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路看着她哭,情感发泄,就随她去吧,他双手抱紧她,把头埋在她的脖子肩膀上,轻轻拍,过了会,听闻她呼吸平缓后,不再抽泣了。
一边慢慢套薛敏进圈套,“我抱你进去冲个澡,这样全身心放松一下,好不好。”薛敏仍没搭理他。他接着说:“按科学的角度来说,大哭之后,人的情绪已经得到很好释放出来,但是身体上的肌肉跟血管还处于紧绷状态,使人疲惫。”
“所以你回想一下,孤儿院的小朋友大多数都在哭闹之后,很快就能入睡了。对不对。”薛敏开始有点相信他的胡说八道。
于是想去浴室洗澡,“我来吧,我给你洗。”薛敏没反应过来,周以路已经把她抱进了浴室。
他手脚很利索的,把浴室门关上,“嘭”的一声,薛敏才缓过来,但为时已晚,“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自己洗。”薛敏已经开口驱逐他出去。
“你一个人能行吗?我不放心。”周以路找各种借口,想赖在这。他知道薛敏吃软不吃硬的,他都这样……薛敏看他算尽机关想洗鸳鸯浴,随了他吧,拒绝得了现在,拒绝不了等会。
薛敏没有再推他出去,周以路开始是挺老实本分的,该干嘛干嘛,也没有要求薛敏给他搓背,自己主动给薛敏搓背,冲洗。
薛敏看他忍着,于心不安,就主动把两手搭在他肩上,仰着头看他,他收到薛敏给的台阶,顺着台阶,湿湿润润的吻,手也开始上下游走。
夜夜笙歌,第二天早上,薛敏醒来,又是一身酸痛,不行,她下决心,一定得跟周以路谈谈这事。
她准备起床的时候,发现周以路怎么还在床上。难道昨晚冲花洒冲多了,生病?她把手掌放在他额头上,又试试自己的额头温度,好像差不多。
正准备下床去找体温枪,被一只大手拉住,“你……你不舒服吗?”周以路从她身后抱住她,暖暖的后背,他低沉的嗓音说,“我生病了,生了不领结婚证就不上班的病!”
薛敏咬着牙,挣脱他的后抱,转身去看他,“你这人怎么这样。”这声音软绵绵的,看着她整个人像这声音一样,他又上前,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上午我送你去学院,中午接你吃饭,下午准点到民政局。”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跟刚才那个不是同一个人吧。薛敏乖乖的应了一声,周以路俯身去深吻她。
她正准备推他胸口的时候,他快速抽身,“起床,去领证咯!”薛敏白了他一眼,进去跟着一起洗漱,“你不是周末才给我挤牙膏吗?怎么今天也给我挤好了。”
周以路看着镜子的薛敏说,“工作日给你挤牙膏,你还没起床,牙膏会变质。”薛敏又一阵无语,不是说男生都是大老粗吗?他怎么比女孩还心细。
两人刚刚在屋里耽搁了一会,周以路负责开车,薛敏负责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