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6月22日，凌晨3点17分，底特律活塞更衣室
香槟的气味像一层看不见的雾，黏在更衣室的每个角落。罗德曼独自坐在角落，用活塞队旗的一角擦拭着奥布莱恩杯上自己的倒影。他的右手食指关节处还留着总决赛最后一场的血痂，轻轻摩挲着奖杯上刻着的\"detroit pistons\"字样。
系统光幕最后一次闪烁，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
【第二卷主线完成】
【奖励发放：无】
【备注：真正的冠军不需要外挂】
更衣柜突然传来\"咔嗒\"一声。罗德曼抬头，发现柜门缝隙里夹着一张对折的字条。展开后，锋利得像刀刻的笔迹映入眼帘：
_\"恭喜。_
_下赛季见。_
_——mJ\"_
字条背面用红笔画着个简易的篮球场示意图，23号小人正在隔扣10号小人，角落里还标注着精确的日期：**1989.5.7**——正好是明年东部决赛的预计时间。
第一节：不速之客（早晨6:30）
罗德曼推开训练馆后门的瞬间，篮球撞击地面的声响像子弹般射入耳膜。
乔丹穿着被汗水浸透的黑色训练服，正在练习底角转身跳投。他的脚边散落着至少两百个球，每个球的落点都用粉笔标记着编号。最可怕的是，三分线外贴着五张照片——全是罗德曼防守时的定格画面。
\"你什么时候来的？\"罗德曼揉了揉刺痛的眼睛。
乔丹接住弹回的篮球：\"在你抱着奖杯说梦话的时候。\"他突然起跳，一记后仰三分命中，篮球穿过篮网的声音清脆得像骨头断裂，\"1989年东部决赛，我会在这里淘汰你们。\"
罗德曼注意到：
1. 乔丹的出手点比上赛季高了5厘米
2. 左肩三角肌的轮廓更加狰狞
3. 地板上的粉笔标记精确到活塞每个球员的防守习惯
第二节：联盟的警告（上午10:15）
黑色加长林肯直接开进训练场。斯特恩的皮鞋踩在香槟渍上打滑：\"下赛季再看到那些违反体育精神的行为，罚款翻倍。\"
\"比如这样？\"兰比尔用泡泡枪偷袭，彩带糊了总裁一脸。
当总裁离开时，罗德曼的系统突然恢复：
【新任务：在规则范围内创新防守】
【要求：不触发技术犯规】
第三节：街头课堂（下午4:20）
达拉斯的露天球场上，罗德曼正在教孩子们卡位。
\"看篮筐的角度，\"他随手将球砸向篮板，\"80%的打铁球会往这里弹。\"
一个少年突然问：\"那怎么对付天勾？\"
罗德曼掏出小本子——上面记录着贾巴尔的习惯：呼吸三次后必右转、舔嘴唇是要强攻...
第四节：暗流涌动（夜晚8:45）
\"他盯上你了。\"托马斯扔出报纸。头版照片里，乔丹的白板上贴满了罗德曼的赛场照。
兰比尔嚼着牛排：\"他们买了我们全部82场比赛的录像。\"
终章：新的战争（夜晚11:30）
酒店里，罗德曼从枕头下摸出个信封。里面是烧焦的报纸碎片，标题依稀可辨：
_\"活塞王朝终结者——乔丹\"_
当他点燃碎片时，窗外一辆黑车缓缓驶离。后座的人影正低头记录着什么，车窗反射的月光像把出鞘的刀。
是时候喘口气了，罗德曼这样想，不觉得冠军有什么，被系统催促着，没时间想想自己，他知道回不去了，甚至很希望这是个二次元世界，可味道和感觉是真实的。名利和热血也存在，活着的感觉和意义是什么，没人能回答他，他仍想停留在那个追风少年的单纯与美好。
已经不可能了，眼前的一切都充满着重金属味，粗黑硬的感觉，仿佛一切在燃烧，他站在篮球竞技的高端，或者说篮球竞技的神话，这又仿佛不太真实。
篮球是那个不太确定的滚动句号，他希望他停下来，可又希望他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