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第一人称独白,有点难改改了,我也看不懂,就第一人称看吧』
“阿德勒,看看这个。”
“……什么?”
“周刊上刊登了不少有趣的新闻。”
我离开医院沿街而行时,听到莫里亚蒂教授欢快的声音。
“是么……”
“别这样,看看嘛。”
方才的事件让我颇为烦躁,当她把报纸直接怼到我面前时,我不得不停下脚步。
“最近伦敦怪事频发。”
教授避开我的目光,低声嘀咕。
“比过去几个月我们经历的还奇怪?”
“它们自成一派,但依我看,这些事件无限接近我们的级别。”
我略带烦躁地看着她,她察觉到我的情绪,用报纸轻轻戳了戳我的脸。
“比如,昨天东区下了一整天彩虹色的雨。”
“彩虹雨?”
“不止如此。全英格兰的墓园同时传出狼嚎,还出现了狼人模样的目击者……”
“啊……”
听到这些,我的头开始疯狂抽痛。
‘开始了,不是吗?’
若将这个世界比作传统游戏,第一学期暑假结束前的剧情不过是新手教程。
因为从第二学期开始,诡异现象的前兆将随机出现,而到了第二年,奇异案件几乎每天都会爆发。
‘越是无法解决,世界就越走向崩坏。’
问题在于……尽管才刚暑假结束,本应在第二学期末发生的事件已提前上演。
比如莫里亚蒂教授提到的这些事件,正是游戏中名为《彩虹雨》《嚎哭墓园》《重构之狼》的原始章节。
当然,这些事件是剧情组与设计组勾结,无耻地将我设计的艾萨克·阿德勒模型塞进官方叙事的无意义角色,其质量和噱头都粗劣至极。
坦白说,就算无能的伦敦警察厅也能解决这些案件,根本不需要夏洛特出马。
但这不是重点。
与其卷入无需我插手的案件,不如关注更严峻的事实——本应后期出现的案件因某种原因被加速推进了。
‘一定是因为侵蚀……’
我设计的游戏系统中本没有“侵蚀率”。
当然,被绑架、囚禁或遭遇被问号情况的概率也不存在,
但鉴于系统会根据进度呈现当前概率,这些都可能随时被引入。
但据我观察,侵蚀率似乎与游戏系统的其他部分有所不同。
‘每当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出现在我面前,侵蚀率就会上升……’
第一个打破世界线的异质存在是开膛手薇珞,当然,原着中并没有她的设定。
接着是怪盗罗宾, 傻逼的剧情组试图将她塞进正史,气得我口吐白沫,最终将她打发到dLc剧情。
说实话,我极度厌恶罗宾出现在福尔摩斯系列游戏中,恨不得彻底删除她,但插画和模型早已完成,为时已晚。
“嗯……”
进一步思考后,频繁出现在我眼前的红色警告侵蚀率,似乎由非福尔摩斯系列的角色引发。
随着罗宾等其他故事的虚构角色或开膛手杰克等真实人物的出现,侵蚀率呈指数级增长。
‘……当案件合理性开始崩溃时,侵蚀率也会小幅上升。’
这些不存在的角色为何突然出现在游戏中?
若侵蚀率持续稳定上升,这个世界究竟会发生什么?
‘……无论如何,从这些奇异事件的加速来看,可以推断结局不会美好。’
尽管我拥有这具被诅咒的躯体、无法聚焦的眼睛,且对自己设计的世界知之甚少,但我不能坐视不管。
只要是我亲手创造的世界,保护它就是我的责任。
为此,我必须以数倍于当前的速度建立犯罪王国。
唯有如此,才能与那些不受欢迎的入侵者展开全面战争。
“……”
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关键的人物是……
“……艾萨克·阿德勒。”
我陷入沉思时,简·莫里亚蒂教授正用手指戳我的脸颊。
“为何这样做?”
“你的小指松开了。”
“……啊。”
“请重新勾好。”
我故意用冰冷的目光和语气问道,她却举起小指,带着灿烂的笑容嘀咕。
“……好了。”
“谢谢。”
这真是件怪事。
自上次事件后,每次见到教授,我都会不自觉地避开她的目光。
“别偷偷勾两根手指。”
“这么明显吗?”
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开始对她烦躁。
‘……我不该这样。’
我应该像往常一样狡黠地微笑,对她眨眨眼。
只需偶尔低声说出她想听的话,这在平时轻而易举。
“……”
然而,正如象牙盒事件后我无法再将夏洛特仅仅视为崇拜对象……
最终,我是否也爱上了教授?
‘……我真是个混蛋。’
愧疚感开始在良知深处蔓延,但此时已无力回天。
若现在承认同时爱着她们俩……
要么伦敦从英国地图上彻底消失,要么我被物理撕成两半分给双方;非此即彼,别无选择。
换言之,最终我必须选择其中一人。
“……”
幸运的是,赢得上一次赌约后,至少可以暂时推迟这个决定。
但无法永远拖延。
审判日终将到来,我必须选择其中一人的那一天。
‘……或许会在莱辛巴赫瀑布,那是一切终结的地方。’
我无法预见那一刻何时到来,但能猜到地点。
总不会是我夹在两人中间坠下瀑布的坏结局吧?
‘……也许,我真该亲手吞噬伦敦,将她们俩据为己有。’
我反复思索,得出如此荒诞的结论时,
——抓住……
莫里亚蒂教授突然抓住我的手。
“怎么了……”
“……我想了很久。”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试图甩开她的手。但莫里亚蒂教授无论如何都不松手。
“但无论怎么想,我真的爱你。”
“什么?”
“我的眼睛没变颜色,要么是体质问题,要么是我的魔力太强,无法被你污染。”
她的灰眸带着强烈窒息般的眼神凝视着我。
“尽管如此,你不觉得仅凭这双眼睛没变金、没染上你的颜色,就否认我的爱,太残酷了吗?”
“……那,就再爱我一点吧。”
“若你死了,我愿随你而去;我对你的爱就这么深,阿德勒。”
她脱口而出的话语让我一时语塞,最终闭上嘴。见我沉默,莫里亚蒂教授在我耳边低语。
“……尽管我想追究你把我这个只懂数学和谋杀的天真之人变成痴情傻瓜的责任,但我无法证明自己的感情。”
“……”
“经过深思熟虑,我想出了一个简单明了的解决办法。”
我困惑地听着她充满暗示的话语,最终决定默默听完。
“……等这个案子结束,我们共度一晚吧,好吗?”
“什么?”
听到莫里亚蒂教授接下来的话,我不得不停下脚步,震惊得无法继续思考。
——
“你说什么……?”
阿德勒在寂静的街道上茫然伫立片刻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莫里亚蒂教授表情平静地回应。
“我提议我们发生关系,阿德勒。”
“……”
“若能直接接受你的爱,或许我的眼睛终将变成金色,不是吗?”
她眼中闪烁着明显的兴奋,看着僵在原地的阿德勒,开始歪头。
“我为何一开始没想到这个最确定、最清晰、最理性的必胜方法,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
“我不明白,为何忽略了这个直接导向胜利的最简单方法。”
看来并非只有夏洛特意识到了这个疏漏。
“你觉得如何,阿德勒?”
“呃……”
“既然你用意识形态污染了我的清白,现在是不是该用你的颜色玷污我的身体了?”
“我们先冷静一下……”
然而,听到她接下来的话,他原本停滞的大脑迅速运转,拼命想拒绝她得出的结论,但……
“……若我怀孕了,你会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