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淡淡的睨了宋瑾知一眼,“我若是出手,你觉得你戴什么护具有用?”
宋瑾知,“所以呢……”
男人的语气软了下去,“ 慢慢习惯就好了……”
“恩?” 宋瑾知没听懂,他是说让自己习惯习惯?
“以后你多在我身边走动,我就习惯了!”
谢司珩淡淡的说道。
宋瑾知还在琢磨他这句话,男人已经起身去更衣了。
后来,宋瑾知想明白了,双颊微微泛红。
他这是什么意思呀?
一听到里面有动静, 谷雨立即到了门口,“公子,您起来了,午膳……不,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听到谷雨的话,谢司珩顿时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他回头看向宋瑾知,“你吃了吗?”
宋瑾知摇摇头,“我刚回来!”
“那一起?” 他看着她发出邀请。
宋瑾知点头,“走!”
饭厅
两个人坐在一起边吃饭边说话, 宋瑾知小声说道,“ 季云芊刚才来了。”
谢司珩并不关心季云芊,而且,他对季云芊印象并不太好,“哦。”
宋瑾知继续说道,“你猜她是来干什么的?”
谢司珩,“ 恩……”
宋瑾知,“听那意思是要退亲,然后,父亲不知道给说和了,让睿哥去哄林羡雪了,还同我说不日要大婚了。”
谢司珩的筷子一顿,所以,她是什么意思?
不高兴了?
“然后呢?”
他仔细观察宋瑾知的脸。
“ 然后,父亲说让我操办婚事,季云芊竟然说我年轻,想自己连侯府这块都一起操办了!”
宋瑾知说道。
“岂有此理!” 谢司珩冷声道。
谢司珩这话正合宋瑾知的心, 她语气都拔高了,“是吧,你也觉得她不要脸吧。”
谢司珩看向她,“然后呢?”
“然后?我当然不能便宜她。”宋瑾知巴拉巴拉的将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恩!” 谢司珩淡淡的道,心里却从未有过的轻松。
他从前,从未过过这样的日子。
从未跟人说过这样的家常话,饭不知不觉都多吃了一碗。
宋瑾知又说道,“还有个事!”
“什么事?”
谢司珩问道。
“父亲给了季云芊一个匣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好像很贵重的!”
宋瑾知说道。
谢司珩眉头紧紧,“ 小匣子?”
“恩。父亲不会将自己的私产都给了季云芊吧?”
“ 怎么会?父亲不会的!”
“你也知道,季云芊是父亲心里的白月光,这得不到的永远都是 最好的……”
宋瑾知说道。
“放肆!” 谢司珩忽然厉声说道。
宋瑾知一怔,咋就说不变脸就变脸了。
谢司珩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可能太严厉了, 又放柔了声音说道, “不许私自议论父亲!”
宋瑾知小声说道,“我不是就跟你在咱们自己的院子里才说的吗?你不知道,季云芊那女人阴险的很, 我是怕父亲被她骗了!”
谢司珩看着她低声道,“父亲睿智,不会。倒是……睿哥要大婚了你怎么想?”
她怎么想?
“他要大婚就大婚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想法!”
谢司珩盯着她,她低垂着头,看不见她的眼睛。
他总是觉得,她不大高兴。
过去喜欢的人,现在要成亲了, 她心里肯定不会开心的。
宋瑾知累了一天,吃了饭就觉得困了,“我有点累了,先进去休息了!”’
谢司珩看着她起身走了,心下更加确定, 她因为沈淮序心里难过了。
吃完饭谢司珩去了衙门,一天没去又堆了许多公务。
忙完之后天已经黑了,上了马车谷雨低声问道,“公子,要去回春堂吗?燕大夫派人来过两次了,说是到了请脉时间了。”
谢司珩想了想,“去回春堂吧。”
片刻后,到了回春堂。
燕伯台立即迎出来,“哎呦,我的公子啊,您怎么才来啊,药都吃完两天了吧?”
谢司珩倒是不急不缓 ,“这两天有点忙!”
燕伯台赶紧请谢司珩坐下,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他眉头缓缓皱起,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这脉象不太对啊?此前,谢司珩脉象一直微弱且紊乱,透着一股死气,可如今这脉象竟有了些许不同。
片刻后,他眉头松解,转而又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
“燕大夫,到底怎么样啊?”
谷雨急忙问道,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燕伯台看向谢司珩,目光中带着探究与惊喜,“公子,您可觉得近来身体有何异样?精力、睡眠或是饮食方面,可有与之前大不相同之处?”
谢司珩微微沉吟,思索片刻后说道,“精神好了许多,其他方面并无不同!”
燕伯台却有些疑惑,“您还吃了其他什么药吗?”
谢司珩摇头,“没有!”
“ 公子,您的脉象隐隐透出几分崭新的生机,体内的精元气血都强大了许多。 ”
他满眼惊喜,“这是好兆头。只是,我竟看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这样呢!”
燕伯台不知道,谢司珩却想到了。
“ 你是说我的身子会痊愈了?”
燕伯台严肃的说道,“我还不敢这么说,不过,如果这这个状态一直保持下去,痊愈只是早晚的问题。 只是, 我们得找到原因, 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谷雨听了高兴 不已,脱口而出 ,“会不会是因为公子跟夫人圆房的关系!”
“谷雨!”谢司珩冷喝一声。
谷雨立即不说话了。
燕伯台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喜出望外。
“公子,谷雨说的没错。就是夫人体内的妖兽之毒缓解了您体内的毒, 这样就说得通了。”
谢司珩虽然想到了,但是也只是怀疑,此时燕伯台这样说,他还是觉得很神奇。
“那夫人会不会有事?”
他低声问道。
燕伯台顿时脸色严肃起来,“夫人可有什么不适?”
谢司珩想了想,“她说累,吃的也少……”
“属下要给夫人把把脉,否则,属下也不好确定。”
燕伯台说道。
谢司珩深吸口气,“那这几日你去趟府里,给她看看!”
燕伯台点头。
谷雨,“燕大夫,如果公子多跟夫人同房,是不是这毒就解了,公子就彻底好了?”
谢司珩转头一记冷厉的眼神看过去,谷雨吓得不敢在说话。
燕伯台却语重心长的说道,“的确如谷雨所说,夫人体内的妖兽之毒乃是万毒之首, 正好能将您体内的毒吞噬。所以,若是能多多跟夫人在一起,对您来说的确是好事……”
“此事以后再说,先看看她有没有事!”
男人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