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杀了!杀了!”
数万人振臂高呼,都要求秦星洲杀了陈三。
秦星洲抬手,制止了这场声讨。
“那你说说,”秦星洲回到矮桌前,坐了下来,“西丘军来了多少人?”
陈三刚要说话,秦星洲就制止了他。
秦星洲突然想起,空间里放着时又夏送来的审讯椅、吐真剂和测谎仪。
正好用陈三试试效果。
秦星洲丝毫没避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从空间里取出了这三样东西。
陈三目瞪口呆。
原来北洲战神背后,真的有神女相助!
“这是神女送来的,专为审讯所用。”秦星洲给陈三一一介绍着。
卢功和程意直接将人架起,按在了审讯椅上。
陈三看着自己的双手被扣在扶手上,未知的恐惧将他席卷。
“大将军,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陈三喊着。
“究竟是不是实话,只有你自己知道。”卢功将椅子上的装置扣在陈三头顶,这让他更加害怕。
测谎仪也被夹在陈三的手指上。
程意说道:“你只要有一句是假话,这东西就会亮,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陈三点头如捣蒜,直说自己绝对不会撒谎。
秦星洲开口了:“回答本将军刚刚那个问题,西丘军来了多少人?”
陈三毫不犹豫道:“十万!”
测谎仪没亮,代表他说的是真话。
秦星洲又问:“为何突然逼近海啸关?”
陈三犹豫了一下,道:“陛下想把之前吃过的亏讨回来。”
“并且听闻大将军背后有神女,陛下也想抢过来。”
秦星洲皱眉,眼中划过危险神色。
“谁告诉你们,本将军身后有神女的?”
陈三愣了愣,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兵卒,知道的事远不及将军们多。”
测谎仪没亮,秦星洲便又问道:“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陈三道:“我是听陈将军说的,他是陛下的亲卫。”
秦星洲又是一连几个问题问下去,直到问到北洲军里有无他们的眼线时,陈三结巴道:“没、没有。”
测谎仪亮了,并发出刺耳的报警声。
陈三吓了一跳,秦星洲的眼眸一沉,守在一旁的卢功立刻打开了审讯椅的开关。
只听“嗡嗡”几声,一阵电光火石,审讯椅发出刺眼亮光。
陈三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电流贯穿全身。
陈三被电得颤抖不止,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
电击足足持续了半分钟,陈三被电得外酥里嫩,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
他的头发被电得根根竖起,刚洗干净的脸上又满是黑灰,仔细看,还在冒烟。
审讯椅的作用使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一部分士兵正在窃窃私语:“这不就是被雷劈吗!”
“说谎话遭雷劈,没毛病!”
“咱们将军也太厉害了,竟然能控制雷电!”
陈三浑身上下疼得要死,他彻底怕了。
他不该怀疑审讯椅和测谎仪的权威。
北洲战神太可怕了,竟然能用雷电劈人!
他背后的神女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雷公电母中的电母?
秦星洲特地等他平静了些,又问道:“本将军再问你一遍,北洲军里可有你们的眼线?”
陈三老实了,“有……”
“几人?”
陈三:“我只知道有十个人,其他的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秦星洲冲卢功道:“卢功,给他松绑,带他一个个地认!”
“是!”
卢功把陈三从审讯椅上解下来,带他去指认。
接近八万人,哪能那么好认。
两个时辰后,卢功带着陈三无功而返。
“回将军,陈三一个也没认出来。”
说着,就把陈三狠狠往前一推,让他跪在地上。
“陈三,你自己说!”
陈三道:“将军,我实在不认识他们,更是连姓名也不知道。”
秦星洲眯了眯眸子,道:“西丘军里都有谁知道?”
陈三道:“那必然是陈将军!”
秦星洲当即决定,活捉陈毅。
陈三被带下去看管起来,秦星洲也并不想将他放走。
此时,秦星洲感到拇指处传来震动,是时又夏又往空间里放东西了。
他眉梢扬起,带了几分笑意,心道:“卿卿,又往空间里送什么了?”
时又夏刚把最后一批兵器塞进空间,秦星洲就传音来了。
她瘫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兵器,我又给你弄来了一批!我厉不厉害?”
秦星洲夸奖道:“厉害,卿卿最厉害。”
时又夏哼哼两声,把一小箱子古董交给tom,道:“tom,这是尾款,如果有多出来的,就当我付防弹衣的定金。”
tom两眼放光,她拿起一个制作精美的杯盏,爱不释手地把玩。
“这些就算买十把枪,也是能买到的。”
“亲爱的,就这一小箱,就能买你想要的除枪之外的所有东西。”
时又夏挑挑眉,那可太好了,花小钱办大事,谁不愿意?
“那你尽快给我弄吧,我着急用。”
小萝莉点头,痛快答应。
“darling~明天你再过来吧。”
秦星洲在这边听得一头雾水,时又夏说的是什么语言?他怎么听不懂?
也仅仅记住了“darling”这个词。
于是他问了一嘴程意,“达令”是什么意思。
谁知程意瞪大了眼睛,一脸憋笑的表情。
“哈哈哈哈,王爷,您这又是从哪听来的?是小姐跟您说的吗?”
要看秦星洲要黑脸,程意这才为他答疑解惑。
“‘达令’就是‘亲爱的’意思。”
说完,程意就一脸揶揄地看着秦星洲,心想,两人发展这么快了,已经叫上达令了?
秦星洲心情瞬间不美妙了,他刚刚听见对方就这么称呼时又夏的!
虽然能听出来对方是个女子,但是,那也不行!
秦星洲准备找茬。
“卿卿,刚刚在跟谁说话?”
时又夏刚从红灯区出来,随口道:“跟一个女孩,我在她那儿买货,怎么了?”
秦星洲闷闷道:“没怎么。”
“卿卿……”他欲言又止,话到嘴边了,又怂了。
时又夏纳闷得很,秦星洲平常是个很爽快的人,从没像今天这样拖泥带水的。
她不由得疑惑起来:“秦星洲,是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