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自厅堂外响起,伴随着火枪上膛的清脆声响,犹如天籁之音,瞬间打破了厅内的混乱与绝望。大夏的援军,邕州的驻军,犹如神兵天降,手持火枪,列队而入,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大夏的忠诚与不屈。
叶辰目光如炬,一把推开迈克,看向驻军统帅赵仁贵,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邕州的知府呢?死哪儿去了?竟敢让洋人在我大夏的地盘上如此嚣张!”
赵仁贵神色凝重,上前一步,低声道:“回荣盛王,知府大人突患急病,未能及时赶到,所以便派属下前来支援。”
叶辰闻言,愤怒地说道:“让陈彦昌马上过来,抬也得把他抬过来!身为知府,竟敢在关键时刻缺席,让洋人在我大夏的地盘上如此嚣张,他还有何脸面面对我大夏的子民!”
赵仁贵闻言,神色更为凝重,他深知叶辰的脾性,更明白这位荣盛王在大夏的地位与威望。他连忙点头,吩咐手下道:“快去,将知府大人抬来,不得有误!”
厅堂内,战火仍未平息,但大夏援军的到来,无疑给叶辰和南宫煜注入了强大的动力。他们奋勇杀敌,毫不畏惧,誓要将这些洋人驱逐出境。
迈克和那些洋人见状,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他们没想到,大夏的援军竟然来得如此迅速,更没想到,叶辰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号召力。
不久,陈彦昌被手下抬了进来。他脸色苍白,气息奄奄,显然病情不轻。但叶辰却毫不留情,直接举起火枪顶在他头上:“你还给老子装病!赶紧给我起来,不然老子一枪嘣了你!”
陈彦昌听到叶辰的怒吼,原本虚弱的身子猛地一震,瞬间从担架上弹坐起来,赵仁贵见此,面露震惊之色,气得直接冲过去拎起他的衣服:“陈彦昌!你这个老匹夫,你果然是在装病!你居然把我都给糊弄过去了。”
陈彦昌面色惨白,冷汗直流,哆哆嗦嗦地说道:“荣盛王饶命啊!下官……下官也是一时糊涂。”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叶辰竟如此雷厉风行,毫不留情。
叶辰愤怒地斥责道:“糊涂?你身为邕州知府,洋人在你的辖区贩卖烟土,为非作歹,你却装病逃避责任,你置我大夏子民于何地!”
南宫煜也怒目而视,大声喝道:“你这狗官,简直罪不可赦!”
陈彦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荣盛王,下官知道错了,求您给下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赵仁贵严肃地说道:“陈彦昌,你犯下如此大错,还有何颜面求饶!”
这时,有一名锦衣卫来汇报道:“荣盛王殿下,我们在陈彦昌的府中发现大量金银珠宝和数十箱黄金,还搜出了他与大不列颠国的各种书信往来。”
叶辰听闻锦衣卫的汇报,脸色愈发阴沉,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好你个陈彦昌,居然贪污受贿,中饱私囊,还与洋人勾结!你简直是我大夏的耻辱!”
南宫煜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愤怒:“真是难以置信,你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百姓谋福祉,却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赵仁贵气得浑身发抖:“陈彦昌,你真是胆大包天!这些金银珠宝和黄金,都是你出卖大夏子民利益换来的吧!那些书信往来,想必都是你通敌卖国的罪证!”
陈彦昌看向那锦衣卫,魏大龙,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恐:“你……魏大龙,你竟然是锦衣卫?你跟了本官八年,我竟然一直都毫无察觉!”他的声音颤抖,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脸色瞬间变得死灰。
叶辰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愤怒:“朝廷的锦衣卫遍布整个大夏,已经二十多年了,而且不仅是大夏,其他各个国家都有锦衣卫。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无人能知?殊不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的监视之下。”
赵仁贵闻言,也是一脸震惊,他看向魏大龙,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畏惧。他深知,锦衣卫的手段与能力,绝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魏大龙愤怒地说道:“陈大人,您以为你纵容洋人卖烟土,祸害的只是别人吗?你的妻子,你的儿子,女儿,甚至是你的母亲,都已经染上了烟瘾,每天沉迷于那肮脏的东西,无法自拔!”
陈彦昌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魏大龙冷哼一声,目光严肃而愤怒:“陈大人,事到如今,你还在自欺欺人?这都是我们锦衣卫调查的铁证!你为了一己私利,与洋人勾结,任由烟土泛滥,却不想恶果竟降临到自己家人身上。”
叶辰怒不可遏,斥责道:“陈彦昌,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不仅害了百姓,还害了自己的至亲!”
陈彦昌的身体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南宫煜大声打断他,“你只是为了那点金银财宝,就把良心都卖了?你这无耻之徒!”
赵仁贵也满脸愤怒:“陈彦昌,你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还有何面目面对你的家人,面对邕州的百姓!”
叶辰上前一步,目光如刀:“陈彦昌,从你选择与洋人勾结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天的下场。你就等着接受律法的严惩吧!”
陈彦昌此时已是涕泪横流,懊悔不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各位给我一个机会,救救我的家人……”
“机会?”魏大龙怒声道,“你给那些被烟土残害的家庭机会了吗?你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
叶辰拎起陈彦昌的衣服,质问道:“你给我说实话,这福寿堂是什么时候开始贩卖烟土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陈彦昌的心上。
陈彦昌回答道:“三个月前,这福寿堂原本是做药材生意的,大不列颠国的大卫家族世代行医,二十多年前,大卫来到邕州开了这家店,二十多年来救助了这邕州城许多百姓的性命。”
“可直到三个月前,那个亨利和迈克来了,要求大卫销售烟土,大卫不肯还与他们发生了激烈冲突,只是没想到,一夜之间,大卫全家惨遭灭门,然后他们便霸占了这福寿堂,开始销售烟土。”
叶辰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看向迈克等人,冷冷道:“你们这些洋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在我大夏的地盘上草菅人命!”
迈克脸色苍白,强装镇定道:“这是我们的生意,与你们无关。”
赵仁贵怒喝一声:“无关?你们贩卖烟土,不仅毒害我大夏子民,居然连你们自己人都不放过,这笔血债必须偿还!”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来报:“荣盛王,城外发现大量洋人军队,正向邕州赶来。”
“军队?”叶辰闻言很是震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帮洋人军队是怎么进入我们大夏国土的?”
陈彦昌颤抖着声音解释道:“他们扮成商人,将武器藏在货物里,而且他们都是跟邕州商人有长期合作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他们会把军队带进来。我……我也是被他们蒙蔽了双眼啊!”
叶辰闻言,怒不可遏,一把将陈彦昌甩到一旁,怒声道:“你这个糊涂蛋!你身为知府,竟然连眼皮子底下的阴谋都看不出来!你对得起大夏的子民吗?”
赵仁贵也是一脸严峻,他深知这次事态的严重性,连忙吩咐道:“立刻传令下去,让所有的士兵做好准备,迎战洋人军队!同时,加强城墙的防御,确保每一寸土地都不被敌人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