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汴京城,晨雾还未散尽,街边的包子铺蒸腾着热气,蒸笼盖子被蒸汽顶得 “砰砰” 直跳,仿佛在为新一天的热闹打拍子。空气中弥漫着小麦发酵的香甜与肉馅的浓郁,早起的贩夫走卒捧着粗陶碗,就着咸菜呼噜呼噜地吞咽,不时与邻座讨论着近日城中的奇闻轶事。
与此同时,位于城中心的翰林院却炸开了锅,一群穿着宽大袍服的文人挤在布告栏前,有人踮着脚伸长脖子,有人踩在矮凳上摇晃着,手里的毛笔随着动作在腰间的笔袋里叮当作响。布告栏上贴着最新一期的《汴京文报》,头版头条赫然印着烫金大字 ——“本土作家王二狗作品征服异域!”
“瞧见没!王二狗那小子的历史小说《大宋奇妙物语》居然被翻译成梵文、阿拉伯文,连大食国的贵族都在追更!” 留着山羊胡的老学究推了推鼻梁上的水晶镜片,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差点把眼镜片瞪掉下来。他手中的折扇不自觉地敲击着布告栏,发出 “咚咚” 的闷响,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人群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有个梳着朝天辫的年轻书生激动得跳起来,发辫上的红色丝带甩得老高:“这小说我追了!他写宋徽宗在御花园玩滑板,用瘦金体给滑板题字,这脑洞,绝了!” 话音刚落,旁边人手中捧着的诗集 “哗啦” 散落一地,原来是笑得拿不稳了。几个文人蹲在地上捡拾诗稿,嘴里还不忘念叨:“这王二狗,简直是把史书都玩出花来了!”
王二狗此刻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家书房,脚边趴着的大黄狗吐着舌头,尾巴扫过满地的稿纸。他咬着毛笔杆,看着案头堆满的各国版税银票,眼睛眯成了两条缝。突然,大黄狗 “汪” 地叫了一声,叼着个卷轴跑进来,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大食国读者催更令”,还画着个顶着头巾的卡通骆驼。骆驼旁边用歪歪扭扭的汉字写着:“王大人,速更!我们的王子已经茶饭不思了!” 王二狗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随手抓起一把肉脯丢给立功的大黄狗。
文学圈的热闹只是冰山一角。在城西的画坊里,画师们正上演着一场 “中西合璧” 的创作大戏。张大胆把画架支在汴河边上,画布里的汴河虹桥居然长了翅膀,桥上行人踩着风火轮来来往往,河面上漂浮着巨大的青花瓷热气球。更绝的是,他给画里的人物都画上了现代人的网红脸,还配上了流行语气泡框。画中一位仕女对着铜镜自拍,旁边的气泡里写着:“今日妆容,满分!”
“张兄,你这画要卖多少银子?” 有富商捻着胡须凑过来,眼睛却盯着画里拿着自拍杆的仕女。富商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一个捧着算盘,一个举着放大镜,仔细端详着画作。
张大胆伸手比出个 “八”,得意地说:“八百两!少一文我都不卖!这可是融合了西域光影技法和咱大宋工笔的神作,您看这仕女的美甲,可是用南海珍珠磨粉画的!” 富商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抖差点把腰间的玉佩甩进汴河,但最后还是咬咬牙,掏出银票成交了。临走时,富商还不忘叮嘱:“张画师,下月我寿宴,您可得专门给我画一幅!”
而在绘画圈的 “线上战场”,年轻画师们更是玩出了新花样。画坛新星李墨白在 “大宋微博” 上开了个直播画画的账号,直播时,他头戴斗笠,身披披风,活像个江湖侠士。每次开播前,他都会在首页发布神秘预告:“今晚,将重现汴京千年繁华!” 引得粉丝们早早守在屏幕前。
有次直播画《清明上河图》现代版,画到一半,他家的猫突然跳上画纸,留下一串梅花印。他非但没生气,反而灵机一动,把猫爪印改成了汴河上的游船装饰,直播间瞬间涌入上万观众,打赏的虚拟礼物堆成了小山。观众们纷纷在弹幕里刷屏:“神来之笔!这猫是老天爷派来的助手吧!” 李墨白见状,笑着摘下斗笠,朝镜头作揖:“多谢各位看官捧场,明日同一时间,咱们继续!”
