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温言看得最多的便是手机了,生怕错过什么消息,连带着去俱乐部也是,心不在焉的。
温言其实早就不是从前的穷小子了,与苏琳琅分手后,他就拼了命地赚钱攒钱,如今的俱乐部可以说他占了一半的股份,不仅如此,他名下还有好多其他产业,但他依旧觉得不够多,赚钱仿佛成为了他的执念。
木童瞅着他吃着五块钱的泡面,万分不解,“你说言哥是为了什么啊?”
明明已经够有钱了,却依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
“你以后就明白了。”裴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拿着小本子屁颠屁颠跑去找温言学起了理财。
得,现在一个变成了两个。
爱情的力量这么强大的吗?!过期了的都让人发奋图强!
木童无语子。
“还好我没谈恋爱啊!女人哪有游戏香!”
木童自己都没想到,话是昨晚上说的,脸是今天下午打的。
彼时苏琳琅正拎着自己新买的最新加限量款小包包,在商城的镜子前凹着各种造型。
这几天苏琳琅也没闲着,干了一件大事——卖别墅!
她看上的包不够钱买了,她便把那栋价值连城的别墅卖了,这别墅也不知道是她第几个男朋友送的了。
『你就这么卖了?』
“嗯呐。”
『就换了这两个包?』
“是啊,好看不?”
『……』
对于苏琳琅来说,别墅她有很多,但包包却是限量的,这笔交易她稳赚不亏。
『那你卖了房子住哪里,你想过吗?!』
这些年,靠着“奋斗”苏琳琅名下房产倒是不少,甚至连国外都有庄园,但在这里,却只有那栋别墅。
“想好了呀。”她瞥了镜子一眼,笑道,“这不来了嘛…”
来人正是一人无聊闲逛的木童。
苏琳琅今日化的是淡妆,看上去没了那日的张扬,反而多了一副楚楚可怜之姿。
漆黑的屋内,因为某人失眠好几天,现在好不容易睡着的温言,刚睡没多久,便听见耳畔跟闹蚊子似的,“嗡嗡”的吵得慌,他烦躁地扯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
木童“哼哧哼哧”的搬着一个又一个的箱子,“姐姐,这个放哪儿?”他殷勤地问。
“就放门口吧。”苏琳琅随手一指。
趁着木童又下楼的搬东西的功夫,苏琳琅开始打量起了这套房子,与她第一世的那套差不多,大平层,家里打扫整理的也还算干净,就是吧……这家具看着太廉价了,闻着还有味儿。
“也不知道结不结实。”苏琳琅捂着鼻子坐在沙发上试了试弹性,刚坐下去便觉得硌得慌。
苏琳琅:“……”
伤害性极强!太不方便了!
“姐姐…姐姐…姐姐…”木童的声音吵吵个没完,温言终于忍无可忍,他一把推开了门,黑着脸大喊:“木童,你丫的能不能……安静点。”
最后三个字小的只有他自己听到了。
苏琳琅站在客厅冲他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砰!”的一声,门又被大力关上了。
木童不好意思道:“姐姐,温言哥他……”
“木童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苏琳琅用手擦了擦眼角,在抬头时眼尾红红的,看着像是在哭。
“没事,你尽管住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听着门外的豪言壮语,温言狠狠揉了揉脑袋,木童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他家啊!他就不该把钥匙给这家伙!
木童刚来的时候没地方住,便住进了温言家,现在虽然住在俱乐部了,但偶尔也会过来陪温言直个播,因而温言并没有收走他的钥匙。
但!
现在他后悔了!万分后悔。
木童把他手里的那把钥匙,当着房子主人的面就这么水灵灵地交给了苏琳琅!
苏琳琅一边接过钥匙,一边又小心翼翼地瞅了温言一眼,“那…会不会不方便啊?”
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里还冒着晶莹的光芒,看得木童心都软得不像样子了。
“不会不会,言哥白天去俱乐部,晚上还有直播,你俩碰不到一起的。”见大美人还在看自己,他咧嘴道,“我嘛,平时住俱乐部也不经常过来。”
“那我就放心了。”
明明是对木童说的话,可那若有若无的视线却让温言觉得屋内闷热起来。直到苏琳琅进房间收拾东西,才有所缓和。
“木童!”他双臂抱在胸前瞪视着面前的少年。
让陌生女人住进来,经过他同意了嘛!
“言哥,你听我解释……”
木童的故事官方又笼统,无家可归的弱女子,没有住的地方会很可怜。
“总之,她不会住很久的。”
温言:“……”
弱女子?苏琳琅?没地方住?鬼才信啊!
木童一副完全信任的模样,温言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直说吧,怕伤害到他那颗情窦初开的少男心,不说吧,良心又过不去。
直到人走了,温言都没将话说出口。
秋天的夜暗的特别快,等苏琳琅收拾好房间出来时,男人已经在厨房忙碌了起来。
单手插着兜,腾出的手则握着铲子炒菜。
贤惠的装!
苏琳琅会意一笑。
“在做什么呀?”她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下巴搭在男人的手臂上,狠狠吸了一口,“呀,好香啊~”
也不知道说的是人还是菜。
胳膊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少动手动脚的!”男人扒拉开她的手。
苏琳琅后退了一步,“温言,我饿了…”
她咬着嘴唇,看起来有些可怜。
温言却不为所动,他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来这一手一样,把提前准备好的胶带往地上一贴,“三八线,不要过来!”
苏琳琅:“……”
明晃晃的警示胶带贴在地上,像是当众在宣战。
既幼稚又有些瞧不起她!
苏琳琅轻哧一笑,随后当着温言的面从“三八线”跨过了过来,一步、两步……每一步都踩在了温言的心头。
“怦怦!怦怦!”
心脏不受控制地凌乱了起来。
他下意识后退,直至后腰贴上了烟台,退无可退。
“怎么还怕我非礼你?放心……”苏琳琅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唇贴上了他的耳朵,“我一定会非礼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就在这里…”
说话间,她贴上了他,玲珑地曲线让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也忘了挣扎。
感受到了他的失态,女人笑出了声,她伸手关了火,随后在他复杂的目光中,迈着胜利的步伐离开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