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真这张嘴真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幸亏关溪言也没有生气,甚至有点懵懂无知的问道:“什么是曹爽?真的很爽吗?为什么我只感觉到痛?也不明白为什么姑姑她们那么执着于男女之事。”
这话一问,我跟张天真都有点哑口无言,实属有些尴尬。
爽不爽只有女人知道,我们男人再爽也就抖那几秒,这个问题我们回答不了。
再说了,我跟张天真两个雏男,知道个屁啊,女人没碰过,一个靠导,一个靠梦遗,实属没有什么发言权。
“你别管他,他是个导哥,只想着男女之事。”
尴尬之余,我连忙回了一句,结束了这个话题,至于关溪言为什么会想唐青,我们也不知道。
或许是情爱,又或者是情欲,男女之情,这谁又能说得清,一夜之欢爱上对方的例子比比皆是,人是最复杂的动物。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唐青能够活下来,可这个几率微乎其微,中了那么可怕的蛊毒,就如卦象显示的一般,大凶!
这玩意就连阴阳绣都难化解,我根本想不出唐青能靠什么活下来。
张天真翻身上马,又坐了上来,拍了拍我踢在他身上的鞋印。
“还有多远啊,这马都走累了,我们到底要去找谁?”
面对张天真的问题,我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去找我爷爷的一个故人,这个草原他熟,或许我们能靠他找到唐青他们,还有耶律家族。”
卦象中显示找老包有大吉,所以我们必须先去找他,甚至都有可能解了秦丰和唐青的凶卦,至于徐雨沁,我已经不想再见到她,让她自生自灭去吧,虽然她的卦象是小吉。
“再走几里地吧,按照我爷爷留下的地址,应该没有错。”
我们赶着马继续向前跑,但不敢跑太快,因为我们根本不太会骑马,只是在熟悉中。
幸亏阿巴伦家养的马还可以,不会乱跑乱发狂,一直都在我们的节奏掌控中,虽然跑速很慢,但也不耽误进程。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几个大的蒙古包,而周围圈养了很多羊,此时已经入夜,月亮高挂。
可能听到马声,有个老头端着猎枪出来了,这周围很是偏僻,人家很少,住这里的人很是警惕。
“哪来的?”老头朝我们三个问道,口音是地地道道的内蒙口音。
“东北,李家!”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回答道。
看这个老头的年龄,可能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东北李家?莫非是……李天残的后人?”老头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动。
“对,我就是李天残的孙子,爷爷有说过你,我来草原找你帮个小忙。您就是老巴吧?”
爷爷的簿子里并没有记载他的全名是什么,我也只能叫他老巴。
“对对对,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哎呦,李天残都有孙子了,都这么大了,好多年没见你爷爷了,他还好吧?”
老巴收起了猎枪,连忙拥抱我,笑得见牙不见眼,明显是打心底里高兴,看来跟我爷爷的感情很好。
“爷爷去世了。”
一提起爷爷,我只能悲伤的回答着,而老包听了也是脸色一沉,为故人的逝世而痛心。
“节哀顺变!你爷爷本事大,下去了估计也能谋个官做。”
老包拍了拍我的肩膀,突然就崩出了这么一句话。
想做“下面”的官,可不是本事大就行,那得在阳间有大功德,不然想入编制可难。
老巴将我们请了进去,然后给我们准备了丰富的羊肉和美酒,这是草原的标配。
可能赶路也累了,我们三个都狼吞虎咽了起来,一路上没什么胃口的关溪言也不再细嚼慢咽,基本上跟我们两个男人一样。
她昨晚和唐青估计大战了一场,又落了红,流了血,今天基本上没有任何东西下肚,确实耗尽了体力,腹中估计一点东西都没有了。
这还是其次,她现在好像已经不再受体内的蛊毒折磨,已经能自我调节,不再痛苦,胃口也突然变好了。
酒足饭饱后,老包跟我们聊起了一些家常,甚至问起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他这个年纪了,眼睛有点毒,一眼就能看出我们不是来旅游的。
这里除了老包,还有一个女人,大概三十多岁,是老包的女儿,至今未嫁,叫巴雅尔。
巴雅尔长得虎背熊腰,一米七几的身高,很是健壮,我感觉都能一拳打死张天真这个导哥。
可她的脸蛋却一点都不粗糙,反而有点精致,皮肤也白皙,性格有点大大咧咧的,说不上漂亮,但也很耐看,我们都喊她姐,她也对我们很是热情亲切。
只是张天真和关溪言不知道,这个亲切的大姐姐,是人和狼妖所生,但她确实和人没有区别,一般人看不出来。
不过我能看得出,老包很是疼爱她,基本上把她当掌上明珠一样对待。
几番寒暄过后,我们也聊的差不多了,这时候我才说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我道出了三卦的内容,分别指了三个方向,也说出了一些关于秦丰他们的事情,希望老包能够帮助我。
老包一听,便立马有了眉目,仿佛草原活地图一样。
这唐青去的西边啊,有一草原的禁忌之地,那里长满了常见的艳红花朵,但牛羊不食,人不敢触,其汁液剧毒,叫狼毒花。
这玩意人触碰了以后,必招致厄运,吞入腹中,若是生物,必死无疑,毒性相当恐怖。
还有,那里听闻有成吉思汗的守陵人,提着一盏“长明灯”,已经活了八百多岁,见到他的活人,都会被勾去魂魄,然后永远留在那里受陵。
草原的西边极其凶险,基本不会有人去,去的人也是九死一生,很少有人能回来的。
老包说的话虽然有点玄,因为不会有人活到八百多岁,而且他作为蒙古人,一直都信奉着成吉思汗陵墓的各种传说。
可他提到的狼毒花,瞬间引起了我的兴趣,这时候我忙朝关溪言问道:“你在唐青身上留下的蛊毒,以毒攻毒会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