音乐领域同样热闹非凡。汴京最大的勾栏瓦肆里,传出一阵奇特的声响。台上,一位身穿锦袍的乐师正用琵琶弹奏着摇滚节奏,旁边的鼓手敲着用青铜编钟改造的架子鼓,“咚次哒次” 的声音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乐师的手指在琴弦上飞速拨动,琴弦发出的不是传统的靡靡之音,而是激昂的电音旋律。
台下观众们疯狂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其实是裹了彩纸的火把),跟着节奏摇头晃脑,有人激动得把鞋子都甩上了天。前排的几个年轻人甚至跳上桌子,跟着音乐跳起了自创的舞蹈,引得周围人纷纷叫好。
“这曲子叫《大宋 disco》,融合了编钟的雄浑和西域胡琴的悠扬,还有我新发明的‘电琵琶’!” 乐师得意地举起改造过的琵琶,上面还插着根不知从哪弄来的电线,“现在大街小巷都在放,连宫里的小皇子都吵着要学!” 话音刚落,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人扯着嗓子喊:“再来一首!”
另一边,在皇宫的御花园里,一场别开生面的音乐会正在举行。宋徽宗头戴墨镜,身穿印有 “艺术万岁” 字样的 t 恤,跟着台上的乐队扭动腰肢。乐队里,古琴和电吉他合奏,笙箫和电子合成器共鸣,就连舞女们的水袖上都装了 LEd 灯,随着音乐闪烁变幻。突然,古琴弦 “啪” 地断了一根,乐师不慌不忙,掏出个口哨吹起了流行曲,逗得宋徽宗笑得直拍大腿。一旁的太监总管赶紧递上绣帕,生怕皇上笑出眼泪。
文化艺术活动更是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汴京城每周都有各种奇葩展览:有把书法作品刻在臭豆腐上的 “味觉书法展”,主办方特意在展厅四周摆满了香炉,试图用檀香掩盖臭豆腐的气味。观众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称赞 “墨香与豆香完美融合”,还有人开玩笑说:“这字,闻着臭,看着香!”
还有 “会动的山水画展”,画师们利用机关术,让画里的瀑布真的流水,鸟儿真的飞翔,吓得不少老人家以为自己撞了神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颤抖着手指着画作,嘴里念叨:“这…… 这莫不是神仙显灵?” 引得周围年轻人忍俊不禁。
有个叫赵大胆的商人,突发奇想办了个 “古今混搭艺术博览会”。博览会上,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旁边摆着宋朝民间的灶王爷画像,梵高的《星空》和宋朝的星象图放在一起。更绝的是,他还搞了个 “名画 cosplay” 专区,让游客穿上古装扮演画中人物。结果有个胖子非要扮演仕女,穿上襦裙后肚子把衣服撑得圆鼓鼓,活像个行走的汤圆,引得众人捧腹大笑,这张照片还成了博览会的宣传爆款。博览会门口,排队的人群蜿蜒数里,有人甚至带着干粮,生怕错过这场艺术盛宴。
这些文化艺术活动彻底改变了汴京百姓的生活。以前下了工就回家吃饭的百姓,现在下班后都忙着赶场看展览、听音乐会。汴河边上的茶馆里,不再是清一色的评书声,时不时能听到有人讨论哪幅画的脑洞更大,哪首歌的节奏更带感。连菜市场卖菜的大妈都学会了几句流行歌词,一边称菜一边哼着:“你说嘴巴嘟嘟,我嘟一下给你看……” 遇到熟客,还会打趣道:“来两斤白菜,送你个嘟嘟!”
文化的繁荣还吸引了不少外国使者。大食国使者来汴京进贡时,被街边的街头艺人表演惊得目瞪口呆 —— 那艺人居然用杂技的方式表演书法,在空中翻腾的同时,用嘴叼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 “欢迎光临”。使者回国后,逢人就说:“大宋太神奇了,他们的文化就像万花筒,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变出什么!” 甚至在大食国的集市上,都出现了模仿大宋街头艺术的表演。
君逸尘站在汴京城头,看着满城的热闹景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身后,几个文人正为了抢他身边的位置,争得面红耳赤,都想让他点评自己的新作。突然,一阵大风刮来,把文人手中的稿纸吹得漫天飞舞,其中一张纸上的诗句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不知怎么被风吹到了卖胡饼的摊位上,老板灵机一动,在胡饼上印上这句诗,结果这种 “诗意胡饼” 大卖,排队的人都快排到城门外了。老板乐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多亏了这位大诗人,让我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文化艺术的繁荣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汴京的街头巷尾,每天都上演着各种令人捧腹又充满创意的故事。谁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冒出什么新奇的艺术形式,又会有哪位民间高手惊艳众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君逸尘营造的创新氛围下,大宋的文化艺术,正朝着前所未有的方向,一路狂奔,顺便还把沿途的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