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卿低头不说话。
暮云宵心口像是被什么堵塞一样,他从身后将苏卿的腰肢狠狠地抱住:
“卿卿,你刚才都让我亲了,这是打算不负责了?”
苏卿一听,转身点着暮云宵的胸口说:
“什么叫做我不负责,分明是你先动手的,我是被迫的!”
暮云名被苏卿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抓住苏卿点在自己胸口上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吻:
“嗯,确实是我主动的,我也亲了卿卿,所以,我来对卿卿负责好不好!”
苏卿抽回自己的手,与暮云宵拉开距离:
“再说吧,你也知道我和那个暮玄戈有婚约,等苏晚晚彻底嫁给暮玄戈再说!”
苏卿说着再次转身看向岸边。
此时裴玄明已经将沈曦文抱出画舫,上了沈家准备好的车队。
至于其他的女子,也被自家的车队接走。最为扎眼的就是顾悦梨。
此时她在车上又叫又骂,苏卿还能隐约的听到自己的名字。
“看来顾悦梨这次是真的恨上我了!你说这定王爷会不会来找我的麻烦啊?”
暮云宵揽住苏卿的腰肢说:
“肯定会,所以啊,卿卿要不搬到我的暮王府来?我来保护卿卿。”
苏卿一脸无语:
“你觉得我是需要保护的人么?我可是很强的!如果那个定王真的敢来招惹我,我就直接灭了他的魂!”
暮云宵心中叹气,看来诱拐小姑娘的计划泡汤了。
这女朋友太强怎么办,在线等。
船只缓缓靠岸,苏卿在人群的最后看到了秦香带着自家的护卫等在那里。
所有的女子几乎都是被抬出来的,唯独苏晚晚是跑出来的。
苏卿在苏晚晚的身上施了法咒,虽然她将苏晚晚的胳膊射穿,可是法咒没有让苏晚晚的身体恶化。
可以说苏晚晚除了挨饿,基本上就没有受罪。
不远处,暮云宵看着苏晚晚走下画舫,低笑:
“看来你对苏晚晚手下留情了?这是害怕她破了身子无法进宫?”
“那不是废话么!你觉得暮玄戈那种人会要一个破了身子的破鞋么?而且你们皇家也不允许啊。
等她嫁入你们皇家,就是我收拾她的时候!”
苏卿说着就要下船,暮云宵伸手揽住苏卿的腰肢低声询问:
“要不我先让皇兄给我们指婚?卿卿如果不对我负责的话,我可是要对卿卿负责的!”
暮云宵说着就想抱着苏卿亲吻。苏卿双手抵在胸前,阻挡了暮云宵的动作:
“别闹,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得先想想!这个给你,回去再吃!”
苏卿将几枚特灵果塞给暮云宵,转身就跑下船。
暮云宵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是将人给吓到了?自己还是太急了点。
但那也是被顾悦梨给刺激到了,本来苏卿就对情爱一事上一窍不通。好不容易将关系拉得那么近。
万一顾悦梨这么一捣乱,导致两人关系破裂,那他之前做的那些不就作废了么。
所以他今天才在船上强吻了苏卿。没想到这一吻竟一发不可收拾。
秦香在看到自家女儿走出画舫的时候,快速上前将一个披风披在了苏晚晚的身上。
“娘,晚晚好怕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此时的秦香满脸的憔悴,就连头发都爬上了华发。看起来像是年老了十多岁。
可是苏晚晚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发觉秦香的变化。
秦香安抚地拍了拍苏晚晚的后背。
“晚晚不哭,先回去再说!”
秦香说着带着苏晚晚上了马车,马车快速的向着苏府行去。
只是马车行驶了没多久,车帘被掀开,苏卿笑嘻嘻地走进了马车里。
“呀,妹妹回来了!”
苏卿说着就坐到了两人的对面,苏晚晚一看到苏卿就大骂:
“苏卿你这个贱人,还敢来找我们!是你将我们射伤,还将我们困在树林里,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苏卿耸耸肩:
“妹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妹妹去了小树林?和谁呀?我这几天可是一直都和柳大夫在外面吃吃喝喝啊!”
秦香咬牙切齿地看着苏卿:
“苏卿,你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妹妹下手,你这个......”
“啪!”
苏卿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秦香的脸上:
“秦姨娘,你一个姨娘敢在嫡女面前大呼小叫,谁给你的胆子?”
苏晚晚气的尖叫:
“苏卿,你竟然敢对我娘动手!你这个......”
“啪!”
苏卿对着苏晚晚也甩了一巴掌:
“你一个庶女也敢在本小姐面前大声嚷嚷,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不亏是一个姨娘教出来的玩意!”
苏卿说着站起身对着两人拳打脚踢,带扇巴掌的。
两人想要抵抗,可是苏卿的力气太大了,直接压着两人打。
本就是在大街上,两人纵使再疼,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声音太大,被街道上的百姓们听了去。
这样丢的就不是苏晚晚的名声,更是丞相府的名声。
到那个时候,以苏源的自私,绝对会将他们母女丢到庄子上去。
苏卿压着两人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车外传来青竹的声音:
“小姐,到了!”
苏卿这才站直了身体,吹了吹自己的手,还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
“我说过了,不要轻易来招惹我。你们招惹不起,现在你们两人都来惹我,那就要付出招惹我的代价。苏晚晚,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苏卿说完掀开车帘,跳下马车走进苏府。
当路过前厅的时候,正好看到苏源匆匆忙忙地往外走,两人相遇后,苏卿面不改色的从苏源的身边走过。
苏源站在原地看着苏卿远去,心口像是被什么切开了一块,疼得隐晦又密集。
“卿儿!”
苏源忍不住叫出口。苏卿停下脚步:
\"有事?说。\"
苏源转身看向苏卿的背影:
“你是不是很恨爹爹?”
苏卿笑了,笑的如春花灿烂,悄然开放,绚丽又夺目:
“我为什么要恨父亲?难不成父亲知道什么?比如我娘亲的死?再比如,父亲的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