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着鹰钩鼻的男人出现在夏泽眼前,他身披白色教袍,双手合十,对夏泽施了一礼。
夏泽脑中不断思索此人的打扮,“教堂”!夏泽在现代的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描述。
“你是传教士?”
“您说得没错,我来自梵蒂冈!”
夏泽皱起眉头,“你是和二公主一起来的?”
“是,也不是。她有她的使命,而我有我的任务!”
“既然来了,那就聊聊?”夏泽没有惧怕这些传教士,典籍中记载,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耍心机的家伙,利用蛊惑人心之术来壮大教会。
“荣幸之极!”
夏泽内心冷笑:看来此人是想将自己给洗脑,然后加入他们,这么有信心的么。
夏泽习得青囊经医术,又有天尚内功心法所护,断然不会被这小小的口才给忽悠。
“能说说你们来此的目的么?”
“传教!”
“先杀人,后传教?好计划!”
传教士瞳孔一缩,他也没想到夏泽这么轻易就猜到了自己任务的意图。
夏泽冷笑,“你在你们教会中所属何职?”
传教士听闻后,也立即恢复神色,“在下任主教一职,别人都尊称我一声勘斯特廉。”他顿了顿继续道,“不知三公子是如何看出的。”
“这还用猜么,根据你们的行事风格,断然会先以杀戮入世,然后再以拯救的手段去当救世主,让所有人都更加信赖于你们,加入你们!”
“看来三公子对我们很了解。”
“了解谈不上,不过有所耳闻罢了。”
“三公子去过西欧大陆?”这时候,勘斯特廉不再淡定了,他没想到夏泽竟然会对自己这边这么的了解。
夏泽抬眸。“西欧么.....”
夏泽陷入回忆,那时去欧洲,还是现代的时候,是一次医学演讲。
演讲过后,他也游遍了欧洲各地,自然听闻了许多关于欧洲古老教堂的事宜。
“没去过。”
“那你怎么会——如此了解我们!”勘斯特廉露出狠色,一改之前和善的表情。
因为他觉得夏泽在说谎,就算没去过欧洲,他也肯定在自己的教会中,安插了内线。
他内心当中下了决定,今天断然不会让夏泽活着离开此地!
“怎么?这就要动手了么?”
“三公子,其实有些事情,你只要装傻就好,但偏偏你很聪明,而且聪明得叫人发指!”
“那你是准备杀人灭口咯?”夏泽断然没有一丝害怕之意,这个叫勘斯特廉的只不过是一个主教而已,一个传教之人能有什么武力,就算很厉害,自己暗处可还是有徐幽子保护的。
“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一、加入我们!二、死在这里!”
“哈哈哈哈!”夏泽狂笑不止,把勘斯特廉笑得头皮发麻。
“你笑什么!”
“我笑你无知,对我还不是很了解。”夏泽缓步走到他面前,轻声道:“你可知,以前威胁我的人,坟头草现如今都已经很高了!”
勘斯特廉急忙退后一步,“那是他们学艺不精,与我何干!”
“我觉得你就快要步入他们的后尘了。”
一声冷哼,从勘斯特廉鼻中传出,“大言不惭,让你见识见识我梵蒂冈的威力!”
勘斯特廉口中念念有词,他手中的禅杖渐渐发光,“我以神的名义,净化一切有罪之人!”
夏泽心惊:我擦,不是说教会之人不会武力的么,你妈还玩上魔法了?徐幽子赶紧出来啊,这我可对付不过啊!
“轰”的一声,夏泽所在原地被砸出来一个深深的巨坑。
反观夏泽自然是在勘斯特廉出手的一刹那,施展轻功闪至另一侧。
“无用功,你是逃不掉的!”
勘斯特廉再次使用了刚才的咒语,这次的范围比之刚才还要大。
夏泽也不再坐以待毙,他直接瞬发出数枚银针,不过全都在勘斯特廉面前被弹开。
“嘎嘎嘎,我有真神护体,寻常的兵器是进不了我身的!”
夏泽眼眸深邃,“哼!那这个呢?”
手术刀被夏泽如法施为,瞬间来到勘斯特廉面前。
“愚蠢,我说过,寻常的兵器是伤不了我的。”
就在他洋洋得意之际,手术刀瞬间穿透了他所谓的“真神护体”。
“什么!”
勘斯特廉大惊失色,赶紧调整身位避其要害,手术刀擦着他的左肩膀洞穿而过。
他眼神终于露出警惕,“这是什么!为什么能击穿我的真身护体?”
“狂妄,东方的神秘,岂是你一个西洋人能懂的!”
夏泽收回手术刀,准备再次进攻。
一时间,勘斯特廉停止了他的术法攻击,一直躲闪着夏泽带来的威胁。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身上的伤势也愈加增多。
他脑中慌乱不已:不行,若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自己死不要紧,可是断然不能让夏泽活着离开这里!
他眼中露出狠急之色,躲闪的他终于停在了原地。
夏泽也收手,想看一看已经黔驴技穷的他还能耍什么花样。
“怎么?准备向神祷告一下遗言么!”
勘斯特廉大怒,火冒三丈的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对于这些教会的人而言,侮辱自己可以,但绝对不能侮辱神明,那是他们即便付出自己性命,也要守护的信仰。
“夏泽!你会为你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的!”
只见他口中一改刚才的咒语,简短的只有一句话。
但威力却比刚刚强了最起码数十倍!
夏泽心惊,“你疯了不成!这里可是有黑火药,你自己也会没命的!”
“桀桀桀!我是不会死的,我只不过是回到了神的身边而已,但你不同,你会下地狱,受尽折磨吧!”
“徐夫子!你真是要玩死我了!这家伙疯起来连自己都不要了,你怎么还没到?”
“轰隆”一声巨响。
二公主府邸内所有人都赶到了仓库这里,包括正要歇息的二公主本人。
“糟糕!”另一处隐秘的地方,地上躺着那两个看守仓库的士兵,此时已经不知生死。
“都怪你!没事瞎聊什么家常!现在怎么办?”花无间对着徐幽子说道,目光又急忙转向仓库的方向。
“一时多言,忘记他了。”徐幽子一脸尴尬,担心地朝着仓库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