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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爱哭的男人最好命
花戎戎在桌上胡乱摸索半天,摸到一半才想起古代哪来的纸巾,索性拽起自己的金绸往人脸上抹。
万家吸了吸鼻子偏头躲开,却没躲远。他伸手握住花戎戎的手指,力气不大,像是怕冒犯了她,却透着滚烫的温度,语气带着哭腔:“没事,就是太感动了,谢谢恩人。”
他说话眼尾都在颤,抹了抹眼睛,眼角蹭出点红:“我们剑修穷惯了,没见过这么多吃食,让你见笑了吧?”
“不至于不至于。”花戎戎忙不迭拆开几个油纸包,将吃食推过去:“你吃吧。”
她托腮看万家就像看路上走丢的漂亮傻子,半是怜悯半是唏嘘:“你也是修士?怎么在人间界混?”
万家点点头,呆毛跟着晃:“人间界的散修,前些日子刚来这边。”
难怪被骗得团团转,花戎戎闻言更添几分同情,她瞅着这人生地不熟的倒霉孩子,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就听倒霉孩子抬眼问道:“看仙子打扮,是灵界的妖修吗?”
“合欢宗多妖修不假。”花戎戎摇摇头:“如假包换的人类。”
“是人啊……”万家慢吞吞应声。
花戎戎见对方还不吃,只是盯着自己看,索性将刚拿起的点心塞进对方手心,又从筷笼抽了双竹筷塞过去:“吃!”
万家这才低头咬了口点心,两人闷头吃了半晌,花戎戎又灌了几口酒,伸手拆开新的油纸包。
油纸里裹着两串树枝串的烤鱼,焦黄鱼皮泛着油光,枝上还沾着几点盐粒,倒与花戎戎记忆里电视剧中的烤鱼相差无几。
花戎戎随手分给万家一串,心想自己手艺不靠谱,正好尝尝古代原生态烤鱼。
她刚咬两口烤鱼,眼前就阵阵发黑,一股似曾相识的麻痒感顺着血管爬上来,身体里像钻进了千万只蚂蚁,疼痒感顺着经脉往骨头缝里钻。
花戎戎撑住桌沿想站起来,膝盖却软得使不上劲,整个人向桌面栽下去。
她要转头求救,万家已察觉花戎戎的异样,一手搭上她的脉搏,神色一沉,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这回是在酒里下毒?”
原本藏匿在角落的黑衣人陆续现身,围拢上来,万家松开握着花戎戎的手,反手抽出负在背上的长剑迎敌。
花戎戎浑身如同火烧,血管里像爬满了蚂蚁,见万家只顾迎战无暇顾及自己,只得扒着桌沿勉强撑起身子,踉跄着往门外走。
血管里像灌了沸水,五脏六腑烧得生疼,每走一步膝盖都打战,花戎戎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栽倒在地,满脑子只剩下去找柳续的念头。
手里凝不起半点灵力,连纸鹤都召不出来,昏过去的前一刻,她看见一辆马车从眼前驶过。
花戎戎顾不上解释,拼了命钻进车里,此刻她脑中空白,只记得要传信给柳续。
她抖着手在储物铃里掏传信纸鹤,没摸到纸鹤,倒是拽出在仙门大比中获得的合欢花图案吊坠,抛到车中人怀里:“合欢宗花戎戎,找柳续,琳……”
琳琅阁三字卡在喉间,眼前的光线逐渐被黑暗侵蚀,花戎戎身子晃了晃,不受控地栽进对方怀里。
车厢里,少男低头看着怀里的合欢花吊坠,又看向倒在自己膝头的女孩。随行小厮呆在原地,车夫见有人闯车早停了马,他指尖摩挲着吊坠的纹路,只开口吩咐:“回府。”
小厮眨巴眼睛,迟疑道:“回府?少爷您平日在外走动也就罢了,虽不算抛头露面,可让外女上了车,于您清誉……”
“先回府!”他出声打断小厮的话,低头看向歪在自己怀里的花戎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
原本散乱的碎发被拨开,露出整张脸,车厢里的空气凝固了一瞬,小厮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游移,喉结不安地滑动着:“少爷,这姑娘的眉眼……”
少男将手指搭在花戎戎腕间,眉头渐渐拧紧。脉象平稳诊不出病症,他想起方才这人闯进车厢含糊的只言片语,转头问道:“方才她闯车说了什么?”
小厮挠挠头:“说是合欢宗的?是个修仙宗门啊!”
“名字。”少男皱眉:“她说她叫花戎戎?”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满脸惊愕。
花戎戎恢复意识,脑袋还残留着宿醉般的钝痛,血管里的麻痒和灼烧感已平息,习惯性伸手想摸床头的手机,指尖触到冰凉的珠串,这才想起自己早穿越好些时日了。
本想着睁眼能看见柳续或是医修们,却见屋内连个熟面孔都没有,只见到陌生的身影背对自己趴在桌上睡觉,那人的呼吸绵长,睡得比花戎戎还沉。
四处都是各色锦缎垂帘,颜色用得杂乱,看得人眼前发花,没有任何宗门标志。用具看着讲究,伸手去探却察觉不到灵力,也不像是琳琅阁地界。
花戎戎收回手,不小心碰着帐幔外的珠帘,叮叮当当的声响倒把桌上的人吵醒了。
那人见花戎戎起身,快步从桌边走过来:“老祖宗醒了?”
她只当是玩笑话,低头找自己鞋子,却不料珠帘被人掀开,抬眼看到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花戎戎吓得战术后仰,慌忙摸上自己脸颊,想起钱老爷和钱家少爷的事,手忙脚乱在床边找起镜子。
那人垂着头不敢跟她平视,只跪着抓住她乱摸的手,花戎戎这才注意到对方骨节分明的十指,再细看对方装扮,后知后觉这该是个男子,迟疑道:“你……怎么顶着我的脸?”
“此处是花府。”那人答得牛头不对马嘴:“老祖宗,我是您第十世孙。”
花戎戎在床上连连摇头,鞋也不找了,赤着脚就要下床:“不不不,你弄错了,我连对象都没有,哪来的十世孙?多谢搭救,我这就……”
那人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仍旧握着花戎戎的手。她顾忌自己是修士,生怕使劲挣脱会伤到人,毕竟自己晕在外头,总不好刚睁眼就把救命恩人弄伤,只得耐着性子好言相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