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要是那么容易，研究起来能那么困难吗？”
邵红点头：“说的也是呢！”
三人还在防御中待着，外面空间之力肆虐，本来也没法出去。
还好有空间，不至于饿死。
就是有点无聊，最终柳芸拿出一副牌，三人加一条小金龙，玩起了斗地主。
至于那个临时召唤出来的小凤凰就算了，已经不见。
张临渊和邵红倒是没觉得有问题。
反而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打牌挺异常的。
不过，无事可做，还是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黑色洞口内的响声越来越稀，最后变成了零星几点。
外面的空间之力也平静了一些，虽然也在不停溢出，但没有之前那么狂暴了。
破坏性明显小了很多。
就是那黑洞在那半空中有些吓人，仿佛没有支撑，不停的扭曲成各种形状，相当的灵异。
还好这地方没有其他人。
又是一回合结束，柳芸无聊了，“果然干打牌是没有灵魂的，也就没觉得那么好玩了。”
“看情况差不多了，小渊去试试吧！”
外面那点空间之力对张临渊来说已经没什么伤害了。
张临渊还来不及对柳芸评价打牌没有灵魂的事做出反应，立刻起身走出了防御圈，确实感觉没什么异常，这才走向黑色的洞口。
柳芸好奇：“有什么感觉？”
张临渊：“有一股很难抵抗的吸力，不过，洞口太小了……”
言下之意，洞口足够的话，很容易被吸进去。
柳芸：“那你试试输入空间之力，看能不能安抚稳定下来。”
张临渊依言照做，感觉有些费劲，但确实也有点效果。
黑色洞口肉眼可见的变得规则了一些，就是要其自动愈合，可能还得费很大的劲。
邵红拿了东西出来吃：“有得等。”
柳芸叹气：“等吧，谁能想得到，光明圣洁的天使竟然会在这样的地方建立根据地？”
“还很穷的样子，除了魔法阵，都没有别的装饰品了。”
“外面的建筑也很干净。”
邵红认同：“确实，若非发现这些天使，恐怕都要怀疑是不是他们的根据地了。”
“某冈教里面可是很奢华，一看就很有钱的。”
柳芸诧异：“你去过啊！”
邵红啧了一声：“嗯，有时候做任务，难免要接触。”
“虽然没做什么，但是看几眼还可以，有钱着呢！”
柳芸：“倒是不稀奇啊，这个地方看起来建造得有些匆忙，那些能攻击的雕塑也是简单粗暴的放在某些角落，根本不管合不合理，符不符合逻辑。”
“甚至连基本的审美都不存在。”
“只追求攻击的最大化。”
“这洞穴更是原始得很，只布局让它看起来很大，让进来的人很容易踏错。”
“应该没时间涉及规划和精心雕琢。”
“想来，当初是要走了，匆忙留下的布置，只待有一天能够再次过来。”
“一个世界的信仰之力，对他们来说也很重要，越是低等的世界，这样的信仰之力越纯粹。”
“这可是突然降临的野生世界。”
邵红：“咦，那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过来？听他们的说辞，应该过去很多年了啊，人类的文明都多少年了。”
柳芸：“可能是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
“或许有什么事耽搁了，一个世界的信仰之力很重要，不会轻易放弃，但是，也没重要到放弃其他事情的地步，说白了，跟赚个外快花花差不多。”
邵红：……这形容还真是简单易懂啊！
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可能理解就行。
“这个转换阵还挺奇特的，估计之前米迦勒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但那个仪器还是差得远了。”
“可惜了，被空间之力破坏得差不多了。”
柳芸：“到时候让人过来研究研究，到底还是有些残骸的。”
“还有这个地方，也得加固加固。”
“海底这么深的地方，魔法阵又被破坏了，总觉得不安全。”
“没必要，还是少待在这里为好，尤其不要做太过剧烈的活动，免得真的出事，那可是救无可救的。”
邵红看了看左右上方：“这么说，确实挺危险的啊！”
“大海深处能怎么救？别忘了，这还在百慕大呢！”
“不过，你确定让科学家来研究魔法阵？”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呢？”
柳芸：“科学和神学相悖论吗？感觉也不见得，毕竟之前那个转换仪器也研究出来了啊！”
“将内力转换成光系……这难道很科学？”
“只是研究一下魔法阵的力量提醒和运行机制，其实有很多可以借鉴的，至少魔法阵的利用率很高啊，若是没被破坏，几乎可以不露任何痕迹，利用率高达百分之百。”
“改变能量方式，或许就不一样了，但能学到一些是一些。”
邵红恍然，这么说的话，倒也是的。
魔法和科学，看起来不搭嘎，但能独立使用的时候也都是能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临渊的异能到底还是刚觉醒没多久，太弱了。
安抚黑色洞口的过程很是漫长。
每次异能用完都需要时间恢复，好在这个地方到处都充斥着空间之力，非常精纯，对张临渊的恢复有好处。
“若是那转换阵还在就好了啊，小渊恢复得也快些。”
柳芸：“那……我们也不会用，干看着更难受，还不如不能用了呢！”
这个事儿，柳芸也没帮忙。
时间长点就长点，让张临渊耗光了异能再自行恢复，好处多多。
异能的修炼本身没有具体的功法，这样感悟的机会可不多。
看那群天使就知道，空间系是很难，很稀有的，更加没有特殊的修炼之法。
自身的感悟非常重要，能接触到这么多空间之力的机会可不多。
又不赶时间，还是自身体悟最适宜。
而且，那黑色洞口正在逐步好转，扩大的情况，短时间内不会出现。
邵红：“我发现，你真的很能从实际出发。”
柳芸：“那当然，我就是实用主义，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没用的那个选项一定会被我淘汰的。”
邵红：……那她都不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