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许大茂感觉风平浪静便回到了家里,他连凳子都没坐热,棒梗气势汹汹的找了过来,恶狠狠的说道:“许大茂,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终于肯露面了,今天让你知道算计我的代价。”
许大茂看着凶神恶煞的棒梗,他一脸淡然的说道:“棒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打了我可是会坐牢的。”
棒梗一脸戏谑的说道:“许大茂,就你在咱院的名声,我把你打一顿,谁会给你作证,只要不把你打死,警察看在我姨夫的脸面会睁只眼闭只眼的,今天这顿打你是挨定了。”
许大茂闻听此言变得不淡定了,他看着步步逼近的棒梗,连忙说道:“棒梗,你不是想进正荣集团吗,过完年我就安排你进去。”
棒梗一脸不屑的说道:“许大茂,你真是死性不改,还想算计我,我的工作用不着你安排,不揍你一顿难消我的心头之火。”
许大茂接着说道:“棒梗,何雨柱的人脉关系确实厉害,可是他并不待见你,要不然也不能给你安排到红星轧钢厂当司机,就算重新给你安排,无非就是去厂里上班,跟你现在的工资差别不大。进了正荣集团就不一样了,一个月少说也能挣个千儿八百的,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多条朋友多条路。你确实比我打架厉害,这街面上愿意为钱打架的二流子多了去了,双拳难敌四手,大不了这院我不住了,你自己掂量吧。”
棒梗听出话里的威胁之意,脚步停了下来。许大茂见他的话奏效了,他继续蛊惑道:“棒梗,你媳妇儿长的不错,何雨柱的爱好你又不是不清楚,跟他走的太近没啥好处。我说的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可不是胡说八道,当年何雨柱就是看清了易中海的真面目才跟他翻脸的,难道你想给易中海养老不成。”
“我养他奶奶个腿,易中海确实不是好东西,你也好不到哪去。”棒梗愤愤不平的说道。
许大茂见自己的话奏效了,他准备加大蛊惑力度,接着说道:“棒梗,我虽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确实是为你好。你是不知道易中海有多狠,当年他在我的床下放了一些要命的东西,要不是我误杀了刘光福,打乱了他的计划,何雨柱及时发现那些东西,我和你妈都得把牢底坐穿。”
棒梗一脸好奇的问道:“许大茂,易中海放了什么要命的东西。”
许大茂一脸纠结的回道:“棒梗,告诉你也无妨,我爹和何大清给小鬼子服务过的证据,真算起来也不是多大的事,毕竟处在那个时代谁敢说个不字,说白了都是为了活下去,要是放在那个特殊的时候爆出来,你想会是什么后果,易中海打算把我,何雨柱和你妈都送进去,他就能顺理成章收养我儿子许小宝了。”
棒梗一脸狐疑的说道:“许大茂,你爹还有可能,何大清不能吧。”
许大茂冷笑道:“棒梗,咋不能,当年何雨柱为啥突然跟何大清断绝父子关系。四九城不比保定强上百倍,只是睡个寡妇而已,何大清用的着撇下儿女跑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棒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说道:“许大茂,你真能安排我进正荣集团。”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道:“棒梗,不是跟你吹,正荣集团的总经理黎援朝,那跟我可是在一个号里待过,我可们是过命的交情,等过了年,叔带你发财。我这辈子最后悔就是跟你妈离婚了。”
棒梗一脸疑惑的问道:“许大茂,我妈把你绿了,你还后悔跟她离婚,不能吧。”
许大茂一脸无奈的说道:“棒梗,我遭了易中海的算计,那方面不行了。孩子是不是我的种有什么关系,有人喊爹死了有人披麻戴孝不就行了。没跟你妈离婚的时候,那是我过的最舒坦的日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心都不用操,哪像现在似的,天天下馆子,一点家的味道都没有,等会儿我打个电话让饭店送个火锅过来,咱们整两口。”
棒梗高兴的说道:“许叔,一会儿我陪您喝两口。”
吃饱喝足之后,许大茂晃晃悠悠来到公厕方便,刚好看到易中海也在蹲坑,他一脸戏谑的说道:“易中海,你这老绝户,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想让有人给你养老,这辈子就别想,等你死了之后,我非把你挫骨扬灰不可。”
易中海一脸愤怒的说道:“许大茂,我招你惹你了,你干嘛跟我过不去。”
许大茂打了一个酒嗝,恶狠狠的说道:“易中海,到底谁跟谁过不去,你跟许富贵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我身上,教唆傻柱踢我裤裆,还在我家放黑材料,想置我于死地,谋夺我的儿子,可惜机关算尽太聪明,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喝尿吧。”
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转身,他被淋了一头黄汤,不由的怒火中烧愤怒的吼道:“许大茂,我跟你拼了。”
两人在厕所扭打在了一起,那画面太美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总得来说许大茂不太吃亏,易中海虽然在拳脚上占了便宜,但是受到的侮辱极强,气急之下没擦屁股就开打了。
警察局中,两人各执一词,许大茂恶人先告状,他说道:“警察同志,你看易中海把我打的,嘴角都出血了,您必须给我做主。”
易中海反驳道:“许大茂,你要是不尿我一头,我能揍你。”
许大茂一脸委屈的说道:“易中海,我那不是喝多了吗,忘了还在撒尿一不小心转了个身,你也不能抬手就打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就不能讲理吗,警察同志,您说对吧。”
易中海气急败坏的吼道:“许大茂,你也打我了。”
许大茂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说道:“警察同志,你看易中海的态度多嚣张,当着您的面吼我。他以前是院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的,我哪敢跟他动手,您可以问阎大爷,到底是谁打的谁。”
警察问道:“阎埠贵同志,究竟是谁打的谁。”
阎埠贵回道:“警察同志,我听到声音的时候看到易中海骑在许大茂身上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