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叶辰,吼道:“叶辰,你这卑鄙小人,就算你熟悉这里又如何,今日我定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叶辰轻蔑一笑:“那你倒是过来试试呗?”
龟田气急败坏的冲了过去,避开各种机关陷阱,站立在另一个石柱上,举剑指向叶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叶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龟田,你还真是一个蠢货,你带着这帮废物刚来的时候,这太极阵里有石柱吗?”
龟田闻言,心头猛地一震,目光迅速扫视四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原本空旷的太极阵内竟多了数根石柱,而这些石柱的位置,恰好能够避开那些致命的机关陷阱。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声音因震惊而变得颤抖:“你……你何时布的局?”
叶辰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得意:“就在你们刚才挣扎求生的时候,我不过随手改动了几处机关,这太极阵便焕然一新。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龟田怒不可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叶辰,你这无耻之徒,你竟敢戏耍我!”
叶辰耸了耸肩,语气中充满了轻蔑:“戏耍你?这不过是场游戏罢了。你若是玩不起,现在就可以认输。”
龟田双眼赤红,怒吼道:“认输?我龟田字典里就没这个词!今日,我定要与你决一死战!”
叶辰脚踏石柱腾空而起,突然,这石柱连接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座坚固的小桥。
龟田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座突然由石柱连成的小桥,满脸难以置信,心中的震惊如潮水般翻涌。他万万没想到,叶辰竟能在瞬息之间,将绝境变为生路,仿佛这太极阵内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根石柱,都任由他摆布。
“你……你怎么做到的?”龟田的声音因难以置信而变得颤抖,他死死地盯着叶辰,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叶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中满是轻蔑:“怎么?很意外吗?这座塔,乃至这太极阵,都是我亲手设计。我想要它变成什么样,它就变成什么样。”
龟田闻言,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他怒吼道:“叶辰,你这无耻之徒,你竟敢如此戏耍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叶辰轻蔑一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就凭你?也想杀我?真是笑话。”
这座小桥上暗藏杀机,机关陷阱重重,但叶辰为了戏弄龟田这个愚蠢的倭奴,便将这些机关陷阱调至不会致命的最低档。
叶辰开口嘲讽道:“喂!龟田,这儿的机关陷阱可是最低档,你不会连这种小儿科的把戏都过不了吧?”
龟田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叶辰,我定要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说罢,他不顾一切地冲上了小桥。
龟田的脚刚刚踏上桥面,几百颗珠子滚落出来,龟田不慎踩上去,滑的他一个踉跄险些倒在地上,正好地面上又出现了几个仙人掌,龟田不小心脚下一滑,一屁股坐了上去,龟田疼得龇牙咧嘴,怒视着叶辰,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而那些倭奴们见状,更是吓得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叶辰见状,哈哈大笑,嘲讽道:“龟田,你这倭奴也不过如此嘛,连这种小把戏都过不了,还妄想杀我?真是异想天开!”
龟田从地上爬起,咬牙切齿地说道:“叶辰,你别得意太早,今日我定要取了你的狗命!”
叶辰轻蔑一笑,说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正当龟田怒火中烧,准备再次发起冲锋之时,叶辰轻轻一笑,手指微动,暗藏于小桥之下的机关悄然启动。龟田只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还未等他反应,便整个人向前踉跄,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个突兀出现的人形刑架上。
这刑架设计得极为巧妙,铁铐瞬间锁住了他的双手双脚,让他动弹不得。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刑架上竟还藏有机关,龟田的裤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扒下,露出了他那羞愤难当的面容。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倭奴们见状,皆是瞠目结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叶辰站在不远处,笑得前仰后合,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太极阵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龟田君,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本不想如此戏弄于你,但你实在太过顽固。”
话音未落,刑架左右两侧,两支看似平凡的藤条突然活了过来,一左一右,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龟田裸露的屁股上。龟田疼得撕心裂肺,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发出阵阵哀嚎,那模样,宛如困兽之斗,既狼狈又可笑。
龟田的屁股被抽的又红又肿,全是棱子,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叶辰看着龟田的窘态,笑得更加放肆:“龟田,你瞧瞧你这副狼狈样,还说要取我性命,我看你现在连自己的屁股都保不住!”
龟田疼得满脸通红,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叶辰,你个混蛋,有种放开我,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叶辰双手抱胸,调侃道:“哟,你现在还有这心思?我看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从这刑架上下来吧!”
正当叶辰的话语落下,那刑架竟似听懂了他的嘲讽,突然间平平倒下,而左右两侧,两块厚实的木板悄无声息地弹出,如同忠诚的卫士,接替了藤条的职责,继续毫不留情地抽打着龟田的屁股。龟田的惨叫声愈发凄厉,他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试图躲避这无情的抽打,却只是徒劳。
叶辰摆了摆手,那板子停止了抽打退了回去,只留下龟田在地上喘息,他的眼神中既有怨毒也有恐惧,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人间炼狱。叶辰缓缓走近,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怎么样,龟田君,这滋味可还好受?”
龟田咬牙切齿,却已无力反驳,只能恨恨地盯着叶辰。叶辰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龟田的脸颊,那触感如同拍打在一块滚烫的铁板上:“你瞧,我本无意与你倭国为敌,但你偏偏要找上门来,这又是何苦呢?”