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向曲阳的特殊身份后,齐木长通过与汪贲的紧密联系,在公海顺利取得海警送来的临时身份证明文件。
有了这些文件,向曲阳得以和齐木长一起抵达深湾游艇俱乐部。
深湾游艇俱乐部外,夜灯如星子般闪烁,海浪轻拍着码头,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齐总,车已经准备好了,回四季酒店还是先回公司。”黄阿贵笔挺地站在一旁,身后的黑色防弹埃尔法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黄阿贵因为上次表现不错,齐木长跟银盾护卫签订了长期合同,每年三千万的安保费用,保护公司和个人。
齐木长思索片刻,瞥了眼身旁的林夕和向曲阳,“林夕,你们先去四季酒店,我先去公司一趟。”,自己则坐上了魏亮驾驶的白色埃尔法专车去了中环。
柏兰的蒲桂投资公司位于中环中心 36 层,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4000 平方尺的空间,每月 32 万港币的租金,彰显着这里的不凡。
齐木长走进办公室,大班椅上的女董事长柏兰身着一身红色吊带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见齐木长进来,她款步上前,轻柔地为他按摩头部,声音带着丝丝魅惑:“老公,1万比特币已经套现了 7.1 亿绿币,经过经管局备案,已经存入汇丰银行香港分行。苹果的新剧《科干宣慰司》已经开拍,请的导演是龚敏,《倚天之白莲教主》的副导演,不是那个同名女演员哦。”
齐木长闭上眼睛,享受着柏兰指尖传来的舒缓。柏兰身旁,恢复健康的柏改跪坐在齐木长脚边,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惊惶与不安,她小心翼翼地整理着齐木长的裤腿。
齐木长知晓这是她在庞坤那里留下的心理创伤,并未制止,他明白心理病需以疏导之法慢慢治愈,强制阻断只会适得其反。
柏兰轻启朱唇,继续说道:“公司现有内保有 12 名科干女兵,拿的是工作签证,半年一换,这期负责的是杜雅和赖敏。” 齐木长微微颔首,脑海中浮现出杜雅和赖敏的模样。
曾几何时,她们还是红岩村皮肤黝黑、头发开叉,为温饱而奔波的寡妇,如今却皮肤白皙,发型精致,气质判若两人。
“嗯,公司的事务你自行决断就好。拍电影不过是为了让资金活络起来,不必过于执着于盈利与否。对了,房子的事有着落了吗?我们不妨在香江购置产业,毕竟这里相对而言安全系数更高些。” 齐木长靠在大班椅上,微微眯着眼,语气从容而笃定。
事实上,柏氏姐妹作为与他关系亲密的女人,无论是在龙国还是科干,处境都难言安稳。
相较之下,香江反倒成了一个更为合适的所在,她们一个持有温莎国籍,另一个拥有香江身份,凭借这些身份去处理事务,远比他这个龙国国籍的人要便利得多。
柏兰轻启红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拿起桌上的资料说道:“聂歌信山道 8 号,有一处独立洋房,面积为 7050 平方尺,卖家急于出手,开价 9 亿港币。”
“齐木长接过柏兰递来的宣传画册,目光在图片上扫视了一番后,缓缓摇了摇头:“面积还是小了些。这里以后可是我们的家,待你和柏改有了孩子,恐怕这房子就住不下了。恒永徐家布力径 10 号的别墅不是正在挂牌出售吗?那是三栋连在一起的别墅,到时候请装修公司重新设置围挡,倒是正合适。”
“三个别墅价值24亿港币,我们是不是花费太多了。”柏兰过去虽然每年过手钱不少,但是也没有几十亿的买卖,她完全没有想到,当初丁祖宝带来科干的比特币现在价值这么多钱,要是有这么多钱,还搞啥电诈。
“可是,那三栋别墅总价高达 24 亿港币,我们在这上面的花费是不是有些过高了?” 柏兰微微皱眉,以往她虽也经手过不少钱财,但如此巨额的交易却极为少见。她着实没想到,当初丁祖宝带到科干的比特币如今竟价值连城,心中暗自思忖,若有这般财富,当初又何必涉足电诈行当。
齐木长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用柏改和苹果的名义购买,能少交 30% 的印花税。再者,徐家的这些资产如今可算是不良资产,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买下的人不多,我估摸着还能争取到不小的折扣。”
说罢,他靠回椅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真皮扶手。
脑海中恒永徐家那三栋别墅本就装修得极尽奢华,意大利云石地面、胡桃木雕花穹顶,只需重新规划围墙走向,便能将独立院落连通,打造成占地广阔的私人庄园,喷泉、藤蔓长廊与露天泳池错落其间,俨然一处隐秘而奢华的世外桃源。
等处理完手头事情,柏氏姐妹和齐木长一起半山晓庐刘苹果的住宅,这边已经是投资公司高层租住的宿舍,科干女兵则住在另一栋晓庐别墅。
推开门的瞬间,浓郁的牛尾汤香气扑面而来。刘苹果身着黑色丝绸睡袍,发梢还沾着水汽,像只小猫般扑进齐木长怀里:“老公,你终于想起我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
她仰起脸时,脖颈间钻石项链的碎光晃得人眼晕,身后餐桌上砂锅正咕嘟作响,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别墅内的奢华装饰。
齐木长笑着揽住她的腰,下巴蹭了蹭她发顶:“这不是没办法吗?总得搬砖养活你们。”话音未落,不远处传来柏兰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
柏兰指尖轻勾,卡其色风衣如蝶翼般滑落,内里暗红丝绸睡袍与刘苹果身上的月白色交相辉映。
腰间松垮的系带半敞着,锁骨处的玫瑰金项链随着动作轻晃,在暖黄壁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柏改却蜷缩在天鹅绒沙发角落,苍白纤细的手指捏着一件素色针织睡裙,蕾丝领口还沾着未干的水渍。
她不敢直视众人,垂眸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脖颈间淡青色的疤痕 —— 那是在庞坤手下留下的印记。
听见柏兰的话,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丝绸睡裙从膝头滑落,露出小腿上蜿蜒的旧伤,却又在姐姐鼓励的目光下,缓缓起身。她的动作带着几分生涩与怯意,像受惊的小鹿,笨拙地扯了扯裙摆,试图遮掩那些不完美的痕迹,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到齐木长身旁,发梢轻颤着蹭过他手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
“老公今晚我们玩点新鲜的,三娘教子,你到时候可别喊累。” 柏兰尾音裹着暧昧的颤音,刘苹果早已倚在雕花床头,指尖绕着垂落的丝绸睡裙肩带,眼波流转间满是期待,而柏改则安静地站在一旁,低垂的睫毛下藏着紧张与期待,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在四人之间蒸腾起旖旎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