?你真是大言不惭,即便是二流三流宗派收你入门也是做杂役弟子。”
“楚藏锋,话不要说太满,容易打脸。万一我走了大运,真的加入四大上宗,到时你可要当打自己二百五个巴掌哦?”
“呸,我打自己脸?你别白日做梦了,快点,兑现诺言。别耍赖皮,你好歹是王府世子,别给你爹和沧澜国丢脸!”
“姓楚的,你耳聋啦?我说了,现在大典还未结束,我并没有输。”
“好,好,看来你是早打算要耍赖不认账。幸亏我有证人,否则还真是被你给蒙骗了。”
楚藏锋转头看向侧方向一座观礼台,那里是沧澜国朝堂众人聚集之地。
“梁国公,你来说句公道话。这姜铸现在既不认输,又不兑现诺言,本公子该如何处置?”
东南侧看台上,梁国公站起身来,拱手道:
“回楚公子,这姜世子输了赌约,又不认罚。依霍我之见,此事就交由楚公子处置,以公子手段,让姜铸认赌服输还不简单吗?”
“好,有国公这句话,本公子就放心了。待会儿本公子若出手惩戒姜铸,谁也不要说本公子恃强凌弱!”
楚藏锋转过头,看着台下站立的姜铸,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哼一声道:
“姜铸,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成全你。千万别认为我以修士身份欺辱你,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楚藏锋朝身后一名南华剑宗弟子摆了手,“周策,你去扇那小子五百耳光,注意轻点打,别打成残废了!”
楚藏锋身后一名青年男子应声朝台下走去,台上众多仙门宗派使者都是一愣,这楚藏锋真是够丢人的。身为上宗外门首席弟子,偏要和一废灵根之人较劲,也不怕有失自己的身份。
“等等……,楚藏锋,你输不起吗?我还没有选择要加入哪家宗门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派人收赌债?难道你怕一会儿输给我?”
“哼,煮熟的鸭子嘴硬。周策,慢着,看看这小子有何花样。”
周策停下脚步,冷冷看着台下的姜铸。
姜铸没有理会周策的眼神,转头看向台上的天武门使者云惜雪,清了清嗓子:
“咳咳……,云师姐,我想要加入天武门,请师姐收下师弟我?”
姜铸一言既出,语惊四座。旁边众人背是有些目瞪口呆,这小子真敢说啊,竟然要加入永宁帝国第一宗门。
楚藏锋在一边也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姜世子,你真是脸皮够厚,直接管云仙子叫师姐。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一个废物也想和云仙子攀交情。”
就连周围各宗使者也觉得姜铸够不要脸,这么差的资质硬要往天武门里钻。那云仙子可不是一般的身份,就这个云姓就代表着尊贵,永宁帝国皇室姓云。
云惜雪有些诧异,这少年与楚藏锋之间的仇怨她略有耳闻。虽然她也有些同情少年的遭遇,但性子清冷的云惜雪本无意管这等闲事。可现在这少年竟然祸水东引,想借自己的势来对付楚藏锋。
云惜雪眉头一皱,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你叫姜铸吧?你与楚藏锋立下赌约时我也在场,我也不偏袒你们任何一方。我天武门招收正式弟子的最低标准是三灵根,你若是身怀三灵根,我自然收下你。可你是五行全灵根,连做杂役弟子的资格都没有,怒我不能同意。”
“呵呵,小子,听到了吗?云仙子说得很明白,你没资格加入天武门。”
楚藏锋在一边继续冷嘲热讽。
“嘿嘿,云师姐莫要急着拒绝我,听我把话说完,我有一枚令牌,不知云师姐可认识?”
“哦……,你有一枚令牌?”
云惜雪有些惊奇的问道。
姜铸从怀中摸出一块金色令牌,令牌有巴掌大呈方形。姜铸右手将令牌举过头顶,朝向云惜雪的方向。
云惜雪眼睛微眯,看向姜铸手中的令牌,“嗯,这……,这难道是天武令?”
等云惜雪看清楚姜铸手中令牌的图案,不由大吃一惊,脸色一变,她还从未这般失态过。
云惜雪伸手一招,一道灵力涌向姜铸,唰……
姜铸手中令牌脱手而飞,瞬间来到云惜雪身前。伸手接过金色令牌,云惜雪仔细一看。只见令牌一面雕刻着一座巍峨的高山,高山上云雾缭绕;一座高大的石门立在山峰之下,令牌背面则写着两个字‘天武’。
“还真的是天武令,这怎么可能?天武令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儿遇到!”
云惜雪喃喃自语,楚藏锋看到云惜雪如此反应,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盯着手中令牌愣了片刻,云惜雪才回过神来,猛然抬起头看向姜铸。
“姜铸,此令牌你从何处得来?”
“回禀师姐,这枚令牌是一位前辈所赠。”
“哦,那位前辈如何称呼?现在人在哪里?”
“嘿嘿,这两个问题我不能说,请云师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