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走过来，看着海报上的卫生巾图案和广告语，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叶鹏程眼尖，立刻迎上去，用俄语介绍起来。
“这是大夏云朵纸业生产的卫生巾，用的是特殊工艺，非常柔软，就像云朵一样轻柔舒适，而且吸水性超强，能让女性在特殊时期也能轻松自在，怎么运动都不会漏。”
说着，他还递上一个样品。
伊莲娜接过卫生巾，仔细观察着，摸了摸材质，又看了看包装，微微皱眉。
“这个价格怎么样？质量看着是不错，可别太贵了。”
叶鹏程心里早有准备，笑着说道：“我们的产品性价比超高。在大毛，像这样高品质的卫生巾，一包只要150卢布，每包5片。”
“你想想，女性每个月都要用，我们的产品能给她们带来非常好的体验，这个价格真的很实惠了。而且，如果采购量足够大，还能再给一些优惠。”
伊莲娜指尖划过棉质表层，“摸起来确实不一样，但150卢布一包，太贵了。”
叶鹏程早有准备，打开二锅头的铝盖，酒香立刻在展位弥漫。
“请尝尝我们大夏的烈酒，再决定要不要买。”
伊莲娜闻闻后，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烧到胃里。
她眼眶发热，突然大笑起来：“你们大夏人真有趣，用酒谈生意，是不是喝得越多，价格越低？”
她主动拿过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羊毛围巾滑落到肩头也没察觉。
叶鹏程趁机展开卫生巾，展示导流槽设计，“我们的产品比其他品牌多一层吸水层，价格却便宜20%。而且，我们可以提供定制包装，印上顾客想要的图案。”
他压低声音：“如果买的足够多，还能送两箱二锅头。”
叶鹏程直接递过去两包，“现在可以免费试用。”
“真的？”
伊莲娜眨着蓝色大眼睛，忽然凑近，身上的香水味混着酒香，“你这个……像给私处盖了条羽绒被。”
伊莲娜的笑声吸引了更多人。
莫城大学的女学生们红着脸围过来，叶鹏程趁机往她们手里塞试用装。
“免费的，带回去给妈妈和姐姐。”
叶鹏程继续热情地向过往的人们介绍产品，只要有人在展位前驻足，他就递上一杯二锅头，和对方聊上几句。
陶瓷厂的展位就在斜对面，王富贵抱着青花瓷瓶站在展台后，看着叶鹏程这边被围得水泄不通，眉头紧锁。
茶叶厂的展位更冷清，厂长对着空荡的走廊打哈欠，突然看见几个女人举着卫生巾样品路过，忍不住嘀咕：“邪了门了，手纸居然比龙井还香？”
在酒香的吸引下，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叶鹏程的展位前。
这时，有几个大毛的农场主被灌溉机的海报吸引了过来。
其中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农场主，名叫安德烈。
他看着海报，不停地摇头，满脸怀疑地说：“这小机器，真有这么厉害？能灌溉多少公顷？”
叶鹏程笑着走上前，拍了拍灌溉机样品，自信满满地说：“可别小瞧了它。这种小型灌溉机别看个头不大，但能量非常大，喝柴油，抗造，操作简单，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
“而且，灌溉效率非常高，能大大节省时间和人力成本。”
安德烈还是不太相信，他围着样品转了几圈，问道：“那它的价格呢？”
叶鹏程当即说道：“只要一台2000卢布，而且，我们还提供完善的售后服务，如果机器在使用过程中出现任何问题，我们都会及时解决，让顾客没有后顾之忧。”
安德烈听了，眼睛亮了起来，和身边的几个农场主低声交流了几句，然后说道：“听起来还不错，我们农场正需要这样的设备，或许我们可以购买几台。”
就这样，叶鹏程在展厅里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给这个介绍产品，一会儿跟那个谈合作细节。
他的热情和专业，让越来越多的大毛人对他的产品产生了兴趣。
其他同行企业代表们看到叶鹏程这边人来人往、生意兴隆的样子，都惊讶得合不拢嘴，再也没有了之前嘲笑的心思。
第一天闭馆时，叶鹏程的笔记本记满了二十多个联系方式，卫生巾样品被索要一空，灌溉机模型的订单达到三十台。
程云峰路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叶厂长，你这招用酒开道，实在是高明，难怪你一个月能盈利20万。”
晚上，回到住处，叶鹏程躺在床上，脑海里还在想着明天的展览计划。
要想真正打开大毛市场，还得加把劲。
更重要的是，得想办法找到大毛的太阳能发电技术专家，和他们取得联系，拿到机器和材料。
墙上的挂钟刚敲过十二点，叶鹏程突然听见窗外传来高跟鞋的笃笃声，随即是三声敲门声。
打开门，伊莲娜穿着黑色针织衫，领口开到锁骨，一双大长腿裹着黑色丝袜，妖娆妩媚。
她手里晃着二锅头的空酒瓶，“叶，你这儿有能让人暖和的东西吗？”
这句话很暧昧。
如果是其他女人，叶鹏程会直接拒绝。
但伊莲娜是莫城中央百货商场的采购经理，是财神爷，所以，叶鹏程侧身让她进了门。
伊莲娜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叶，再给我两瓶酒，我明天就去订货。”
说到这里，她突然凑近，香水味混着雪气扑面而来，“你要现金，还是以货换货？”
大毛这个时候的政策是非货币结算贸易，能不用现金就不用现金。
叶鹏程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说道：“非货币结算贸易，也可以，但我要的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搞到，我要太阳能发电技术。”
伊莲娜愣住了，酒瓶在掌心转了半圈，“你确定要这个，可是我没有。”
叶鹏程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如果以物换物，我就要这个。”
他晃了晃卫生巾样品，“只要你能帮我搞到，我会为你提供终身免费的卫生巾。”
伊莲娜的瞳孔微微收缩。
叶鹏程趁热打铁，“你们国家的科学院有堆积灰的图纸，我们有让女人尖叫的产品，这是平等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